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什麼意思?”李嘯峰有些懷疑樣子看着龔開河。
“這次的確不一樣,葉凡有這個權力直接下令把王仁磅提出來。”龔開河說道。
“怎麼可能?即便他是督查室主任,那邊還兼着副主任,但在肖謝兩家眼裡份量還是太輕了。
除非借別人之手,不然,他不可能擺平謝勝強。肖鐵峰同志雖說沒有出手,連兒子的傷情都沒報警。
不過,肖沒出手,並不代表謝不出手。警察在調查時不是也問過肖寒衝了。那不是照樣子牽扯進來。”李老講道。
“我也是無意中聽田主任講的,說是這次天通同志有急事請假了。所以,這次非洲客人來訪關於安保問題是葉凡全權負責的。
而且,田主任還一直要求我們這邊也多派些正式隊員協助葉凡的工作。
不過,李老你也曉得,我們邊還有什麼?人家說一個蘿蔔一個坑,咱們這邊都快趕一個蘿蔔要填五六個坑了。
人才難求啊。”龔開河講着講着那眉頭自個兒就皺了起來。組的現狀,着實令他擔憂。
“所以,你肯定拖着了是不是?”李嘯峰說道。
“不拖能行嗎,不過,我當時給他的建議是王仁磅同志不錯。而且,他跟葉凡關係很好,兩人配合起來也相當默契。
死亡謎宮一戰中兩從聯手幹掉了多少個高手。就是九段也給他們幹掉了幾個。
別人的面子王仁磅可以不給,但葉凡招呼他他肯定會點頭。”龔開河說道,臉露着一個詭異的笑。
“你還真是狡猾,人家王仁磅不願意入隊,你就從葉凡身着手。你估計目的還不在於此?”李嘯峰伸指頭隔空點了點,笑道。
“呵呵,王仁磅可是一個好苗子。i如果他肯放隊,那真是太好了。這麼年輕的八段第二個層次位高手,人才難求啊。
李老,我可是一點私心都沒有。
不然,葉凡同志又得罵我打他的兄弟主意了。前次因爲這事不是跟魯進折騰成什麼樣子了。唉,魯進同志……”龔開河又嘆了口氣。
“魯進不退你怎麼位,說起來這個機會可是葉凡給創造的。你還得感謝他纔對。”李嘯峰對魯進也沒什麼好感,直言不晦了。
“這話就此打住,如果傳魯進同志耳里人家不得鬱悶。”龔開河講道。
“鬱悶就讓他鬱悶,私心過重,權力過高才倒致這種結果。葉凡什麼地方犯着他了,你壓制人家還不得反擊一下。
難道就該任由你魯進拿捏着。換作別人還行,葉凡是什麼人。人家有能力,而且,有一大幫有能力又年輕的兄弟團隊。
不要講別的,就是我李嘯峰都很羨慕他。這個,我也琢磨了許久。這不是葉凡運氣好。
而是他的人格魅力在感召着大家喜歡跟他相處。不要講別的,就是我這個快入土的老頭子都有些喜歡他。”李嘯峰說道。
“李老,王仁磅這事,是不是還得你去走一趟?”龔開河轉移了話題。
“我就曉得你叫我過來沒安什麼好心,我這輩子就這個跑腿的命。”李嘯峰沒好氣的哼聲道。
“沒法子,你也曉得,咱們組不能干涉地方政府的事。不然,又有人要嚼舌頭根子了。”龔開河說道。
“你是怕得罪人,我這個老傢伙不怕,反正都退休了。”李嘯峰譏諷龔開河道。
“當然也有一點,畢竟是謝勝強跟肖鐵峰兩人。咱們的情況你還不清楚?
