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更到!
費一度和齊天突然感覺一道大力傳來,身子被什麼重重一撞直接就跌倒在了十幾米開外,腰部一陣子劇烈疼痛。
自然是金銳天下的手,他是決不會讓人去救下葉凡的。梅亦秋一咬牙,突然撲向了金銳天,而梅天傑也不慢,不過,人家輕描淡寫的輕輕一揮拳,姐弟倆跌到了七八米開外。
梅天傑痛得爬不起來了,梅亦秋很頑強,又爬了起來,齊天也跑了過來,兩人又踢向了金銳天。
“不識大體!”金銳天有些怒了,擡腳一腳一個,兩人頓時跌倒在了一起。費一度想再爬起來,不過,又被金銳天踢過去一枚石子砸得摔倒在地。
葉凡的身體嘭地一聲眼看着就要撞在那離自己就二十幾米開外的一尊堅硬的花崗岩石雕上了。
突然,從葉凡身上飄飛出一條紅手帕。上邊繡着朵朵鮮豔似血的梅花。奇怪的是那梅花也是紅色的,在紅色的底色襯托下梅花朵朵都看得相當的清楚,也不知是用什麼法子繡的。
這方手帕,自然是葉凡前次去八卦門搶陰陽參時被打暈了,那次作了個怪夢後撿到的。當時葉凡覺得好奇,隨手收走了塞身上。因爲葉凡懷疑,這方手帕就是洞中那個神秘的紅衣女子無意中落下的。
過後,葉凡還發生一個奇巧之處,這手帕上居然能散發出淡淡的花香,葉凡感覺相當的舒服,也就隨身帶着了。
“嗯!”當金銳天一看到那手帕,頓時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快速度突然甩出飛魚刺,那鏈子如蛇樣,在太陽光下閃着刺目的白光眨眼間到了葉凡跟着。
一卷一拉一帶,葉凡如飄葉般被鏈子扯到了齊天和費一度跟着。兩人趕緊撲上去接住了。梅天傑早撿回了紅手帕。
“走吧,以後不要再來了!不然,哼!”金銳天一聲冷哼,那臉,板得像塊鋼板。隨手往遠處相隔達三四十來米的花叢揮去,唰啦啦那花全成殘花飛濺了滿地都是。
這當然是金銳天利用一些能溢出的內氣帶動着空氣乾的好事兒。並不是說金銳天已經達到內勁外放的地步了。那種地步是‘先天’強者的標誌。金銳天還差得遠的。
費一度和齊天趕緊擡起葉凡,幾人快步而出。剛到門口,遇上了張道林大師匆匆而來,梅盼兒一眼焦急,而且,還帶了十幾個韓國警察。看來,張大師去搬救兵了。
“葉凡怎麼啦?”梅盼兒急了,看見滿身是血的葉凡喊道。
“快送醫院,等下再說。”費一度叫道。
一夥人趕緊匆匆往醫院而去。
檢查過後,胸肋骨斷了二根,身體多處皮筋骨措傷。擦傷多處……只是人一直昏迷不醒,就怕是腦子被打壞了就麻煩了……
“老雜毛,我齊天跟你沒完!”齊天在過道里吼了一聲。
“吵什麼?耍嘴皮子有用嗎?拿出實力來纔是真漢子!”費一度非常的鎮定,把此事用電話傳給了老太爺。
“這事正常,換作你我也會如此做的。金銳天,他是想毀了葉凡,奇怪,怎麼會突然又放過葉凡了?”費老太爺有些疑惑不解。
“不清楚。”費一度搖了搖頭,又說道:“金銳天不可能突然成了良善之輩,箇中,肯定有原因的。”
“難道有高手暗中震懾住了他,應該不可能。能令金銳天害怕的人,除非咱們華夏五極中的一位。”費老太爺哼道,轉爾說道,“立即想辦法回到國內,在外邊不安全。”
“爺,爲什麼放過他?”金子桓有些不滿,嘴張了張說道。
“這事以後別提了,以後,嚴禁金家人再去找他們麻煩。”金銳天臉一沉,哼道。
“爸,是不是有高手暗隱着?”金星賢頭上包着綁帶,問道。
“沒有!隱藏倒隱藏了一個,不過,身手不會有多高。此人一直沒露面。”金銳天哼道。
“這事,爺,你總得給我們講明白一點,免得你的子孫到華夏去吃了大虧?”金子桓糾葛着說道。
“華夏有五極……”金銳天說道。
“那這說來,那五極都達‘先天’了?”金子桓果然有些震驚了,本來以爲爺爺金銳天就是最強的頂階強者了,想不到在他的頭上還有‘華夏五極’這種超絕頂高手。
“不清楚,不過,至少比我強得多。不過,現在他們都達百歲高齡了,估計大多都死了吧。
最多有一兩個還活着。你們也不必過於擔心什麼。不過,以後你們到華夏時要注意費家了。
