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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想法很好,只是,咱們市可不缺常務副市長?”盧安剛mō了mō下巴,微微搖了搖頭。
“不缺就讓他缺嘛!”於志海突然chā了一句,nòng得盧安剛和周yù明都是疑huò不解。
粟一宵說道:“不會是於書記手中有證據,可以拿下崔明凱了?”
“沒有!說句實話,我都快走了,去管這閒事幹嘛。”於志海倒是老實的點了點頭。
“那就怪了?”盧安剛喃喃道。
“這事葉書記心中有腹稿了是不是,不如講出來讓大夥聽聽,爲老周高興高興。”於志海把話題轉給了葉凡。
“呵呵,一點xiǎo打算罷了,稱不得腹稿,什麼叫腹稿,那是人家xiōng有成竹的表現。我已經跟李國雄談過了,相助崔明凱去爭取於書記記留下的空位,而這邊,他倒過來相助咱們推老周進一步,而粟副市長入常的推薦方面他也相助我們一把。”葉凡淡定的說道。
“好打算啊!”於志海出口稱道,轉爾,又沉yín了一陣子,說道,“不過,即便是咱們跟李國雄暫時結成聯盟,但是何書記不開口的話這推薦人手照樣子報不上去的。”
“我自有辦法讓何書記答應這事的。”葉凡倒沒矯情,一口定盤了。
“謝謝,葉書記,我以茶代酒敬你三杯。”粟一宵jī動了,站了起來,而周yù明也差不多,只是臉上還算是平靜,也要敬葉凡。
“這三杯茶咱們暫時先留着,等你們真正能上位時再喝不遲,那個時候就不是茶了,而是好酒,哈哈哈……”葉凡爽朗的笑了。
“葉書記,陽田集團的案子查得怎麼樣了。也太不像話了,居然圍攻你們市局。”盧安剛有些憤憤不平了。
“還是一場mí一樣,只是青狼倒是被我們抓了回來。不過,這個對手可不簡單,那天我跟王朝回來,差點死在一塊巨大的石頭下。”葉凡臉嚴肅了起來。
“青狼招了沒有?”盧安剛問道。
“那傢伙很硬氣,什麼都沒說。後來,我叫人去查過青狼,才知道他是海州市雲嶺縣一縣長的兒子,好像還在少林寺當過俗家弟子,練得有幾手拳腳,難怪那天一頓子招呼下來,我們市局幹警躺下了一大片,身手不錯。”葉凡說道,鷹眼卻是隱晦地觀察着盧安剛的神情,不過,很令他失望,盧安剛是面不改sè,連眉máo都沒動一下。
“你講這個我倒是記起來一些,說起青狼這個人,我還是幫助過他。想不到我倒是幫了一個壞人,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盧安剛有些痛心,轉爾說道,“葉書記,要不我去勸勸他,也許他能告訴我們一些什麼了。”
“噢,你幫過他,這事還真是巧了,你怎麼可能幫他?”葉凡裝着一臉不解樣子盯着盧安剛。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當時青狼的父親,也就是周伯林在海州雲嶺縣當縣長……”盧安剛倒沒隱瞞,把這事說了出來,跟韋明飛副局長調查到的大同xiǎo異。
“想不到青狼身上還扯出這麼多事來,我看盧司令提的沒錯,可以由他去試試,也許青狼看在你以前幫助過他的份頭上會講出一些什麼秘密來。”於志海淡淡點了點頭。
“嗯,那就去試試,麻煩盧司令了。”葉凡說道。
“份內的事,咱們處於同一個圈了,互相幫襯着是應該的。趙書記可是下了最後通碟,要是再不能偵破八八慘案,聽說我們所有常委都要挪窩子了。到時一挪窩子,估計都得降級使用了,幫葉書記也等於幫我自己嘛。”盧安剛坦然大義樣子。
回來時粟一宵說是車子輪胎壞了,就坐葉凡的車子了。
“老粟,我先送你回家。”葉凡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不要了,兄弟,我到你那邊坐坐。”粟一宵好像有什麼事似的,葉凡還以爲是不是求自己在市裡活動的事,也就帶着他直往自己住處而去。
到了廳裡,葉凡笑道:“老粟,你的事我已經跟李國雄市長達成了協議,就是何鎮志那邊你要請葉東書記活動一番才行。不然,何鎮南不鬆口,咱們都沒輒,畢竟,他纔是這魚桐的一把手。”
“謝謝了,我想跟你說件事,不是這事。”粟一宵yù言又止樣子。
“說吧,咱們是兄弟加老鄉,沒必要遮遮掩掩的幹什麼?”葉凡倒了兩杯酒來,兩人坐在沙發上喝了起來。
“我聽到一個消息,八八慘案那天有人發現原先在咱們魚桐軍分區工作的三個退伍軍人回來過。
他們當時去拜訪了退休後住在月潭的蔣雲副司令員。此人是我們魚桐軍分區原副司令員。