謝勝強不清楚組,但肖鐵峰肯定知道一些。軍方跟咱們時有些小糾葛。
這個,咱們的特殊地位決定了免不了的。i你看看,咱們組在共和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要論正宗的歸屬地就連我也沒鬧騰清楚。你說咱們屬於軍隊系統,好像又不全是。
就是軍界委員會也管不了咱們。你要說咱們不屬於軍隊系統,好像也不對。
咱們的職稱,級別以及管理系統都是按軍隊的要求設置的,而且更嚴格。要說咱們是屬於政府系統,也不對。
搞來搞去的,咱們獨立系統了。軍方也佔一點,地方也佔一點。凡是國家安全的大事咱們都得管。
搞得有些不論不類的。結果怎麼樣,多方不討好。軍方大腕們批評咱們,政府部門的巨頭們也可以批評咱們。
咱們成什麼了,小腳媳婦,盡受氣。李老,這個,夾縫中求生存,這日子過得苦啊。”龔開河居然訴起苦來。
“呵呵呵,這樣不是更好。哪個都管不了咱們,但是,哪個都可以管咱們。
而咱們呢,也可以插手他們的事。你說說,按特勤紀律來講咱們不能插手政府一塊的事。
可是,有些事不是跟政府都有關係。你不插手能行嗎?好了,不說了,開河同志,你說說,王仁磅的事怎麼處理,你指揮棒往哪裡指,我去跑腿就是了。”李嘯峰說道。
“這事,首先是王仁磅打人不對。不過,後來人家在局裡子卻是受到了極端的不公正待遇。
換作普通老百姓也就活該倒黴自認了。不過,王仁磅的身份不同。今天王老叫王成澤彰顯武力,這是在向咱們組敲警鐘。
要是咱們不管,他們自個兒動手就怕會惹出大麻煩來。”龔開河很愁啊。
“嗯,王家除了咱們組以外的話他們家就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之家。咱們不出手他們能有什麼法子要求市公安局放人。那個顧懷興也真是。”李嘯峰突然身子一震,雙眼發直,呆住了。
“怎麼了李老,是不是哪裡又不舒服了?”龔開河很關切的問道。對於李老,組的同志都尊重他。
人家都退休了整天還屁顛着爲組的事忙碌着。組不好插手的事都是他出馬插手,因爲他退休了,倒是名正言順着。
“好小子,我總算是明白了。”李嘯峰突然一巴掌拍在桌,龔開河呲了下牙,說道,“李老,你輕點不行嗎?這桌子,看來,又該換了。”
“呵呵,不好意思,突然想到一點事太激動了一點。”李嘯峰把手掌從穿透的抽屜裡抽了出來。剛纔太激動一巴掌拍進了木頭裡。
“什麼事這麼興奮,能不能透露一點?”龔開河也來不及心疼自己的桌子了,倒是對這方面來了興致。
“我現在總算是明白了葉凡爲什麼要假手於你我,他的目標就是顧懷興。”李老笑道。
“顧懷興惹着他了,不會,不就市公安局一個副局長。要論級別一個副廳,還不如葉凡級別高。葉凡要整他還不是伸伸手的事。”龔開河有些不明白。
“你不曉得正常,那個時候還是小鎮當頭兒的時候。唉……”李嘯峰一起到已經歸西的原特勤總頭兒鎮東海,心裡馬又不是滋味了。那眼圈有些紅了。因爲,兩人感情很好。
“李老,人去了就去了。算啦,不說了。這事,還是麻煩李老去費記哪裡跑一趟算啦。”龔開河講道。
“那好。”李嘯峰點了點頭,轉爾說道,“小龔,你說,王成澤肯不肯接受那張玉卡。”
“以前估計沒這個意思,不然,他早就顯露武力了。不過,這次估計是受了刺激。
兒子居然被人打成這個樣子,而且還是政府官員指使人打的。使得王成澤看到了現狀。
如果他不擠身咱們組,今後再發生這種事,要是王老爺子仙去了那王家還能有什麼威力?
難道真的自已捋胳膊陣去把顧懷興打殘了,去謝家再打回來。我覺得,王老也看到了這點。
人走茶涼,王老在時咱們還能照看着點香火情。要是王老不在了,組領導又換人了,那王家的後輩們估計走到這裡咱們都不認識。
所以,我覺得王成澤八成有這個意思了。這個,也是王老的意思。所以,王仁磅的事得辦漂亮些。
顧懷興完全構成了刑訊逼供,故意重擊嫌疑犯人。這是典型的利用職權在犯罪。
既然要拿下他,紀律檢察部門出合適不過了。既然要讓王家滿意,那就要下重手。
該負責任的一干人等都得拿下。而且,謝家也該敲打一下了。也太過份了。”龔開河講道。
“不如直接找主席?”李老說道。
“不妥,主席下午要會見客人。忙得很,這點小事不能再去麻煩他了。至於王家王成澤的事,等忙過後咱們馬建議。
而且,特勤玉卡的授權要經過九巨頭討論通過才行的。所以,咱們也不怕他們曉得王老的事了。
咱們拖不起,就怕王家火大了要鬧騰。要是他們真的自己動手解決問題就大了。到時,你說,咱們難道還真把王家人給拿了不成?
拿不得又不能不拿,問題就嚴重了是不是?而且,還想請王成澤加入進來估計是沒戲了。
所以,王仁磅的事要快,你給費記講清楚。最好是馬就動手。相信費記會理解咱們組的特殊情況的。”龔開河講道。
李嘯峰點着頭,拿了有關材料大步而去。
下午二點,機場熱鬧非凡。可愛的學生們拿着花環等……
而葉凡等人那一雙雙的狼眼卻是注視着一切異常情況,葉凡就站在唐主席身後,要是真有異常狀況,葉老大隻得用身子去擋了。
不過,葉凡也相信,應該沒什麼事。因爲在鷹眼下,是千米範圍內早就消除了一切異常狀況。
李老輕叩門後進到了共和國九巨頭之一的中紀委記費一桓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