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戰書記,就在剛剛我們負責保衛任務過程中,李大牛同志發現犯罪嫌疑人身穿的白大褂上有幾處水漬,而且看那個人的額頭也是滿頭大汗,大牛同志當時就產生了懷疑,於是上前詢問,結果................................”孫言行確定是戰衛國接聽電話後,便將整個抓捕的過程詳細的給戰衛國報告了一遍;戰衛國本來已經在辦公室裡的小牀上睡下了,後來被電話吵醒,本來還感覺腦袋有些昏沉,聽了孫言行的彙報後,當即來了精神,想了一會對孫言行囑咐道“言行同志,你和李大牛同志都是好樣的,這樣這個事情一定要注意保密,我這邊會立即安排任局親自過來,將犯罪嫌疑人帶回來,你們一定要注意看守,防止犯罪嫌疑人逃跑,還有一定要注意被保護對象的人生安全,還有必須見到任局才能交人,如果有什麼情況可以隨時打電話給我明白了嗎?”;孫言行當即答道“是,首長保證完成任務”。
掛斷電話,戰衛國也沒有了睡意,看來韓中信已經坐不住了,居然在高幹病房都敢不顧一切的出手了,戰衛國當即給專案組打電話,此時任成龍和專案組都在防爆中隊工作和休息,專案組也設立了一部專門的電話,電話接通後,戰衛國立即讓接線員將任成龍叫來接電話,任成龍被人從睡夢中叫醒,正準備發火,結果聽到是戰衛國找自己,當即穿上衣服小跑到辦公室;任成龍拿起電話後,戰衛國立即指示任成龍,馬上帶上人員趕往南湖市,將犯罪嫌疑人給押回清河審訊,任成龍接到指示後,當即在專案組抽調了幾個人,又從防爆中隊調了兩人,連夜開起一臺十二座的麪包車趕往南湖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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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衛國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是夜裡十二點半,想了一會,還是決定給唐世傑做一個彙報,於是試着給唐世傑的住處打電話;唐世傑現在工作量已經增加,一般要到一點左右纔會上牀休息,這時正在辦公桌前翻看資料,突然電話聲響起,唐世傑便提起了電話;聽到電話通後,戰衛國小心翼翼的對唐世傑說“領導,這麼晚還沒睡?”;唐世傑一聽是戰衛國的聲音,心中猜測應該是出了什麼事,不然戰衛國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於是笑罵道“怎麼衛國同志不也沒休息嘛!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戰衛國立即恢復了嚴肅,對唐世傑將醫院裡的經過複述了一遍,又將自己的安排給唐世傑做了一番彙報;唐世傑聽完後,另外一隻沒有拿電話的手,握緊拳頭重重的打在辦公桌上,語氣十分氣憤“哼,這些人膽子也太大了,市裡的高幹病房也敢下手,衛國你做得很好,嫌疑人押回來後,必須抓緊審訊,儘可能查出幕後黑手到底是誰,不過”唐世傑停了一下接着說道“不過我們是不是可以借這個事情做個文章呢?”;戰衛國疑惑的問道“怎麼書記的意思是”;唐世傑想了想說道“既然我們猜測韓中信已經坐不住,現在又急於對劉思雨下手,那就證明韓中信是想做掉劉思雨,來解決現在的擔心;我從京城那邊得到一些關於韓中信的消息,說是韓中信在隴西那邊有一個礦垮塌,虧了不少錢,而且隴西政府要求韓中信安撫好死傷者和家屬,如此看來韓中信應該是急需現金週轉,並且具消息說韓中信除了那個礦,就沒有了其他的經濟來源,看來韓中信接下來會利用龍嶺山莊瘋狂吸金啊!不如我們將這件事給韓中信下個套,讓他沒有後顧之憂,我們到時候也可以甕中捉鱉,你看如何”;戰衛國想了想覺得唐世傑的意見不錯,於是壞笑道“呵呵,老三沒想到你還真是壞啊!不過如此一來也確實能讓韓中信再無後顧之憂,我看可行,不過要如何操作接下來的事呢!”;唐世傑答道“我看要不這樣,既然他今晚派人去醫院準備除掉劉思雨,我們不如將計就計,就讓媒體報道一下,讓韓中信確信以後,不就可以請君入甕了嗎”;戰衛國覺得此計可行於是同意道“恩我看可以,那你打算怎麼辦”;怎料唐世傑卻答道“呵呵,這個事恐怕只有找你了,畢竟這南湖市你可比我熟悉,我頂多在咱們園區可以說得上話,這南湖市我可沒那麼大的影響力”;戰衛國這才反應過來,不過也有些擔心的說道“可是如果通過媒體報道的話,會不會對南湖市造成負面影響啊!”;唐世傑卻說“你報道的時候就別說是謀殺啊!你就說是意外死亡,這樣一來老百姓又不清楚具體是如何死亡,也就不會對市裡面造成什麼政治影響,可是韓中信會認爲是警方不願意將此事擴大化,而是會暗中派人調查,你明天再讓老任那邊叫嫌疑人給他的上線打個電話,就說出去多一段時間,如此一來就沒有人會懷疑了”;戰衛國聽後連連稱妙,第二天一早南湖市的晚報就登了一條消息,說是從和安工業園區送上來的女子在南湖市人民醫院意外死亡,警方已經介入調查,而且佔用的板塊很小。
宋宇天看到報紙後,當即就給韓中信報信,此時的韓中信正在隴西省陪着礦務局的領導處理礦難的災後事宜,聽到宋宇天的彙報後,韓中信吩咐道“宇天,既然這個事已經解決了,我看你就通知小武他們抓緊把貨給散出去吧!我這邊需要的資金不少,現在已經確定死亡了六十多人,受傷的也有一百多人,現在省裡的領導們都在礦上的,你那邊抓緊一點”;宋宇天自然是點頭稱是,掛斷電話便給小武打電話“老闆說了,計劃可以進行了,你那邊抓緊到山莊來取貨吧!”;就在韓中信這邊放鬆的時候,另一邊專案組也已經將林子從南湖市給帶了回來,不過此時的林子好像在精神上已經恢復了一些,任成龍回到專案組的辦公室後,立即指示姚一鳴道“一鳴同志,你立即組織人員,對犯罪嫌疑人進行審訊,務必從他這裡打開缺口”;姚一鳴領命,來到辦公室將李祥給叫了出來,一塊來到了審訊室;啪一聲姚一鳴的右手手掌拍在了桌子上並對林子喊道“你叫什麼名字”;林子先是被嚇了一跳,不過隨即又將頭埋了下去,姚一鳴雙眼瞪着他繼續說道“你別以爲你不說,我們就沒有辦法,你可要搞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林子哪能不清楚自己在什麼地方,不過經過一個晚上,林子的從最開始的恐慌已經恢復到了平靜,現在他心裡很是清楚,自己一定不能認罪,否則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而且他昨天晚上身上並沒有帶什麼作案工具,這一點他自我感覺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於是懶洋洋的答道“警察同志,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不過是到醫院去看個病人而已,難道這也犯法嗎?”;面對林子的反問,姚一鳴氣急敗壞的道“你,那你昨天晚上交代的這些內容你也要抵賴咯”;林子脖子一擡答道“昨天晚上我是被那兩個人給嚇壞了,所以這上面記得內容並不是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