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也顧不上胖子的嘴是不是跟大肥腸一樣了!
在火罐摁在胖子嘴巴上兩三秒鐘的時候,就給拔了下來。
只不過竹罐拔下來之後,冷月如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這是不是故意整胖子的?”
我看着胖子兩片紫的發脹的嘴巴,差點也沒繃住。
但還是冷靜地說道:“你瞎說什麼呢,我不過是失誤了而已,下手有點重!”
說着我把香插進了胖子的嘴巴中:“月如按住了他,馬上完事了!”
隨後用打火機把香點着,把羅盤放到了胖子的頭頂之上。
單手捏訣,用手蘸了點硃砂水,在胖子的腦袋上一點。
“棺山指迷,仙人指路!”
這次與上次對付老李不同。
上次是死物,這次是活物,所以同樣的方法,不一樣的用法而已。
口訣一出,胖子頓時老實了起來。
我趁機把胖子嘴中的香給掐斷,然後把筆塞進了胖子的嘴巴中。
然後趕緊把硬紙板用手託着,讓冷月如鬆開胖子。
冷月如鬆開胖子之後,胖子的腦袋就如麪條一樣垂了下來。
筆尖點在了硬紙板上,一動不動!
我見狀,又在胖子的頭上點了一下道:“峰迴路轉,形爲道開!”
胖子的腦袋緩緩一動,口中的筆在硬紙板上用一種扭曲的直線畫了起來。
這個過程足足進行了一分多鐘的時間,在最後的步驟,胖子的身體有些不停使喚了起來!
這是因爲對方的道行比我高深的緣故。
這間接性操控行屍是一種很耗費精氣神的術法。
所以我雖然沒有耗費什麼精氣神,但我的棺山指迷術已經不足以對付對方了!
不過這些也夠了,我拿起羅盤一一在紙上的圖案對照,左手開始快速地推演了起來。
而冷月如已經與胖子纏鬥在了一起,這次胖子動起來,已經不是機械性的動了。
都是拿起什麼就朝冷月如砸,還有幾次差點給冷月如給整火了。
“你好了沒有?你再不快點,我要動真格了……!”
我聽到了冷月如的喊聲,但卻沒有理睬冷月如而是,而是很平靜的繼續我的推演。
幾秒鐘之後,我放下手中的羅盤道:“月如,他在距離這裡一公里外的富陽小區,至於那個單元,那個房間,我不知道!”
“看好他,我馬上回來……!”
聽到我報出了地點,冷月如直接打開店鋪的門衝了出去,顯然已經有些氣急敗壞了!
在冷月如走後,我趕緊把門給關上了,然後與胖子就開始各種纏鬥了起來。
顫抖了有十多分鐘左右的樣子,我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雖然胖子把整個店鋪給搞得亂七八糟,七零八碎的,但我好像並沒有什麼生死危機。
這似乎有點不符合常理。
按道理來說,這麼費盡心思地動用行屍之術,可不是這麼鬧着玩的。
雖然我不管用什麼辦法都不能讓胖子給停下來。
但是胖子也沒有對我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我越想越不對勁,這麼做沒道理啊!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我一邊躲避胖子的圍攻,一邊思考這個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而我的眉毛也開始微微跳動了起來。
在我眉毛不由自主跳動的時候,我好似想到了什麼,正待我仔細去想的時候。
大門被人給一把推開了。
我喜出望外地喊道:“月如,你回……”
我的話卡在了嗓子眼裡,因爲來人並不是冷月如,而是一個陌生的女子。
女人身穿一身和服,是典型的日本女人裝飾。
不過他的臉上戴着一副面具,看不清長相如何。
但光憑身上的氣息便能知曉此女不凡……!
女人輕輕的關上了店鋪的大門,側着腦袋輕輕的對我一笑。
“怎麼,這才幾天不見就不認得奴家了……!”
我一聽女人的聲音,腦袋整個都麻了,渾身上下就像被雷劈了一樣,麻麻酥酥的。
“你是花櫻!”
我伸手一指對方,同時想也不想地直接盤膝坐在了地上,雙手掐訣準備動用棺山保命術。
可我剛坐在地上,背後就傳來一陣劇痛,隨後整個人直接往前一撲摔了個狗吃屎!
“你大爺!”我痛得幾乎快要哭了出來。
哪怕我知道了五行遁術的原理,但還是被花櫻給騙了。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到了我的身後。
“咯咯咯,這就是傳說中的棺山太保嗎?怎麼如此地不堪一擊?奴家可還沒有動手呢……!”
花櫻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我一個側身爬了起來,卻被花櫻給一腳踩在了腎上!
“你個臭娘們,給老子撒開,踩到我腎了……!”
我想反手去打花櫻,可後腰被花櫻給死死地踩着,疼得我痛得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現在也終於明白了胖子爲什麼對我造不成傷害了,花櫻這老孃們壓根就是想把冷月如給騙走。
好一招調虎離山,我早就看着娘們不像好人了!
我的話不僅沒有激怒花櫻,反而讓花櫻咯咯笑個不停。
她一邊使勁地踩我的後腰,一邊嘲諷道:“呦呦,這就不行了啊?”
“你們男人可真沒用,這纔開始呢就不行了,可實在讓奴家失望啊!”
我此時氣的是牙根癢癢,恨不得乾死這個老孃們。
但後腰被踩,我渾身上下使不出勁,就算我的雷神符能用,但也看不到她。
這東西,只能用一次,對付花櫻這樣身手的人,第二次顯然就不能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了!
此時我只能期待,在我被花櫻弄死之前,冷月如趕緊回來吧!
“嘖嘖,也不知道月如妹妹看上你那點了,竟然跟你這種小癟三混跡在一起,還打着棺山太保的名號招搖撞騙,看來月如妹妹是找了個小奶狗啊……!”
花櫻一邊嘲諷一邊狠狠地踩我的腰,我甚至都能聽到我後脊椎嘎吱嘎吱在響了。
可花櫻顯然沒有動手殺我的意思,而是繼續道:“小奶狗,你想不想知道月如妹妹,在日本的時候是什麼樣的人嗎……?”
我痛得發出了沉悶的聲音道:“想,想聽,你先撒開我,我服了,我服了……!”
“呦,服得倒挺快嗎?”
花櫻微微鬆開了點力道說:“男人就是賤骨頭,果然,你們棺山派的人也不例外……!”
我一邊點頭,一邊微微動了下身,當看到餘光看到身後的花櫻的時候。
一咬牙,忍住腎的劇痛!
猛的一個側身,手中早已經暗自疊加到第四層的雷神符甩了過去。
這也是我如今能夠疊加到的最高層次!
“我去你大爺的,臭娘們,給老子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