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叫什麼名字?既然咱們是合作者,那一定要相互信任才行。還有,你得講講,你爲什麼會在千月庵,而且,沒有剃去頭髮?”王仁磅問道。
“洛飛竹。”醜姑娘說道,白了王仁磅一眼,講道“帶髮修行的人大有人在,這有什麼奇怪的。
我從小是庵裡的人撿回來的。她們見我可愛,所以,把我當女兒看待。不給我穿尼姑衣服,你看我身上穿的,全是名牌。
說起來,我心裡有些難過。她們對我太好了,把香火錢都拿來給我買名牌衣服了。
而且,還送我讀了大專。還說以後要給我找個好人家嫁了。到時她們下山也有個落腳的地點。
所以,我這樣幹是不是狼心狗肺。不過,等下偷萬荷根的時候還請你手下留情,不能整個都擦了,截一截走就是了。
那東西聽說很難長成的。有次聽師太講就兒臂粗的一條已經長了千年了。不然,就不會叫萬荷根了。”
“這名,還不錯!放心,我王仁磅不是太貪心之輩,絕不會做絕種斷孫的那種事的。”王仁磅點了點頭,看了洛飛竹一眼,問道“庵裡有幾個高手,都有什麼能力。
既然要弄萬荷根,也得搞清底細才行。還有,這萬荷根到底藏什麼地方,長什麼樣子的,有什麼功用,你得詳細的講清楚。
到時,我也好準確下刀。要是一不小心亂割了,傷了萬荷根不說,還浪費了。”
“高手,我就見到翡月大師是個高手。其它還有幾個年輕小師傅功力跟我差不多。聽說我們這種層次的就達到了三四段是不是?”洛飛竹問道。
“嗯,按功力高低分,你就三段的練純階水準,也就是三段第三個層次還不到四段。當然,比普通人強一些。
跟真正的高手,像我這樣的人相比,又差了一大截。或者說,不值得一提。”王仁磅說道,一幅高人氣派十足的。
“你就得瑟吧。”洛飛竹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講道“萬荷根其實講起來也沒什麼神秘的它的本名就是一種特殊的荷蓮罷了。
本來這荷蓮huā每年會換的,不過,千月庵也不知用了什麼特殊手法或者是因爲那地方特殊。種的荷huā根居然不會爛了。
而且,一池荷蓮全糾纏在了一起。而且,這種荷根並不大,開始時就毛線粗細。後來,十幾根纏在一起後長了十幾年後就有大拇指粗細了。
再長下去,日積水累,幾百根糾纏在一起,經過歲月的糾纏漸漸的融合後就成了一條萬荷根。
年代越久越粗,現在庵裡能稱之爲萬荷根的就一條,聽說有成人大tuǐ粗了。長了已經有一千多年了。
師太把它當寶,平時不讓任何人靠近它的。不過,撿我回庵的那個師太死的時候有告訴我。
萬荷根就種在庵裡的假山下邊。裡面有好幾條地道不能進去。
搞不好就陷進去了,有生命危險。
這道路,只有翡月師太會知道走法,其它的,只能等師太昇天時會交待她最信任的弟子的。”
“萬荷根有什麼用?”王仁磅來了興趣。
“它其實是荷蓮的精華經過長時間的沉澱積累起來的。蓮子本來就有營養的,而蓮藕的營養價值也很高。而經過高濃縮後的萬荷根實際上一小截就能抵得上一火車皮的蓮藕的營養了。所以,你不可能一下子吃進去一火車皮的蓮藕。而萬荷根,就是一超級濃縮的營養品罷了。解開了並不神秘不過,這種超濃縮的是天然的。不像咱們現代技術搞的工業產品那個,沒辦法比的。”洛飛竹講道。
跟在洛飛竹身後走着,終於見到了千月庵,看上去很老舊的一個庵堂。範圍還較大,寬足有幾百米。“千月庵,三個字是用一種特殊的葉子拼貼在一起的。
“好像,香火也不怎麼旺啊?”王仁磅看了看門庭冷落的樣子,哼道。
“這裡太偏僻了,很少有人來。能來的都是知道這裡的人,不過,雖說來上香的人不多,但來的人出手都很大方。
他們一次xìng的香火錢都是以萬起頭的。咱們庵裡的翡月大師在養生一塊很有講究,她現在都八十了,看上去跟五十歲左右的fù人差不多。
其實,我估計應該是萬荷根在滋潤的緣故才使得庵主如此的年輕。
外人當然不曉得,還以爲真是庵主懂得神秘的養生之道。
其實不然,這世道,只要能弄來錢就是了。其它的,羊不重要。”洛飛竹小聲講道。
“呵呵,養生之道當然也有一些。庵主一幅大師風範,自然能míhuò住世人的眼睛了。