聽說飛鷹費長天跟日本高手比試,已經廢了。不過,費長天的兒子費青山是新倔起的華夏六尊之首,稱之爲‘坐地老虎費青山’。
此人估計早就突破九段位了,實力,跟我應該差不多。今天我差點毀了那傢伙,唉……都是那張手帕啊!”金銳天嘆了口氣,臉上居然顯出一絲憂色來。
“一條紅手帕?爺,到底什麼來頭?”金子桓急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繡着血梅的紅手帕就是五極中排名第二的‘紅極’燕飛飛的標誌。
幾十年前,這‘血梅帕’被華夏圈子內人稱之爲死亡貼子。血梅一現,必有人死。
而且,都是被人一鞭子抽成兩半而亡的,令人聞風喪膽。此女心狠手辣,就是咱們韓國曾經有個家族惹着了她,結果,一夜之間,滿門56口全部被滅殺,連小孩子都沒放過。”金銳天嘆了口氣,神情有些頹廢。看來,‘紅極’的威名的確有些嚇人。
“那……如果真是……”金星賢那臉黑得如墨。
“也許不是,如果真是,她本人估計死了,也許是她的後輩子孫送給這姓葉的年青人的。這手帕不可能送人的,送人就代表着此人將是她的夫婿。唉……但願吧……”金銳天擺了擺手,回去休息了。留言下一臉難堪的金家人。
“鎮將軍,大事不好。”齊天躲衛生間打起了電話。
“什麼事,你小子一驚一咋的。這大過年的有啥大事不好?”鎮東海沒好氣,哼道。
“葉……葉副帥爲了辦件私事,到韓國東塔金家。金家家主金星賢被他打得滿地找牙。”齊天剛講到這裡,鎮東海立即喊道:“打住,金家家主金星賢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八段開源階高手。葉凡怎麼可能打得他滿地找牙?”
“是真的,後來,金家老爺子金銳天突然回家了。聽說他已經10年沒回家了。結果,葉副帥被他下重手傷了,現在漢城醫院。正暈迷不醒,我怕金家不肯放過他暗中作鬼,請求總部援救!”齊天差點帶着哭腔喊出來的。
“金銳天,那不是九段位超強高手嗎?”鎮東海手一囉嗦,差點掉了電話。
“是的,他說葉副帥是剛剛突破八段位。不過,金銳天也被葉副帥削掉了一撮頭髮,金家傳家寶飛魚刺也給葉副帥毀了。不過,現在葉副帥,唉……”齊天嘆了口氣。
“你們要全力保護好葉副帥,我馬上派人過來。”鎮東海放下電話後一臉嚴肅。想了想拔通了紅色加密電話。
不久,一架專機騰空而起。而華夏國駐韓國大使館武官林志大校幾分鐘過後就到了漢城醫院。
鎮東海匆匆進了一座古老的四合院。
“王老,葉凡同志……”鎮東海說道。
“八段,突破八段了,天才,天才啊!”一向沉穩如山的王老居然驚得從座位一拍膝蓋站了起來。
“就是現在暈迷不醒,金銳天可是九段位超級強者。就怕……”鎮東海臉色凝重如墨。
“金銳天如果真敢如此做,想必費家的費青山那坐地虎會叫些人踏平東塔金家的。”王老擺了擺手,臉上也相當的凝重。
“那還有什麼用,王老,如果金家真敢如此做。我鎮東海不要這個帽子,踏平東塔金家,絕不干休!”鎮東海眼中彈射出駭人的寒光來,從來沒那般凌厲過。
“糊塗!”王老訓叱道,看了有些激動的鎮東海一眼,哼道,“你看你也是六十好幾的人了,還沒長大!國家的事比什麼都大。當然,東塔金家,有人會出手的。小小的韓國金家,能翻過泱泱華夏嗎?你想想,葉凡的師傅會放過東塔金家嗎?估計他的師傅,應該也是位九段位高手吧,再加上費青山,幾個東塔也能撤個底朝天了。如果真不行,不是還有我嗎?”
鎮東海匆匆回到總部,不久顧全和李嘯峰都到了,三人坐房間裡都沉默不語。
“龜孫子的,媽的!”李嘯峰破口罵道。
幾個小時後,專機停在了首都某軍用機場。全副武裝的特勤隊員合着軍總醫院的專家們把人小心的接到了總醫院。
梅盼兒也無心談判了,直接回到了國內。
不過,那一排排荷槍實彈的軍人倒是令得梅盼兒心裡震驚不已。偷偷問梅亦秋道:“你這丫頭,是不是叫老爺子出手了?”
“沒有!”梅亦秋搖了搖頭,旋轉說道,“是原軍委委員李嘯峰李老出手的。他兒子跟葉凡是拜把子兄弟,剛纔齊天打了電話求救,李老動用了特殊權力。”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