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紅一聽,立即明白亞琪這話是說她的,嘴裡笑罵道:“好你個亞琪,千不說萬不說,專選我的痛癢處說,看我不撕了你的小娼嘴!”
亞琪嘻嘻一笑,身影躲到黑荷包裡去了,亞紅姐妹嬉笑着追趕亞琪,也進入黑荷包裡去了。
白彩姑把黑荷包收到身上,看了一眼正睡在‘牀’上的季小音,輕手輕腳的把房間‘門’輕輕的關上。
把左手上的白‘玉’戒指取了下來,一隻白山羊立即就出現在白彩姑的面前,白彩姑也不說話,一擡身子,坐到了山羊的背上,向古京都而去。
蓮‘花’村離古京都並不遠,白彩姑坐在山羊的背上,沒多久就到了古京都。
在一處沒有人的地方放下白彩姑,白山羊又變成了一隻白‘玉’戒指,扣在白彩姑的左手食指上。
安排季小音的生活,比白彩姑想像的順利多了,白彩姑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就把一切辦妥。
“我們要去辦的第二件事是怎麼事?現在可以去了。”入夜,在一個大賓館的房間裡,白彩姑讓亞紅姐妹和亞琪從黑荷包裡出來後說到。
亞琪卻笑嘻嘻的說到:“急怎麼呀?現在的古京城這麼繁華,我先和兩位姐姐去逛上一逛,好好的看上一看,玩上一兩天,再去幹正事也不遲。”
看到亞紅臉上也是一臉期待的樣子,白彩姑只得說道:“也好,這次離開古京都,以後能不能再回來,誰也說不清楚,你們去看一看也好,我陪你們一起去。”
“你是鬼王,陪着我們就不好玩了,你還是和你的小白羊在這旅館裡呆着吧,我和兩位姐姐去玩兩天就回來!”亞琪說着,一手拉着亞紅的手,一手拉着亞棉的手,三個影子晃動了一下就沒有了影子,白彩姑想跟她們一起去也去不成了。
白彩姑把手上的白‘玉’戒指取下來,靈羊又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你說我們要不要跟着亞紅她們出去?”白彩姑不無擔心的問靈羊說。
靈羊卻搖了搖頭:“不用,要是遇上道士之類的人,亞紅她們跑得比兔子還快,她們不會有事的。”
“這個亞紅,看到你那麼容易就把她母親的鬼魂救出來,知道怎麼事也難不倒你鬼王,她竟然在想着法子拖延時間。鬼王你儘管放心,等亞紅到了鬼魂卡里,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想了。”
靈羊倒是看得很清楚,也很瞭解亞紅的脾氣。
白彩姑點了點頭,感覺事情還真像靈羊所說的那麼回事,不過白彩姑相信亞紅是個忠於人盡於事的‘女’子,她會很快進入自己的鬼魂卡里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好的。
“你的‘女’人太多了,亞紅姐妹一時間難以接受也是情有可原。”看得白彩姑只點頭不說話,靈羊又說了一句。
白彩姑還是隻點了點頭,這事沒有怎麼好說的,鬼魂卡里的那些‘女’鬼,都是白彩姑的寶貝,沒有她們,白彩姑走不到今天,更有可能一事無成,所以白彩姑不後悔收那些‘女’鬼。
手兒輕摟了一下靈羊的小腰,一股暖意傳了過來,白彩姑愣了一下:靈羊的小腰,竟然變成暖乎乎的了。
“你的腰怎麼變得這麼熱了?”白彩姑有些吃驚的問靈羊說到。
“我天天纏在你的手指上,身體當然是熱的。”靈羊笑着回答:“不但這樣,只要你能堅持把我所化的那個白‘玉’戒指戴在手上,三十六年之後,我就能從你的手指上走下來,成爲一個真正的‘女’人,能走在陽光下,也能和別的‘女’子一樣生兒育‘女’……”
“三十六年?”白彩姑笑說:“三十六年之後,我都成爲一個老頭了,三十六年之後我能不能走得動,還是個未知數。”
靈羊不由的嘻嘻一笑說:“鬼王不必嘆氣了,你吃過千年靈芝的靈芝汁,你的鬼魂卡里又有靈芝仙‘女’可以爲你做養生之術,別說三十六年後你還是壯益之年,就是兩個三十六年之後,你也不會那麼容易老去。”
“就算你自己願意老去,你的那個靈芝仙‘女’,也不會答應讓你老去的,還有那個肖灰兒,更不會讓你老去,你不要忘記了,海燈幽靈的‘乳’汁,也是能抗衰老的……”靈羊的話,把個白彩姑說得心‘花’怒放。
“等將來我到了退休的年齡之後,我就回到靈芝‘洞’裡去修行,和你們一起快快樂樂的過日子……”白彩姑說着,臉上放光。
“那恐怕不行,你要去,只能去小娥山,一是小娥山比靈芝‘洞’要大,二是小娥山的山主比靈芝‘洞’的主人本領大,你要是去了靈芝‘洞’,讓小娥山主知道了,不出三天,她必定會把靈芝‘洞’一把火給燒了。”靈羊雖然剛跟着白彩姑不久,但她的心和白彩姑是相通的,白彩姑過去的很多事,她現在全都一清二楚。
“再說了,鬼王你的鬼魂卡里,全是鬼魂,這麼多的鬼魂,也只有到了小娥山,才能呆得下去!”靈羊想了一下,又補充說到。
白彩姑點了點頭,靈羊說得很對,到了小娥山,怎麼都會變好,但白彩姑還是不想去小娥山,畢竟那不是華夏之地。
“你說等鬼魂卡做好了,我們就把小娥山主請來,讓她一起坐陣鬼魂卡,你看怎麼樣?”想了許久之後,白彩姑纔對靈羊說到。
靈羊臉上一愣,她雖然心和白彩姑相通,但她倒沒有想到這一層。
過了五分鐘之後,靈羊臉上甜甜的笑了一下說:“等亞紅姐妹到鬼魂卡里去把鬼魂卡修整好之後,我到小娥山去走一趟,爭取把小娥山主帶到鬼魂卡里來,遂了鬼王的心願,鬼王你說怎麼樣?”
