聽着縣委書記李廣德的話以後,馬嘯天就等於拿到了聖旨,因爲甄宇新馬上還要開常委會,所以馬嘯天告辭了李廣德和甄宇新就急匆匆的開車離開了縣委縣政府。
剛剛出了縣委縣政府大門,馬嘯天就迫不及待的撥通了張清明的電話。
“喂,清明嗎?我馬嘯天。你把人集中的怎麼樣了?”
聽着馬嘯天的話,張清明知道看來縣委縣政府同意抓捕溫保山了,他心中十分的興奮,忙說道:“報告馬局長,一切安排完畢。““現在出擊,立即抓捕溫保山。”馬嘯天在車裡斬釘截鐵的發佈着命令。
“是。”
隨着張清明的話聲落音,全副武裝的警察和警車拉響了警笛,閃爍着警燈,兵分兩路直奔溫保山的家中,糧食局而去,。
到了溫保山家的別墅外,就在警車停下了瞬間,那些警察頓時將溫保山的家圍得是水泄不通。
“你們幾個跟我過去。”張清明盯着溫保山家的房門說道。
“是。”
說完以後張清明親自帶着人衝進了溫保山的家中。就在張清明剛剛走進溫保山家院子的時候,就看着旁邊拴着的兩條大狼狗,瘋狂的對着他們吼叫着,如果要是不用鐵鏈將他們拴起來,看那個架勢能把活活的人給撕了吃了。
張清明沒有被兩條狼狗所震懾,掏出手槍,直奔溫保山的住處的房屋門前。
“你們幹什麼的?”
張清明猛然一愣,只看到一個年紀在五十歲左右的女人,一身穿着可謂是穿金戴銀,在燈火通明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張清明暗自的說道,這娘們半夜三更也不嫌累,怎麼還帶着這些地拉大呱的東西。
實際上溫保山的媳婦也是從ing外面剛剛回來。猛然聽到一陣警笛聲拉過以後,好像停在自己門前,便忍不住出來瞅瞅。就在她剛剛出門的時候,就看着張清明拿着槍,帶着人往裡衝。頓時心中十分的惱怒,便衝着張清明怒吼道。
“我們是公安局的,這是我們的搜查證和逮捕證。因爲溫保山涉嫌盜竊,詐騙我們要對他進行依法逮捕。請你們不要妨礙我們執法。”
張清明停下了腳步,從口袋裡面掏出搜查證和拘留證嚴肅的對溫保山的媳婦淡淡的說道。
實際上在延河縣誰都知道溫保山靠的就是他老婆的這個靠山,背後的勢力不言而喻,這都是大家所知道的事實。可是抓捕溫保山這是爲民除害的任務,作爲一名合格的警察張清明就是面對着在硬的後臺也不能退縮,他知道這是使命。
說完以後,張清明對着旁邊的警員說道:“給我搜查。”
就在張清明的話剛剛羅音的時候,就看着溫保山的媳婦,上前一步,指着張清明他們說道:“你們敢?”
就在溫保山的媳婦話語剛剛落下的時候,就看着他身後過來兩個青年,從長相上來看,一眼就能認出是溫保山的兒子。他們指着張清明說道:“就你們幾個垃圾警察,還想捉我爸爸,你也不睜開你們的狗眼看看這是哪裡?”
聽着溫保山兒子的話張清明頓時火冒三丈,要不是在執行抓捕任務,張清明真能上去給他們幾腳。
但是張清明並沒有以此畏縮,他嚴肅的說道:“我再說一遍,你要是在這樣,我們將以妨礙公務把你們全部帶走。”
“你他媽的,老子就是不讓你過去,看你能怎麼樣?”
說話的時候,他急走幾步,走到一條狼狗跟前,解開鐵鏈拉在手裡,又回到了他母親身後站着。
眼看着就能辦成的事情,沒想到被一個娘們亮着兩個兔崽子居然擋住了路。說實在的他們這樣有恃無恐,還不是仗着他那個曾經當過副省長的爸爸嗎?聽着溫保山兒子嘴裡不乾不淨的話語,張清明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他一揮手說道:“給我上去,誰要是阻攔,立即以妨礙公務,包庇藏匿犯罪嫌疑人立即逮捕。”
聽着張清明的話,幾個警員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裝孬種的時候,明知道前面是萬丈深淵也要跳下去,這是命令,人家說命令如山倒就是這個意思。並且來說有張清明在這裡,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這個時候如果敢違抗他的命令,你就等着被拔掉身上的警皮回家喝稀飯吧。
“呼啦。”
幾個刑警衝了上去,溫保山的媳婦知道此刻自己根本鎮不住張清明他們,但是又不能嚥下這口氣。就在他氣的直跺腳的時候,就看着身後的兒子,大聲的說道:“你們找死。”
話剛剛落音,手裡的狼狗已經被放了出來。那條兩狗虎視眈眈的看着那些刑警,猛然撲了過來。那些刑警看着好像牛犢子一樣大小的狼狗心中也是極其的緊張,本來急速前進的步伐,基本上處在停滯狀態。張清明看在眼裡,急在心中,他生怕自己的隊員被那條狼狗給傷着。
就在張清明着急的瞬間,就看到那條狼狗已經撲到了小劉的身上,張清明大喝一聲,說道:“小劉,躲開。”
看來當刑警的身手個個不凡,張清明的話剛剛落音的時候,小劉猛然閃身,那條狼狗貼着小劉的身子,躍了過去。
“呯!”
