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再說回來,你那個小九九我知道,你是想大樹底下好乘涼,對吧,你以爲樑文祥這棵樹足夠大了,所以纔想着和樑可意結婚,用婚姻來保障自己的以後,我可以告訴你,這是極其危險的,花無百日紅,樑文祥也沒你想的那麼堅不可摧,而且,你要是娶了樑可意,還可能會成爲靶子”。李鐵剛說道。
“靶子?爲什麼?”丁長生不解的問道。
李鐵剛掙扎了一下,在丁長生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藉着掙開了丁長生的攙扶,向前走了幾步,又停下,回頭看着丁長生。
“這些年,樑文祥一直都是謹小慎微,有些事寧肯不做,也要穩穩當當,他最大的軟肋不是樑可意,而是樑可心,不過還好,你現在替他把樑可心處理好了,所以他現在的把柄非常少,要說真的有什麼把柄的話,那就是政績不夠明顯,但是你呢,你的身上有太多的把柄可被人掌握,這些事一旦被人拿出來做文章,對樑文祥和樑可意都是致命的威脅,不說別的,就說你的那些女朋友們,現在的網絡造謠是很難控制的,不要低估了那些人的下作,所以,你要是娶了樑可意,只會給樑家帶來麻煩,而且你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倒不如現在,你是個孤家寡人,誰能拿你怎麼樣,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這是忠告,聽不聽在你,別看現在你是樑文祥眼裡的紅人,要是有人在你身上做文章,樑文祥會不會還這麼稀罕你?”李鐵剛問道。
分析的頭頭是道,可以說李鐵剛看到丁長生沒看到的事情,這是其一,經過李鐵剛這麼一分析之後,丁長生還想到了一點,那就是樑文祥的地位恐怕是並不穩固,還有人覬覦這個位置,或者是他還沒找到最可靠的高枝,出任合山市委書記或許不是他的後臺有多大,很可能是各方妥協的結果,結果就是樑文祥沾了便宜。
“赤商集團是個大麻煩,現在各方勢力都在虎視眈眈,所以我勸你,無論是以任何的形式,都不要向赤商集團伸手,只是提供建議,不參與具體實施,把自己從這事裡摘出來,否則的話,你會有很大的麻煩,將來這個麻煩將是你仕途最大的障礙,現在就要躲得遠遠的”。李鐵剛回頭對丁長生說道。
“我不缺錢,所以我不會在經濟上犯錯誤,這點你放心”。
“這我知道,但是你也要小心一點,不在經濟上犯錯誤,可是爲了女人謀利益,這也是經濟錯誤,你要小心這一點,對你不滿的人有的是,要做好完全的準備才行”。李鐵剛接着說道。
“我知道,這沒問題,我就做到獨善其身”。丁長生說道。
“嗯,再說到許弋劍的事,許弋劍手裡一共是兩份名單,你拿回來的那一份,只是一個初級版,還有個高級版的,那上面的人物纔是最重要的,也是藏的最深的,所以,無論如何你都要把那份名單拿回來,不過你不用交給我了,我現在基本也用不上,將來拿到了,就當是敲門磚吧”。李鐵剛第一次表示了對那份名單的無力感,也是迫不得已的樣子,丁長生忍的好辛苦,才阻止了自己內心將那分名單拿出來的衝動。
“敲門磚?”丁長生有些不解,自己拿着那份名單去敲誰的門?
“不管去敲誰的門,都會是一份大禮,就像是你說的,我現在是無能爲力了,也就不在乎那份名單在誰手裡了,對我來說,已經盡力了”。李鐵剛說道。
賀樂蕊接到了消息也是一臉懵逼,她把人派出去,也做好了犧牲幾個人的準備,甚至是連撫卹金都準備好了,但是沒想到許弋劍是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了。
當賀樂蕊打電話把這件事彙報給譚璋柄後,譚璋柄一句話沒說就掛了電話。
但是賀樂蕊內心裡很清楚,世上沒有這麼巧合的事情,許弋劍的死一定是某個方面勢力操作的結果,絕對不是恐怖分子機關這類說法所能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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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賀樂蕊有了一種強烈的感覺,那就是自己參與的這些事在慢慢失控,到底在誰的控制之下,她也不知道,但是絕不會是在自己的控制之下。
飛機在合山降落,她沒有打擾丁長生,而是聯繫了另外一個剛剛回到合山的人,女人。
一處僻靜的咖啡館,貓寧,不是這裡的咖啡多好喝,而是這家咖啡館裡養了十幾只貓,在喝咖啡的時刻,有貓咪在腳下走來走去,有時候還會蹭到人的腿上,那種感覺,讓人忍不住想要抱起它們來撫弄一番。
“準備什麼時候給我發喜糖?”賀樂蕊端起咖啡,輕輕的抿了一口,問道。
“你就扯淡吧,我要是不回來有點事,你是不是就要飛到芒山去找我說這事,我告訴你,我和丁長生是不可能的,他離不離婚也和我沒關係,我們註定只能是一般的朋友,再進一步,對誰都沒好處”。樑可意不屑的說道。
如果說到演技,男人還是需要學習,那麼女人就是最好的老師,因爲女人是天生的演員,不需要學習就能爐火純青的展示自己的演技。
“爲什麼呀,你看看你,他現在爲了你都離婚了,你不和人家結婚,這可是坑了人家哈”。賀樂蕊說道。
樑可意說道:“是嗎,我這人呢,醋意很大,我要是和他結了婚,然後你隔三差五的告訴我,你家長生昨天不行啊,你得好好給他補補,我給他補好了,你們再去榨乾他,我閒的?”
樑可意這話是半開玩笑半認真,說的賀樂蕊咯咯笑起來。
“你放心,你要是真的和他結了婚,我以後絕對不會再找他,這你放心了吧?”
“免了,你還是繼續找他吧,我不管,也管不着,對了,你來合山,不單單是來見我吧,是來找他的吧?”樑可意問道。
“我來是因爲赤商集團的事,和他沒關係,要是有關係呢,那就是他現在和赤商集團的大小姐曹穎打得火熱,我撿個便宜,沒別的意思”。賀樂蕊不聲不響又給樑可意下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