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岸和西岸上島有怎麼不同嗎?”白彩姑有些奇怪的問到邊靜子。
“這我也說不上來,這個寶石島上到處都是危險重重,我擔心從這裡上島會有危險。”邊靜子臉上充滿了憂慮,她想起了自己過去到這寶石島上的情景,也想起了自己在島國的過去,當然也想起了自己是櫻‘花’五處的主官,也想起自己原來的名字不叫邊靜子而叫渡邊靜子,但不知道爲什麼,她覺得這一切都成爲了過去,對生養自己幾十年的島國,她忽然失去了興趣,她忽然不想再做島國人了。
對於自己的現在,邊靜子倒是很滿意,對於這個比自己小很多歲的男子白彩姑,邊靜子很傾心,她覺得自己從裡到外,已經完全是以屬於這個男人的了,也許是因爲這樣,她不再去想那個給自己留下很多記憶的島國。
“自己也曾是一名出‘色’的將軍,地位比白彩姑高出很多,爲什麼會被白彩姑俘虜得這麼的徹底?”這幾天邊靜子常常想着這件事,她得不到答案,她只知道自己會永生永世的對這個男人忠貞不渝……
“既然你從東邊上島好幾次都沒成功找到寶石,那我們這次就改一下,從西岸上島,至於危險,我想無論是從東岸上島還是從西岸上島,我們都會有危險的,所以我決定不走了,明天就從這裡上島。”白彩姑想了一下說到。
邊靜子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回船艙裡去睡覺去了。
爲了安全,自從上船之後,司神七‘女’就共住在一個船艙裡,但司神七‘女’從進入船艙的第一天開始就感到奇怪:司神七‘女’只有七個人,這個大船艙裡爲什麼有九張‘牀’呢?
‘迷’底在幾天前揭開了:原來除了司神七‘女’之外,還來了一個邊靜子。
另外一張‘牀’,成鏡英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人:肖灰兒。
邊靜子回到船艙裡時,司神七‘女’全都在,各人坐在各人的‘牀’上,全神貫注的做着戰前準備。
看着這些‘女’子,邊靜子一句話也沒有說,曾經好多次邊靜子也是這樣和自己的手下上島,但除了自己之外,上島的人很少有能活着回來的,邊靜子知道這司神七‘女’個個都不簡單,但她還是很不看好這七個‘女’子,認爲她們能活着回來的機會基本上沒有。
邊靜子之所以會這麼想,那是因爲那些曾經和她一起上島來的人,也是個個非常出‘色’,但那些人最後全都死了,死了之後邊靜子連他們的屍體都沒有能力搶回來……
心思暗動,邊靜子靠到了‘牀’頭上,心裡想着上島有可能會遇到怎樣的危險,自己又該怎樣來保護好自己的男人白彩姑。
邊靜子又看了一眼睡在自己鄰鋪的成鏡英一眼,心裡想着如果遇到了危險,自己要不要救她。
“不管怎樣,她要是死了,白彩姑一定會很傷心的,所以如果有可能,自己還是向她伸出援手比較好一些。”邊靜子心裡這樣想到。
‘摸’了一下自己腰間的手槍,邊靜子還是沒有出聲,這是邊靜子剛剛武器庫房裡領來的槍,她不太看重槍支,多次上島的經驗告訴她,槍在這個寶石島上的作用很有限。
與此同時,白彩姑獨自一人坐在船艙的小‘牀’上,也是緊張得睡不着。
邊靜子在島上的多次失敗告訴白彩姑,自己面臨的戰鬥,將會非常的殘酷。
想了一下,白彩姑關上‘門’,進入了鬼魂卡里。
“你們四個,分別到漁船的四周去站崗,有危險立即向我發信號。”白彩姑把一個小小的東西分別發給了四個巫屍毒蟲,那是一個信號發生器,只要四個巫屍毒蟲中的一個按下按扭,白彩姑的身上的接收器就會發出聲音。
四個巫屍毒蟲應了一聲,走出鬼魂卡站崗去了。
“爺,你也不要太緊張,所有的困難和危險,都會迎刃而解的。”才‘女’拉着白彩姑的手,柔聲的說到。
白彩姑點了點頭
“爺,我有些不明白,你既然知道這寶石島上危險重重,爲何還要主動請纓上寶石島來?”圓聯浩尤美問白彩姑。
“你知道寶石島上的這些寶石對我們華夏來說意味着什麼嗎?”白彩姑沒有責怪圓聯浩尤美,看着她的眼睛問到。
圓聯浩尤美搖了搖頭。
“這些寶石,數額巨大,大到我們沒法估量,我想,如果這一筆財富能運送回我們的國家去,到關鍵時刻,用它來組建一個集團軍應該不成問題了,一個集團軍,對華夏來說有多麼重要,我想你很清楚。所以我們只要把這筆財富找到,哪怕是我們這些人全都死了,那也值了。”白彩姑聲音平靜的說着,但說到這裡時,他的心裡並不平靜。