“知我者,靈羊也。”白彩姑雙手把靈羊的小腰抱緊,大嘴在靈羊的小臉上親了一下,開心的笑說,把個靈羊說得眉開眼笑……
三天之後,白彩姑來到了一處大山。
這山,就在銀書村的村後,名叫狀元山。
轉了一圈之後,白彩姑現在又回到銀書村來了,只是他沒有進入銀書村,更沒讓銀書村的人知道他又回到了這裡。
開始白彩姑也不知道亞紅爲什麼要到這山裡來,但亞紅的一句話就讓他明白亞紅爲什麼帶着他到這裡來了。
“這座山,很久以前,叫老虎山,山裡有個石‘洞’,叫老虎‘洞’。後來叫狀元山,山裡的石‘洞’,也改叫狀元‘洞’。”亞紅這樣對白彩姑說。
白彩姑立即就明白了:“你是說那個害你受苦受難的古狀元袁梧良就安葬在這狀元山裡?”
亞紅搖了搖頭:“袁梧良一個狼心狗肺之人,他無權享受安葬一詞,他被免去官職之後,就知道自己面臨的不會有怎麼好下場,於是‘花’了很多的錢,讓一個野巫師在自己的身上下了巫術,沒想到他下場還真的讓他猜對了,他一回到銀書村,就發瘋,沒有多久,就被老虎咬死,拖到狀元山的狀元‘洞’裡吃掉了。”
“袁梧良一死,野巫師在他身上下過的巫術立即就發揮了作用了,他的鬼魂,成了惡鬼,聚了很多的豺狼虎豹在狀元山的狀元‘洞’作威作福,好不霸道。”
“看到那個鎮子了吧?”亞紅指着不遠處的一個村落模樣的小鎮問白彩姑。
白彩姑點了點頭,卻不知道亞紅的話裡是何意思。
“那個鎮上,每隔十年,就會有一個十七八歲的漂亮姑娘不明不白的失蹤,開始誰也不知道這些‘女’子都到哪裡去了,後來鎮上來了一位風水先生,悄悄的做了一遍尋訪之後,才知道那些失蹤的‘女’子全都走進了狀元山的狀元‘洞’裡就不再出來了。”亞紅說着,臉上一臉的怒意。
白彩姑有些不解,便問亞紅:“這些‘女’子爲何要進狀元‘洞’?”
“不是這些‘女’子要進狀元‘洞’,而是狀元‘洞’裡的惡鬼袁梧良把這些‘女’子勾引到‘洞’裡‘弄’死,再抓着這些‘女’子的鬼魂‘奸’,‘淫’,作樂,無惡不爲。”亞紅說着,一臉的咬牙切齒。
“出了這麼大的事,那鎮子上的人就不管嗎?”白彩姑的眉頭皺了一下,輕聲的說到。
“不是那鎮子上的人不管,而是鎮子上的人不敢管,那個發現這個秘密的風水先生,不到一年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好幾個人,想‘弄’清風水先生的死因,還有這狀元山的秘密,結果也全都死了,而且是全家死絕,一個也不剩。從那以後,再也沒有人敢管這事了,這狀元山,更是沒有人敢來踏上一步!”
聽着亞紅的陳述,白彩姑的眉頭全都皺到了一起。
“前面的那座小石山,看到了吧?”亞紅忽然來了一個大轉身,指着前面不遠處的一座小石山說到。
白彩姑點了點頭。
那小石山,並不很大,也不高,被一羣大山鎖着,處在衆大山的出口處。“那座小山,原來叫小馬山,後來改名了,叫惡鬼山。”亞紅說。“惡鬼山?”白彩姑重複了一下亞紅的話,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怎麼,眉頭皺得更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