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等着,我這就回去”。丁長生說完掛了電話。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賀樂蕊問道。
“我得回去了,秦墨說有人往家裡扔了死狗死雞,這些不開眼的東西,還真以爲北京城是自己的地盤了,真是欠收拾”。丁長生說完站了起來要走,到了門口又說道:“麻煩找輛車送我回去唄,我這麼回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到呢”。
“你先等一會,路九山這個人我知道,心狠手辣,在京城專門幹一些端不上桌面的勾當,怎麼會和他扯上關係?”
“是秦家的老三帶着去的,其他的我不知道,不過,我猜八成這事就是他搞的,你幫我打聽一下,看看這傢伙在哪裡落腳,這事要一勞永逸的解決,不然的話,秦墨以後在京城我還真是不放心”。丁長生瞪着眼說道,眼睛裡已經佈滿了殺氣。
說完,丁長生轉身去賀樂蕊的辦公桌上拿了紙筆,刷刷的寫下了自己的電話,然後頭也不會的走了。
到了秦墨家,丁長生剛剛進門就發現了院子裡躺着三四隻血淋淋的大狼狗,看上去都是被砸碎了腦袋,而那幾只死雞都被擰掉了腦袋,看上去陰森可怖,怪不得秦墨聲音都發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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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你去哪了?”秦墨見丁長生回來,也不管閆荔在身邊了,上前挽住丁長生的胳膊,着急的問道。
“昨晚齊三太約我見面,就和他見了個面,晚了就沒回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丁長生問身邊的閆荔道。
“一個小時前吧,我聽到了衚衕裡有摩托車的聲音,看來是騎着摩托車來的,扔進來就走了,我沒追上,秦小姐一個人在家裡,我沒敢追”。閆荔說道。
“你做的很對,就怕是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丁長生說完,拍了拍秦墨的手,示意她不用緊張,有自己在就沒問題。
夏天很熱,要是不及時處理,院子裡這些東西很快就會臭氣熏天,於是丁長生找了個袋子把這些東西都收拾起來丟進了衚衕口外的垃圾站裡了,看了看周圍,也沒發現什麼異常。
但是對方的警告意味很明顯,這是要雞犬不留啊,口氣不小,可是丁長生越發的警惕了,別看是京城,地下勢力比地方上的一點都不小,池子越是大,王八也就大,所以京城的地下網絡讓丁長生還真是不敢小看。
九爺,路九山,這個樑子算是結下了。
丁長生回到四合院,把院子裡都清理乾淨了,然後到了屋子裡,這間四合院是秦振邦時常住的地方,所以安保設施還是可以的,丁長生進門前也看到了院牆上都安裝有或明或暗的攝像頭,於是問秦墨控制室在哪裡。
秦墨將丁長生帶進了地下室裡,而地下室的一個角落裡一個小門,打開后里面就是控制室,丁長生來過這裡一次,但是那個小門內部的情況他還真是不知道。
地下室裡依然是堆滿了那些古董,和丁長生上一次來時沒什麼區別,丁長生進了控制室,將上午的錄像調了出來,錄像完整的記錄了這夥人的爲所欲爲,不過這些都是馬仔,不是幕後主使人,不過丁長生認爲這肯定是路九山所爲。
“他們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肯定還會來,等着吧”。丁長生看了看,說道。
“那怎麼辦?你什麼時候回白山?我不敢呆在這裡了”。秦墨說道。
“不是還有閆荔的嘛?”
“我們倆我也害怕,那些人可是不擇手段的,我真是沒想到自己家裡人會這麼無恥,要不把這些東西都給他們算了”。秦墨指着屋裡的這些古董說道。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想,他們是填不飽的,你就算是把這些東西都給他們,他們依然是會認爲你東西多的是,你沒有了,他們會認爲是不給了,所以這事不能這麼解決”。丁長生說道。
“那怎麼辦?這麼三天兩頭的鬧,我可受不了”。秦墨抓住丁長生的胳膊,說道。
“沒事,我想辦法,走吧,先上去”。丁長生拿出手機一看,這裡沒有信號,生怕耽誤了事,自己在等的可不是一個電話。
“長生,我可以信任你嗎?”突然,秦墨仍然沒有放開丁長生的胳膊,問道。
“當然,怎麼會這麼問,其實,你父親臨走前和我說的就是讓我盡力保護你的安全,我怎麼會自食其言,所以,只要我在我就會護你周全”。
“我不是說的這件事”。秦墨搖搖頭,臉色突然有點不正常的問道。
“嗯,還有其他的事?”丁長生一愣,問道。
這裡是地下室,除了一個進出這裡的密碼門之外,這裡沒有任何的出口,人的膽子在這樣的空間裡是最大的,所以當秦墨和丁長生單獨在一起時,她的膽子大了起來。
這幾天丁長生給她的不單單是生活下去的信心,更是無盡的安全感,尤其是當自己三叔和大伯找上門來時,是丁長生出面讓自己度過了難關,現在想起來,自己手無寸鐵,還不是被欺負的份,難以想象如果丁長生那天不在自己該怎麼辦?
秦墨低下頭,彷彿是在想什麼問題,但是丁長生沒看明白,這裡是地下室,照明全靠燈光,丁長生和她離的又這麼近,所以她低下頭後,丁長生並不能立刻看到她臉上的表情變化。
正當丁長生疑惑時,秦墨忽然擡起頭,雙手抱住了丁長生的臉,在丁長生還沒醒過神來時,秦墨的香脣依然是覆蓋住了丁長生的嘴脣,事情到這裡還沒完,丁長生感受的不單單是震驚,還有那丁香小舌漫無目的的橫衝直撞。
丁長生還在猶豫,可是秦墨沉重的呼吸聲代表了她的態度,丁長生的牙關終於是打開了閘門,初次實施接吻動作的秦墨愈發變得生疏和緊張,開始時還以爲自己有多麼勇敢,可是當丁長生真的響應時,她感覺到的卻是害怕,可是這個時候再想撤回去已然是不可能了,因爲她感覺到丁長生粗壯有力的臂膀已經將她環繞在了他寬廣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