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根本就不用如此耗力的,當然,葉凡還是小心的用了五成微勁的,只能說是頗爲費力,不能說是竭盡全力。
半個小時後,葉凡問道:“宋老,有感覺沒有?”
“有!真有點!”宋老爺子點了點頭。
“有感覺就好,說明有希望。”葉凡心裡一震,暗暗高興。加大了內息的強度。
“現在呢?”又問道。
“感覺更明顯了,好像腿裡面會熱燙,而且燙着相當的舒服,似乎連呼吸都急促了一些。有點像是用溼熱的毛巾貼在額頭上的感覺。”宋老爺子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一個小時後,葉凡收了針,裝得非常隨意的捋了一把臉上的汗珠子,整手都溼了。
果然感動了宋老爺子,立即叫道:“梅芳,還不遞條毛巾過來。”
“爺爺,我去拿。”宋貞瑤暫時忘了自己的腿,要走。不過被曹梅芳叫住了。
“我去吧!”宋初傑倒是拿了條新毛巾過來。
“我幫凡哥擦擦。”貞瑤搶過了毛巾站起給葉凡擦臉了,曹梅芳那臉立即陰沉了下去。不過被宋老爺子瞪了一眼,就沒作聲了。不過,也氣得轉過頭去了。
“宋老,你試着走兩步看看,肯定不會痛了。”葉凡一臉神秘,笑道。
“真不會痛了,不會這麼快吧!”宋老爺子顯出一絲訝然了,走了幾步,點了點頭,笑道:“小葉的土針不能再叫土針了,應該叫神針纔對,這腿還真不痛了,呵呵呵……”
“真不痛了嗎爹?”宋初傑也露出了欣喜的神情,用餘光瞅了葉凡一眼,暗道這小夥子還真有點小本事。
“宋老,你這個不痛只是暫時性的。我估計只能維持半個小時左右,後面又得恢復原狀了。”葉凡說道。
“我估計也是,哪會好得那麼快。不過,小葉,既然能暫時性好起來,我相信長久治療下去應該有希望恢復的,你說是不是?”宋老爺子一臉的笑容,那眼中彷彿看到了希望。
“這個說名實話,宋老你子,我不敢騙你,這個我也沒多大的把握。
不過希望還是有的,如果宋老願意放心的讓我試着下針的話那我就盡力試試。
估計一個月能扎兩次針,長久下去腿部肌肉萎縮,以及通氣暢脈方面應該會好一些。
當然,如果能配合一定的藥物治療,那樣效果更好一些。”葉凡顯得相當的老實,不貪功,不吹噓,顯得實誠,這一點令得宋老爺子和一旁的宋初傑心裡都頗爲欣賞。
“那就這麼定了,不管這腿能否好起來,小葉你都算盡力了。”宋老爺子冒似在鼓勵葉凡下針了。
“不能縮短一些時間嗎?比如說一個星期扎一次針?”宋貞瑤忍不住問道。
“呵呵!貞瑤,我剛纔跟你說過,要扎這針是相當費力的。一個月扎兩次已經是極限了。
欲則不達,這個相信你最清楚它的意思了。宋老爺子這腿是因爲長年累月積勞下來的,並不是某個時候一下子就造成的損傷。這種老毛病是最難根治了,需要有耐心,溫水煮蛙,才能讓病根在無形中慢慢的消除,達到精氣神的重新恢復融恰。”葉凡像個神秘的八卦學者,談了一些關於養生和草醫之術的看法。
其實葉凡講的一半真一半假,就拿一個月扎兩次金針來說吧,那個完全是蒙人的。
憑葉凡現在的七段身手,一晚上扎兩次也沒問題的,就更不用說一個月了。
扎針是要費內息,但內息達到七段之後有着自然的小循環,雖說還沒達到‘先天尊者’那種生生不息的小週天境界,但已經在體內形成一種小脈的循環了。
葉凡之所以如此說是自有打算的,如果在一個月內就治好了宋老爺子的病,那以後還有什麼理由到宋家來走走。
俗話不是說走走更親。人是有感情的動物,長久不來往即便是很好的朋友也會生疏的。
只要自己往宋家跑得勤,時間一久,混熟了,自然就能跟宋家搭上一定的關係的。
“葉縣長,你這金針能否賣一枚給我?”水州第一醫院的著名外科主任湯康成說道。
“賣?”葉凡一臉疑惑,轉頭瞅了湯康成一眼,知道他是想把自己的金針拿回去研究一下,如果能仿製當然更好。
不過葉凡知道,這種特殊,用內勁之息才能蘊潤,打製的金針即便是現代科技再先進也是無法仿製的。
隨即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湯教授,這針是一套的,賣了一枚後就不完整了。”
“哦!”湯康成臉上那失望着的表情一閃而逝,轉爾又說道:“我這人也很喜歡咱們國家的草藥法子,所以,葉縣長,你這金針能否借一枚給我拿回家細細的再觀賞一番。”
“借一枚。”葉凡唸叨了一句,隨即點了點頭,給了一枚給湯康成。
“這是我電話,需要用的時候你打這號碼。”湯康成遞給葉凡一張名片。
第三天早上,葉凡剛進班級,看見一堆同學正圍在一起,也不知在幹什麼。
見葉凡進來,生活委員郭秋天衝葉凡翹皮的眨了眨眼,笑道:“葉班長,你可又得請客了?咯咯咯!”