都市中那些權貴夫人,富翁老婆,那個不想能青春永駐。而且,這些人,往往都長得不怎麼樣的。
我估計,你們庵主可能有用那些低品再的萬荷根製作一些特殊的藥丸給那些貴fù們保養用的。
比如,幾百年長的那種。這個,營養足了,蓮子也有美容的作用,自然,貴fù們感覺自己年輕了一些。所以,出手也就大方了。”
王仁磅笑道。
“應該是的,這萬荷根是庵主的**。生財之道,沒有了它,這千月庵都難以生存下去了。所以,你不能全挖走了,不然,我跟你拚命。我這樣子做,已經是對不起庵主了。”洛飛竹又叮囑道。
“知道了,真是麻煩。”王仁磅皺了皺眉頭,笑道“你這個富翁同學我王仁磅同志出手可也是大方的,先捐舊萬塊香火錢吧。到時,你把我介紹成一個二世祖就是了。家裡,有錢着。”
“你家真是做生意的,這麼有錢?,…洛飛竹看着王仁磅也有些懷疑。
“伸手拿的。”王仁磅似笑非笑,說道。心說反正是偷來的,捐了不心疼。
“噢,家裡錢多,伸手就可以拿了。有錢人啊!”洛飛竹有些羨慕。
別人的家,王仁磅在心裡暗笑了一聲,裝得一本正經樣子點了點頭。
晚上,回到市裡。在桃祖谷忙活了一天,葉凡感覺也相當的累了,陪客人吃過飯後又聊了一陣子天,回家後洗了個澡準備睡覺。煩人的電話又響了起來,這廝還以爲是趙四找,打開一看,居然是宋貞瑤。
“貞瑤,還沒睡?今天可是累着了。”葉凡問道。
“我想吃老公煲。”宋貞瑤講道。
“都幾點了,會不會關門了。”葉凡說道,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快口點了。
“你不願意陪我吃是不是?我就那麼令你討厭?”宋貞瑤生氣了,語氣中居然帶着哭腔。
“我來接你。”葉老大自然二話不再說,開車直奔海東賓館而去。車燈下,發現宋貞瑤正站在海東賓館大門側旁的幕sè沉沉的寒風中。此刻到外都沒有,她顯得很孤獨很淒涼,葉凡突然一陣子心疼,趕緊下車脫了外套給貞瑤披上。這邊,一伸手,抱起了她走向了車子。
宋貞瑤沒吭聲也沒拒絕,任由葉凡抱着,她的頭緊緊的貼在葉凡懷裡。
“貞瑤,我們拿了老公煲去寧溪縣的“留huā谷,去吃怎麼樣?”葉凡轉頭問宋貞瑤道。
“留huā谷是不是有很多huā?”宋貞瑤反問道,一雙眼眨巴着盯着葉老大。
“我沒去過,不過,應該是這個樣子吧。現在又是春天,huā盛開的季節,huā應該更多了。”葉凡答道。
“那裡肯定很偏僻,深山野林的,你會不會把我吃了。”宋貞瑤臉一紅,定定的看着葉老大,問道。
“唉”葉凡嘆了口氣,轉頭望了望天上那一輪圓月,伸手在宋貞瑤臉蛋上輕輕的拂了一下,說道“你願意讓我吃我就吃,你不願意我絕不吃?”“哥”宋貞瑤眼圈一紅,已經有淚珠子了。
“妹子,哥對不起你。咱們去玩,就是去玩。哥絕不欺負妹子。”葉凡一臉正經,伸手擦去了貞瑤腮邊流下來的幾濤淚珠。
“妹子不怕哥欺負!”宋貞瑤講完這話後,臉更是一片潮紅,羞得乾脆閉上了眼不說了。
“那哥晚上真欺負你了。”葉凡輕聲講道。不過,宋貞瑤不吭聲,也不張眼。只是,xiōng脯起伏得相當的厲害。
葉凡不再講話,開車飆往老公煲店而去。
口了,吃老公煲的客人居然擠得滿滿的。葉凡找了個側門直奔的是廚房。因爲,如果在前店,也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
葉凡找到了一個像大師傅的中年人,直接講道:“我是海東市的葉市長,我們請的貴客要吃老公煲,你馬上把經理叫來,給我弄兩份打包帶走。”“啊,市長!”大頭帽子的大師傅慌得叫了一聲,趕緊跑到後堂去了。不久,出來一個大鼻子的中年人,衝葉凡講道:“葉市長,我是張記老字號晚上營業的負責人張大明。能爲葉市長煮老公煲,是本店的榮幸。我馬上安排人挑最好的料子,你稍等,估計得半個小時。”葉凡點了點頭,給貞瑤掛了電話。
“市長,您到我們貴賓室去休息一下怎麼樣?”張大明安排好廚師後過來說道。
“也行。”葉凡點了點頭。
張記的貴賓室搞得還真有風格,居然建在一個養滿了金魚的池子〖中〗央。到貴賓室還得從小木橋上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