退休後不知怎麼的喜歡的上了月潭那地兒,就在那裡搭建了一座二層的竹樓,還tǐng大的。周圍還有菜園子,還養得有鴨子jī什麼的。”粟一宵說道。
“這個沒什麼奇怪?退伍軍人回來拜訪自己的老領導,這個純粹正常。不過,那三個退休軍人叫什麼名字,告訴你的人說過嗎?”葉凡心裡一動,感覺這蔣雲好像越來越神秘了。青狼也是住在他那裡,現在又冒出退伍軍人來。
“因爲你給我講過,叫我注意留意八八慘案那天的更}新一些有些不正常的事,所以我就注意到了這些。
三個退伍軍人叫易一凡、陳友棉、丁鬆冰。聽說三人當時在軍分區時都是搏擊高手。
只是因爲在一次實彈試訓中得罪了一個人,三人居然被抓了起來。後來,還是盧安剛司令據理力爭才保了下來的。”粟一宵說道,臉上有些緊張。
他知道葉凡和王朝在路上曾經被害過,差點丟了xiǎo命,所以,說不怕那是假的。這個,胡luàn摻和進八八慘案中,也許搞得自己丟了xiǎo拿不值。
“是誰告訴你的,能不能讓我去了解一下。”葉凡問道。
“這事怕不妥,我也是無意中聽那人說的。那人只是一個幹農活的,當時給蔣副司令送什麼菜苗去偶爾間發現的,他兒子當時倒在軍分區當一xiǎo參謀。回家後老頭子隨口回去跟兒子那麼一說,他兒子根據老頭描述,可以肯定就是那三個人。”粟一宵說道。
凡應了一聲後叮囑粟一宵道,“這事你就爛在肚裡,就我知道就行了,免得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蔣副司令的兒子在省財政廳任副廳長,人家能量大着。”
粟一宵答着走了。
“易一凡、陳友棉、丁鬆冰三人,又跟蔣雲扯上了關係,青狼也住在蔣雲家,難道這事的幕後cào縱者就是蔣雲這老頭。他爲什麼這樣做,目的是什麼……”葉凡一邊xiǎo口的泯着酒,一邊尋思開了。
一個電話打給了張雄,叫他查查這三個人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被抓的。雖說這事覺得不可能,但是,葉凡是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情況的。
第二天早上,傳來好消息。在盧安剛的勸說下,青狼居然開口了,倒出了陽田集團偷偷挖掘鳥類化石遠銷國外的事。
不過,就連青狼也不清楚鳥類化石的具體挖掘地點,不過,青狼覺得離梅溪鎮不遠處的牛龜嶺有問題。
葉凡也安排陳軍等人暗中調查過牛龜嶺,只是不得其mén而入,這事還真有些詭異了。難道一個很大的挖掘現場就能在眼皮子底下隱形了。
第二天早上,分管工業的副省長朱方寧到魚桐市檢查工作。早上聽取了魚桐市分管工業的副市長江世旭的有關彙報後不鹹不淡的讚揚了幾句,下午在李國雄和崔明凱兩位市長陪同下巡視各個比較大的工礦企業。
不過,在經過陽田礦業公司的時候楊副省長說是要進去看看。不過,被告知說是陽田礦業目前因爲毆打副市長,以及圍攻市局刑警的事暫時被封了礦山,到現在還沒開工的事後那臉立即就板了起來。
嘴裡哼道:“粟副市長重傷了沒有?”
一旁陪同的崔明凱只好硬着頭皮說道:“粟一宵副市長當時只是受了輕傷,倒是跟他一起去的國土、水利局的一些同志有幾個xiōng肋骨斷了,到現在已經出院,在家裡休息調養。”
“市局刑警傷情如何?”朱副省長問道。
“基本上都好了,有的已經參加工作了。”崔明凱答道。
“這倒奇怪了,既然人都好了,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怎麼能一直讓效益這麼好的企業停產。
當然,陽田礦業是做得不對,但是,咱們也不能一靶子打死是不是?何況,陽田礦業一年能爲你們魚桐市增加多少財政收入。
能創造多少個就業機會,能養活多少職工幹部,能帶動多少企業?你們魚桐的領導難道就不會算這筆賬,特別是兩位市長大人,不會看不到這筆可觀的經濟利益吧?
更何況,這事本身來說,市公安局就是當事者。要處理陽田礦業的糾份市公局出來處理就有些偏頗了。
你自己處理自己的事,很是令人懷疑你們魚桐市公安局能否做到公平公正公開合理。
而且,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恢復生產。要是真的引起工人幹部們不滿鬧騰出什麼來,我看你們怎麼收場。”朱副省長言詞犀利,句句隱晦地針對着市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