“請客,沒道理呀,前幾天我不是剛請過,那一頓可不便宜,幸好有人替我買了單,不然我可是很慘了。”葉凡趕緊叫苦道,一臉的悵然樣子。
“你看看,是不是該請客。”郭秋天遞過來一份東西。
葉凡掃了一眼,現是南福日報,不過有一個,整個版面那兩個高大的身影卻是吸人眼球的。
爲什麼?
版面上登的就是宋初傑一臉微笑着,正握着葉凡同志的雙手,四隻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標題是——組織部長親自點將,英才當了急先鋒,後面還有四個更大的字:後繼有人。
那個英才當然指的就是小葉同志了,組織部長是宋初傑,親自點將當然指的就是當初班主任林德池推薦讓葉凡擔任班長,省委組織部長宋初傑點了頭的事,在報紙上給記者一吹噓,就變成‘點將’,就差個伐殺了。
葉凡總算是明白過來了,轉頭掃了一圈下來,現全班同學裡面有八成眼中露出的都是赤1uo裸的忌妒。
這報紙登的的確是震憾人心,葉凡不想出名都不行了,那臉露得是唄兒有面子。
而且在兩個高大的身影下面介紹了組織部長親自點將的原因是因爲葉凡同志的拉投資本事,被人戲稱爲‘億元鎮長’,當然指的就是葉凡同志爲林泉鎮拉來的上億元的投資了。
而且也提點到了林泉大通脈,經過記者那麼一潤色加工。葉凡同志的光輝形象躍然於紙上。
一個具有模範作用的鄉鎮幹部,貧困縣的副縣長,全心全意爲人民服務,一心撲在工作上的黨的忠誠幹部形象躍然於紙上。
而宋初傑就成了一個能識千里馬的伯樂,正好貼準了他作爲黨的組織部長的選人用人,知人善任的形象。
班主任林德池也是相當的高興,一個上午沒上課,就拿着那份報紙,接合葉凡的事蹟在談着黨對幹部的思想教育,作爲一個幹部應該向葉凡學習什麼的。
晚上,在食堂,葉凡被郭秋天抓去請客了。每桌一箱啤酒,外加一隻田鴨湯,兩個素菜了事。當然,大家湊的是個熱鬧,幾個菜當然是小事。
黨校的生活即普通又緊張,每天的培訓課程安排得緊巴巴的。早上從8點到11點,下午從2點到4點半。有時晚上還要集中開個民主討論會交流思想什麼的。
葉凡作爲一班之長,要忙的事更多了。
有時班主任林德池一個電話過來,就得跑步去領任務。不過,一來二去,先幾個班委委員倒是就很快熟絡了,而且,作爲班長,面向的是全體同學。
這些同學可不簡單,全是各個縣市,或者廳裡的精英。而且年齡全在二十來歲,以後的前途可是相當的大。葉凡乘着這機會也接交了相當多的朋友。
特別是跟林德池副校長的交往是越來越熟絡了,開始時林副校長還是很難接近的,估計是認爲葉凡跟自己接近是不是有着一些什麼目地。
不過經過一段時間的交往過後,葉凡的真誠,純樸,還有一顆真心爲老百姓的心卻是令得林德池的心起了一點變化。
覺得葉凡的脾氣跟自己相比,除了他的棱角更爲鋒利,有時表現得更爲硬態之外,其它方面倒是跟自己的臭脾氣有點想像。
慢慢的,倆人有點忘年交的味道了。林德池不過四十出頭,葉凡才他一半的歲數,整整差了一代人,說是忘年交也不爲過。通過交往,葉凡現林德池並不象外面傳的那種‘鐵面古板’的人。
古板、原則只是他的表象,其實林德池也不是事事講原則,**不懂變通的人,只是原則性跟一般的幹部相比強硬了許多罷了。
當然,林德池有自己的做人準則,葉凡也最多瞭解一點皮毛罷了。
林德池對葉凡要求很嚴格,處處要求他作爲表率作用。但在誇獎、表揚方面從不吝嗇自己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