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已經沉到西山背後去了,它的餘輝給連綿的羣山鑲上了一道金光閃閃的邊飾;由於這道鑲邊的反襯,逶迤西去的山脈,變得更加幽暗、更加遙遠了。山腳下,稀稀落落的燈火閃爍着,更給山色增加了一種深邃莫測的感覺。
一輛黑色桑塔納掛着南方某市牌照的好像幽靈一樣,快速的行駛在雙延公路上,不大一會漸漸的消失在暮色之中。
也就是兩個小時,這兩桑塔納駛入了延河縣的縣城。
他沒有停留,車子直接開進了延河縣第一人民醫院大院。吧車子停在停車場以後,就看着一個身穿白色T恤的男子從車裡走了出來,他不是別人正是薛菲菲命令他來幹掉六指兄弟的老四。
下車以後,他四周看了看,根據從延河縣得到的一些情報,他知道六指的兄弟現在就在延河縣第一人民醫院急救中心,重症監護病房。
稍停片刻,老四邁起步子一步步的向急救中心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
苑二狗正在和施海立通電話。
“施組長,犯罪嫌疑人目前的情況怎麼樣?”苑二狗表情嚴肅的說道。
“哦,還沒有脫離生命危險,正處於昏迷狀態,不過根據延河縣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診斷結果,如果說犯罪嫌疑人能脫離危險,有可能有甦醒的跡象。”施海立一絲不苟的回答着苑二狗的話。
“嗯。”苑二狗點點頭說道:“不管犯罪嫌疑人能不能脫離危險,暫時一定要確保他的安全。”
“這個我明白,我已經讓延河縣公安局協助看守。”
“嗯。”
就在施海立和苑二狗剛剛掛上電話的時候,就聽着門前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施海立擡頭看了看說道:“誰?進來。”
隨着他的話落音,就看着一個民警急衝衝的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當他看到施海立的時候,喘着粗氣說道:“施組長,情況不好了。”
“怎麼回事?”施海立猛然一驚,忙問道。
“犯罪嫌疑人被人殺害了。”
聽着這個消息,施海立腦子裡面猛然一懵,他沒有多想,連忙站了起來說道:“什麼時間的事情?”
“就,就剛剛。”那個警察忙說道。
施海立沒有理會那個警察,直接的向急救中心走了過去。就在施海立到了門前的時候,發現看守這裡的兩個警察,臉色蒼白,在屋子裡面,看着六指的兄弟。
“你們是幹什麼的?讓你們看一個犯罪嫌疑人居然能被殺?”施海立有點發怒。
兩個警察看着施海立發火,一聲沒吭。他們都明白眼前對自己發脾氣的不是別人,那可是省公安廳派來的偵破專家,得罪了他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就目前情況下來看自己身上的這張警皮,保住與否還很難說。
“喂,馬局長,情況有變,在醫院的犯罪嫌疑人已經被人殺害。”施海立拿起手機撥通了馬嘯天的電話。
聽着這個消息,馬嘯天也是頭皮猛然發麻,這個事情是在自己的下去協助看管的,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令人害羞不害羞都無所謂,問題是施海立是省廳的,這個事情要是報道了省廳自己也難以面對。
“我馬上過去。”馬嘯天說道。
掛上電話,施海立自己就是刑偵專家,他很快把現場清理了一遍,但是還沒有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她擡起頭來看着兩個警察,問道:“剛剛誰來過這裡?”
其中的一個警察,想了想說道:“就來過一個醫生,其他人沒有。”
“醫生?”施海立疑惑的問道。
“對,是醫生,他還帶着一個聽診器掛在脖子上呢?”
“你認識這個醫生嗎?”
兩個人不由自主的都搖搖頭,其中的一人說道:“我認爲是醫生,當時也沒有多想,所以他就走進去了。”
聽着這個警察的話,施海立恨不得走上前去往他們臉上打兩巴掌。雖然他沒有這樣做,但是在心中暗暗的說道,他媽的,讓你們看守犯罪嫌疑人居然都不看進去的什麼人,這是失職啊。
那麼,到底老四是怎麼殺死犯罪嫌疑人的呢?
