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建作爲兩軸兩線指揮部的主任,壓力很大,這不,一大早就被市長石愛國叫去訓了一頓,主要原因就是拆遷的速度太慢,這樣勢必會影響比賽場館的建設,到時候耽誤了全運會的承辦,誰都付不起這個責任。
丁長生剛剛將車開進龍港街道辦,就看見程倩倩和黃浩民兩人拿着一些文件站在門廊上等着呢。
等丁長生的車一停下,他們立刻湊上來說道:“丁主任,你可算是來了,唐市長今天上午要召開拆遷大會,我們要去參加,快走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今天?爲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丁長生疑惑道。
“唉,打了,你關機了,連唐市長都給你打電話了,你一直關機,我們也聯繫不到你,只能是在這裡等你,你要是再不來,我們只有自己去了”。
“壞了,昨晚忘了充電了”。丁長生解釋道,其實哪是忘了充電了,分明是在接到夏荷慧的電話之後,擔心再有人打擾他的好事,乾脆關機了,要知道男人的激情都是隨性的,可能接個電話之後就再也沒有興致了,那多讓女人瞧不起啊,所以乾脆關機,專心致志的在鄭曉艾身上開疆拓土。
想起昨晚的事,丁長生心裡有一種慶幸的感覺,因爲他隱隱覺得正是昨晚和鄭曉艾在進行男女熱身運動時,他纔得到了一個無比重要的信息。
爲了增加兩人之間的激情興趣,分明是鄭曉艾和丁長生在做苟且之事,但是丁長生這個羨慕嫉妒恨的傢伙偏偏句句不離鄭曉艾和那兩個男人之間的所有xing事,開始的時候鄭曉艾並不願意說,可是當她感覺到每當說道自己和硃紅軍和蔣文山之間如何如何時,丁長生就會變得無比興奮,連帶着自己也感覺這種偷得感覺刺激無比,於是她不斷的將自己和那兩個男人之間羞於啓齒的事情說給丁長生聽。
要是在平時,打死她也不會將這些事說出來的,但是現在,好像把這些事告訴在自己身上努力耕耘的男人是理所當然的,於是她告訴丁長生蔣文山其實每次都會吃藥,不知道吃多少,而且現在找她的時間越來越少,很可能是身體不行了,又或者是已經玩膩了,對於這些丁長生並不關心,但是說到硃紅軍時,鄭曉艾說硃紅軍最喜歡在辦公室裡搞,尤其變態的是在辦公桌上對着沙發背景牆上一塊牌匾做,而且還會讓她不停的背誦匾額上的四個字“學高爲師,身正爲範”。
她原來是一名老師,師範學校的校訓就是“學高爲師,身正爲範”,但是身爲老師,不但沒有給學生做出榜樣,反而是在自己校訓的匾額下和校長做苟且之事,這實在是讓她不能忍受,可是越是這樣硃紅軍越是高興,印象上,硃紅軍從來沒有在別的地方和她做過,只有在辦公室裡,看着那一方牌匾,硃紅軍變態的心裡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說到這裡,丁長生終於也記起來了,那時候是第一次去湖州一中,正好遇到兩個女孩喝農藥自殺,也是在那個時候他們去了硃紅軍的校長辦公室,怪不得他依稀記得在哪裡見過那副牌匾,沒想到竟然是在硃紅軍的辦公室裡,可是硃紅軍在垂死之際依然唸叨這幾句話,這裡面到底有什麼蹊蹺呢?
當時鄭曉艾也看出了丁長生的疑惑,於是問道,但是丁長生沒有告訴她,連硃紅軍臨死前說過的話,也只有丁長生自己知道。
丁長生開車一會就到了指揮部,丁長生看見三三兩兩的人拿着各自的筆記本或者其他材料向指揮部走去,丁長生兩手空空,什麼也沒帶,程倩倩伸手遞給丁長生一個筆記本,原來她早就給這個不務正業的丁主任準備好了,筆記本入手很有質感,一看就不是便宜貨,也不知道自己能在這個筆記本上記幾個字。
但是丁長生很快就發現這個拆遷大會不同尋常,因爲來的人雖然不多,可是都穿着各式各樣的制服,有城管,有武警,警察,還有街道老頭老太太,更爲誇張的是,他還看見幾個人是坐着醫院的車來的,還有消防隊員。
“唐市長這是想幹什麼?強拆嗎?”丁長生低聲問程倩倩道,她跟着徐大江時間不短了,這樣的情形肯定見過不少。
“肯定是了,我們不是做的很有成效嗎,這幾天又有幾家在趙鐵剛的勸說下籤了拆遷協議了,市裡幹麼不再多給我們幾天時間呢?”程倩倩也是很無奈的說道,丁長生在趙鐵剛那裡趟開路子之後,沒想到趙鐵剛這個人也是一個心思玲瓏的人,偷偷給丁長生打過電話,表示了自己相應市裡的要求儘快拆遷,但是好像是有事要和丁長生面談,本來已經約定了好時間,但是沒想到丁長生一直沒有時間。
“看來是等不及了,要是強拆的話,我們能做什麼?”丁長生問道。
“我們什麼都不用做,到時候跟着去就行,丁主任,你看,衝鋒陷陣有他們呢”。黃浩民指了指前面的城管和武警。
“唉,好像人來的不是很全”。程倩倩笑笑說道。
“你怎麼知道?”丁長生問道。
“還有地痞流氓沒來,他們是不會來開會的,但是拆遷是不可能少了他們的,丁主任,你等着吧,到時候又是哭天喊地的,其實這活我真的幹夠了,真想調走啊”。程倩倩居然在我面前說到了想離開拆遷辦,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