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是有一個問題,到底是誰搞出來的這事我們並不知道。
王澤榮道:“先問一下她們母子吧2項誠不住點頭道:“不錯,肯定有人在背後操作。”
並不是大家想不到這事,只是剛纔太亂,一時沒想到而已,有了王澤榮的提示之後,幾個老輩的人很快就把李招燕叫來詢問,事情的生竟然是一夥黑道人物跑到了李招燕的家裡,告訴了她項乾的情況,說是不去認項乾就殺了她的兒子,她一想這事關係到了兒子,所以便找未了。
聽着李招燕的講述,幾個人又暈了,還有這樣的事情,現在估計那些黑道人物早已不見了,線索完全斷去。
項-光道:“查那文章的出處。”
幾個人看了他一眼,都搖了搖頭,這事就更加不可能查得出來。
項誠對項南道:“給中宣部打個招呼,堵一下這事吧。”
做這事到是並不難,項盍也只能違反原則做了一次。
在京內的幾天裡面,王澤榮對項定作了一些勸說,這事沒生都生了,再去搞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已經沒有意義,特別是有心人可能正等着看戲的。
項家的事情王澤榮並不想再去多插手,反正幾個老輩博人也是見過風浪的,自有他們去解決,住了幾天之後,王澤榮回到了北陽。
這次項家生了這樣的事情,王澤榮立即對幾個省委的常委留上了回到家裡之後,王澤榮獨自一人關在書房中認真想了一陣這事,他知道現在對手的目標是針對着項南而來,只要把項南整下來,項家也就失去了強大的力量,無論是針對什麼樣的人,最終的矛頭肯定是項南。偷天
其它地方在做這事,北陽不可能就風平浪靜,一定還是會有一些不利自己的事情出現。
王澤榮這一路行來,一直都處於鬥爭當中,每生一件事情,他立即就會上升到鬥爭的高度去研究。
把事情想清楚之後,王澤榮這才向省委走去。
現在的北陽不比以前,有着自己與古維成的配合,誰咎槁什麼妖娥子都是不可能的事情,白見生他們就算聯手起來也只是少數而已,再說了,現在的古維成也不可能對自己怎麼樣。
王書記,剛纔古書記的辦公室打來電話,說是你來了之後「古書秘。
坐在了古維成的辦公室裡面,古維成微笑道:“澤榮,請你來是有一件事情,是這樣的,白見生同志來彙報,說是北陽省的組織工作做得非常好,受到了中組部的表揚,這次打算把錢洪等同志上報中組部,作爲後備幹部推薦?”
呵呵,老白也真是的,我怎麼沒有聽說這事。”王澤榮心中想的是白見生還是忍不住想在組織部裡面安插一些他的人手了。
呵呵,你是主管組織工作的人,具體主意還是由你拿。”古維一邊接過古維成遞來的香菸,王澤榮的頭腦中一邊在想着白見生做這事的意思,現在他提出了這事,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每年省委組織部都會向中組部報送一些後備的幹部,這事是重要的工作,凡是報送上去的後備幹部,下一步都是一些省級接班人,白見生怎麼有那麼好的心腸把錢洪報上去。
根本不必多想,王澤榮就到了白見生採用的手法,不外就是看到現在的北陽省已經很難撼動自己的力量,逐漸採用這種重用王系力量的辦法把g己的人搞走,在這一過程中從中獲利。
“嗯,下午召開的會議主要就是研究中組部後備人才上報的事情,你這段時間在京裡,可能不太清楚,組織部研究了一個名單,你回去先看看,下午常委會上你談談你的意見。”古維成微笑着說道。
古維成這話說得王澤榮的心中就是一震,看了一眼古維成,看到的只是古維成那仍然渾濁的日光。
這事王澤榮雖然在京裡,卻並沒有得到錢洪的消息,這說明搞名單時並沒有讓錢洪知道,完全就是白見生自己在搞。
古書記,我怎麼沒聽說過這事,一般這樣的名單必須先由書記會議研究之後再拿出來討論,下午開會討論是不是太急了一些?”王澤榮看向古維成說道。
呵呵,這事不能怪下面的人,當時你正在京內,我與老曾議了一下,感到名單不錯,所以說定下了。”說到這裡,報送上去。”