張清明猛然擡手對着那條狼狗就是一槍,只看到那條狼狗頓時腦漿四處噴灑,一一聲不吭的倒在旁邊的地上。
這一刻,時間好像停止了一樣,四周一片寂靜,好像處在一個無人的境地。大約過了一分鐘衆人才反應過來。
“我不活了。”
溫保山的媳婦坐在了地上耍起了無賴。張清明沒有理睬她,對着旁邊的小劉指着溫保山的兒子說道:“先把他給我帶走。”
也許是剛剛張清明開槍的震懾,溫保山的兒子畢竟年輕,此刻連個屁也放不出來,乖乖的看着小劉給他戴上了手銬。溫保山媳婦見狀,上前拉着他兒子的褲腿撕心裂肺的說道:“不能跟他走,我跟你們說溫保山現在不在家。”
張清明也明白這一點,從這種情況下來看,也許溫保山不在家,如果在家肯定早就出來過了。當然了,也不能排除溫保山就此藏匿在哪裡。
“給我搜。”張清明根本沒有理會溫保山的媳婦,他揮手說道:。
頓時,那些刑警蹬蹬叫的爬上了樓,在溫保山的家中搜了一遍仍然沒有溫保山的影子。張清明在心中暗暗的說道,看來溫保山跑了。
張清明急忙收隊,就在這時糧食局的那隊人馬也傳來了消息,溫保山根本就沒再糧食局。
“走。“小劉帶着溫保山的兒子就要離開,就聽到溫保山的媳婦在後面大聲的喊道:“你要是帶她走,我就死給你們看。”
這句話很具有震懾性,溫保山的媳婦可不是一般的女人,他可是某省前任副省長,雖然現在退下來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溫保山出事逮捕他就是他老岳父想包庇他,活動一下都沒問題,真要是爲了這事情逼死了溫保山的媳婦,那這個性質就不好說了,不光張清明一個人倒黴,有可能是一串人倒黴。
張清明稍微的沉思了一下說道:“把它放掉,我們走。”
當刑警的沒有傻逼,小劉也不是一個傻,聽着張清明的話,掏出鑰匙急忙把手銬打開,而後追着張清明收隊而去。
一行人沒有抓到溫保山實在是出乎張清明的意料,他走在路上的時候,已經把這件事情向馬嘯天做了彙報。就聽到馬嘯天在電話裡面沉思了一下說道:“全城戒嚴,一定不能讓溫保山逃掉。”
“是。“張清明把刑警隊的幹警做了佈置的同時,馬嘯天已經讓縣交警大隊,防暴大隊,各轄區派出所,在全城範圍內搜捕,攔截溫保山。頓時,整個延河縣城處在一片緊張的氣氛之中。
馬嘯天明白,如果此刻抓不到溫保山僅憑米思娜的口供,暫時還不能定案,只能說是米思娜監守自盜。如果溫保山再動用上面的關係,很可能是虛驚一場,倒是公安局和李書記都下不來臺。所以馬嘯天要求一定要抓住溫保山。
??????????張清明他們離開了溫保山的家以後,溫保山的媳婦感到事關重大,她收住了哭聲,連忙站了起來走回到屋子裡面,拿起電話正要打電話,不愧是副省長的後代,腦子一轉,暗暗的想到自己家的電話有可能被監聽。
急忙走進臥室,從牀頭櫃裡拿出一步嶄新的手機,撥通了他父親的電話。
就在電話接通的一瞬間,溫保山媳婦的眼淚嘩啦流了下來,看來長多大在自己的父母跟前都是孩子,這一點都不錯。
“爸爸。”
溫保山的老岳父,聽着自己女兒的哭聲也是猛然一驚,他知道有他這塊金字招牌,誰敢動他的女兒呢?莫不成有適合溫保山吵架生氣了?
“呵呵,孩子,怎麼回事啊?”電話裡傳來了一聲和藹可親的聲音。【求收藏,推薦,鮮花,貴賓,留言,蓋章,訂閱,點擊】預知後事如何,請繼續關注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