原來,老四走到了急救中心的走廊裡,此刻,正是下班以後的時間,大多數病人的親戚都去買飯了,走廊裡面也是空蕩蕩的。
說句實話,老四根本就不知道六指的兄弟在哪個房間。所以他第一步就來到了護士站,經過打聽,才得知他的具體位置。
聽着護士的話以後,老四正要往病房區的時候,忽然發現在病房的門前坐着兩個警察。他慢慢的停下了腳步,就在老四正想着辦法怎麼能進去病房的時候,忽然,看着旁邊的廁所,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去。
老四頓時計上心頭,他緊隨着那個醫生走進了廁所。
上廁所是在也簡單不過的了,那個醫生根本就沒有想到噩夢正一步步的向他靠近,就在那個醫生剛剛脫掉褲子,拿起傢伙真準備撒尿的時候,忽然跟到身上猛然疼痛,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老四急忙從他的身上拔下了他的白大褂套在自己的身上,停頓了一下走出了廁所。他感到只有一個白大褂不行,還是找個帽子才合適。
他順手掏了一下,白大褂的衣袋,從裡面發現了上崗證。他定睛看了看發現找個醫生的姓名,很快找到了他的辦公室。
他走進去以後,拿着那個醫生的帽子正要離開的時候,忽然看到了桌子上還放着一個聽診器,於是他拿起聽診器掛在脖子上,就往六指兄弟的病房走了過去。
開始的時候,老四心中畢竟心虛,他每走一步都十分的小心,害怕被人識破。當他看到走廊裡只有爲數不多的人拎着東西路過,誰也沒有真正的區看他,到了六指兄弟病房門前的時候,他發現那個警察還在那裡聊天,根本對自己沒有任何的戒備之心。
此刻,老四更大膽的走進了他的v病房。當他進去的時候,順手又把門關上,徑直的走到了六指兄弟病牀前,看着咕嚕咕嚕冒泡的氧氣瓶,他笑了笑,小聲的說道:“兄弟,對不住了,我也是被逼無奈。”
說完以後,他伸手拉掉了六指兄弟的氧氣管。掀開被子,從腰裡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對着六指兄弟的心臟猛刺幾刀,就這樣六指兄弟就在睡夢中走完了他的一生。
老四做完以後這些事情以後,老四把刀上的血跡在被子上擦了擦,順手又給他把被子拉了蓋上,才離開病房。
對於老四的走,那兩個警察好像也沒啥異議,連問一聲都沒有。
老四很快走到了那個醫生的辦公室,把他的衣服脫掉以後,扔在了地上,轉身離開了這裡。
除了急救中心以後,;老四一點也沒有停留走到外面開着車子離開了醫院。
就在老四走了以後沒有幾分鐘,忽然,在廁所裡面傳來了醫生救命的聲音,兩個守在六指兄弟病房門前的兩個警察也聽到了這裡的呼救聲音。
他們中的一人很快和旁邊的患者家屬走進了廁所,只看到那個醫生趴在地上,正順着鼻孔往外流血。
大家忙問是怎麼回事?
停了半晌,那個醫生才把事情的經過慢慢的跟大家說了一遍。聽着那個醫生的話,忽然這個警察趕到事情有點嚴重了,他沒有顧的上去吧醫生拉走。而是直接的向自己看守的病房跑了過去。
進了病房以後,才發現順着牀往下滴血,當他看到犯罪嫌疑人的時候,發現早已死亡。
就在施海立問過兩個警察以後,他就向那個醫生的病房走了過去,當他看到醫生躺在牀上,變問道:“你當時看清了那個犯罪嫌疑人嗎?”
“沒有。我當時就要解手,忽然感到腦子猛然一疼,眼前一黑啥也不知道了。”他的醫生忍着疼痛,回憶着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馬嘯天帶着延河縣刑警隊的李小立等人也感到了現場。
看着馬嘯天的到來,施海立看着馬嘯天問道:“醫院有監控嗎?”
“新病房區有,這裡屬於老病房區,所以面臨着改造所以沒有監控。”馬嘯天表情嚴肅的說道。
“大門口有嗎?”
“咱們去問問保衛室。”
馬嘯天說完以後,有交代了李小立等人以後邊和施海立一起走向了保衛室。
到了那裡經過了解,有一個監控在大門口。馬嘯天和施海立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最近3個小時的閉路電視。
經過仔細的斟酌分析,施海立根據自己的偵破經驗,很快鎖定了老四的桑塔納。,馬嘯天按照監控上顯示的車牌號碼,讓交通局進行了覈實,發現找個牌照居然是假牌照。
“看來就是這輛桑塔納做的案了。”施海立用手慢慢的敲着桌子說道。
他說完以後,心中暗暗的說道,看來楊長存的死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看來後面還有隱藏的勢力,現在他們這麼做肯定是想殺人滅口而已啊。【求收藏,推薦,鮮花,貴賓,留言,蓋章,訂閱】欲知後事如何,請繼續關注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