圓聯浩尤美終於知道白彩姑的心思了,她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白彩姑從鬼魂卡里出來,把房間裡的電燈關掉,睡到了自己的‘牀’上。
還沒有眯眼睛,就感覺到船艙裡有一股詭異而冰冷的感覺。
微微的一擡頭,白彩姑看到自己‘牀’前的不遠處,站着七個影子。
船艙外面的微弱燈光,從小窗子透進來,船艙裡有些光線‘迷’朦,但白彩姑還是看出這七個影子的身上全都穿着灰‘色’的直裰。
白彩姑不用細看就知道這七個影子是司神七‘女’的鬼魂,回家這半年多來,白彩姑說不清自己看到這七個鬼魂多少次了,他也問過才‘女’和圓聯浩尤美兩鬼好幾次了,但兩鬼也說不出個之所以然來。
白彩姑哪裡知道才‘女’和圓聯浩尤美不是不知道這七個鬼魂出現的原因,而是不好把司神七‘女’快要死掉的消息告訴他。
白彩姑從‘牀’上坐了幾來,七個影子一閃就不見了……
東邊剛‘露’出一抹微亮,石‘玉’‘花’就起來做早飯。
飯後白彩姑只說了一句話:“帶上兩天的乾糧和水,拿順手的武器,出發!”
現在的白彩姑和以前不同了,現在他有了鬼魂卡,再多的乾糧,放到鬼魂卡里也不是問題,所以他讓大家只帶兩天干糧,兩天之後,再從鬼魂卡里把乾糧拿出來分給大家,沒必要把那些乾糧和水都帶在身了。
從船上下來,走上了寶石島,白彩姑聞到了一股腥臭的氣味。
白彩姑不知道這種腥臭的氣味來自哪裡,問了司神七‘女’和邊靜子,她們也都不知道這腥臭的氣味是什麼味。
寶石島的海岸邊上,全都是一些低矮的石頭堆,這些石頭,全是褐‘色’的,太陽照到上面時,發出一陣陣的氣‘浪’,熱得想要把人烤成熟‘肉’餅。
中午,眼前的石頭堆變得高了起來,那股腥臭的氣味,也變得越來越濃了。
傍晚時,白彩姑的心更加的不安了起來,他的身上莫名的顫抖了起來,隱隱約約之中,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眼前,是一片又高又大的石山,石山全都光禿的,一顆植物也不長,石山的頂上,全是鬆動的‘亂’石,自己和邊靜子帶着司神七‘女’向前走,必定要從這些山下走過,如果有誰想使壞,從山頂向下推動石頭,白彩姑和自己的八個同伴,會在最短的時間裡被石頭砸得粉身碎骨……
怕是沒有用的,白彩姑讓邊靜子走在最後面,他自己走到了最前面。
“一有事情發生,大家都不要慌,所有人全都集中到一起,不許分散開。”白彩姑下了一個很奇怪的命令。
命令是夠奇怪的,但司神七‘女’和邊靜子全都認真的答應了。
又向前走了三十多分鐘,衆人進入了大石山的中間。就在此時,艾薇和蘭錦心幾乎是同時驚叫了起來。
白彩姑聽到艾薇和蘭錦心的驚叫聲,立即扭過頭,順着艾薇和蘭錦心的目光看去。
白彩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山頂上,有很多的石頭正在向山下滾落,是誰推動這些石頭向下滾的,白彩姑看不清楚。
“快,大家全都蹲到一起,不要擡頭!”走在最後面的邊靜子嘴裡喊着。
成鏡英有些不解:九人正走在半山坡上,四周沒有任何的藏身之處,蹲到一起不擡頭,那不是等山頂上的那些石頭滾落下來把自己打成‘肉’漿嗎?
但成鏡英很快就想起剛纔白彩姑說過,有事情發生就集中到一起,不許散開,現在邊靜子這話好像就是白彩姑的話語延伸啊……
“成鏡英,你在猶豫怎麼?快蹲下,不要擡頭!”邊靜子的話傳了過來,成鏡英不敢再猶豫,緊靠着艾薇蹲下了,不再擡頭。
眼前閃了一下,成鏡英感覺到四周的光線變了。
“好了,沒事了,大家都站起來自由活動吧。”邊靜子的話又傳了過來。
司神七‘女’全都站了起來,一站起來就個個都愣住了:司神七‘女’和邊靜子八個人,正處身在一個房間裡,這房間沒有‘門’也沒有窗,腳下是地板,頭上是天‘花’板,四周是牆壁……
司神七‘女’都做過司神的工作,立即明白了這不是一般的房屋,個個都不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