古維成既然這樣說了,王澤榮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古維成和曾林成一個書記,一個省長,兩人同意了的話,自己這個副書記也不好反對。再說了,看古維成的樣子,彷彿這事對於自己並不是一件壞事的樣子,如果真的嚴重影響到了自己,古維成就不會說得那麼輕鬆。
剛剛回到了辦公室,白見生就拿着一份名單進來了,對王澤榮微笑道:“王書記,這次向中組部推薦的人選由於怕別人說三道四的,所以就沒有向你及時報告,你先看看這名單上的推薦情況,如果不合適的話,我們再重新槁。”
看了一眼微笑着,還多少露出一些恭敬神態的白見生,從他的表情上根本看不出任何反對自己的內容。
王澤榮微笑道:“白部長請坐。
拿過了那份名單,王澤榮一個個的看了下去。
看着看着,王澤榮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
名單中竟然全都是王系的鐵杵人物,如果真是這樣報上去,王系的人員基本上都能夠得到提升,這對自己自己的那些親信手下還真是一件大好事。
看到王澤榮枯起頭來,白見生微笑道:“王書記,這一兩年以來北陽省的工作得到了長足的展,這一切成績的取得都是與許多同志努力工作分不開的,我們在做這推薦名單時都知道,這些同志大多是由你親自提撥起來的,擔心不明白事理的人認爲是你在任人唯親,所以,我感到這事還是由組織部來承擔責任爲好,你放心,這份名單全都是本着公心而爲,決沒有任何私利在裡面。”
了一支菸給白見生,王澤榮一邊吸着,一邊沉思,他還真是沒有想到白見生他們玩出的是這樣的一招,這一招還真是有些毒。
根本不用多想,王澤榮就清楚了白見生他們的手段,這招完全就是陽謀,是那種明明白白的謀劃,完全就是針對自己而爲,卻讓自己無法反對。
推薦名單中的人選全是跟隨勻己的象錢洪這樣的一些親信,名單隻要報到了中組部,很快他們的職務就能夠得到提升,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機遇,自己難夠擋他們的路嗎?當然不能。
可是,如果真的這樣一報上去,後手就來了,白家、黃家、劉家雖然總體實力比不上項家和汪家,卻完全可以站在一種特別的地位上幫着錢洪等人說話,以他們的能耐,在提撥的過程中把這些人從北陽放到其他的省份去工作。
這事只要他們運作成功,自己的親信先是弄是了,然後呢,趁亂之後他們就能夠搞一些名堂,從而慢慢收到一些權力。
鈽洪如果離開了組織部,白見生對於組織部的掌控肯定要強一些。
再一想古維成爲何同意這方案時,王澤榮苦笑一聲,古維成不可能判斷不出白見生等人的心思,他在看到這份名單之後還真是無法反對,只能把球踢到自己這方。
王澤榮還有一個想法,也有可能古維成同樣存了削一些自己力量的想法。
這事不能反對!
王澤榮微笑着說道:“這是好事,我同意!”
王澤榮透過煙霧一直都在觀察着對方的情況,看到自己說了這話時,那白見生彷彿大大鬆了一口氣似的。
送出了白見生,王澤榮的臉上表情很是嚴肅,這事看來是幾個人暗中已有了聯繫之後做出來的事情,京內也有可能正在生一些變數。
王澤榮現了這樣的新情況之後,先就撥通了汪日辰的電話,把自己對京內情況的擔心向汪日辰說了一遍。
汪日辰認真聽了王澤榮的分析之後道:“你說的這情況很重要,我還真是沒有想到他們會採用這樣的手法來做這事,把你們的人以提撥爲名弄是,這樣一來,他們就可以進行一些安插,這是削你們權力的一種方式,弄是的人可以明升暗降,這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是他們可以在掌握了一些部門之後暗中行事,沒事也能搞出一些事情來。”
汪日辰也不愧老省委書記,很快就想明白了對方的這些手段,說完之後笑道:“各有各的道道,你也不要擔心逕事,他們既然要搞這事,我們就陪着玩玩吧。”
王澤榮也笑道:“就怕不清楚他們的想法,既然想到了,我們只要應對得好,還可以獲得更大的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