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敬酒的方法讓張遠志有些想入非非,年輕男女結婚的時侯就是這般敬酒的,女的拿着碟子,呈着酒杯,男的拿着酒瓶子開始轉圈圈倒酒。
很開心,也很溫馨,張遠志覺得這個場面很像那種情形,不過,孫小姐可不是一般的身份的女人,她身上所佩帶的金銀首飾,她的住地的豪華,均是自己所無法給的。所以這種瞎想只能想想而已。
女人不斷的搖晃着身子,這張遠志離得最近,那薄紗所籠罩着的肌膚不斷的擾着張遠志的眼睛跟脣,張遠志輕輕的唏噓着,嘴角處閃過一絲的溫馨。
“小張,咱兩也乾一杯吧!雖然是我敬酒,你做我的奴才,但我們認識也不算晚,我很……”孫雪本想說喜歡二字,但一看到周圍的情況立馬將這個喜歡二字給撤了,笑着幾了詞,“我很看重你的。”
張遠志興奮的點了點頭,沒敢說話。
“倒酒呀!小張,你傻了吧!”張遠志的舉動被孫雪怒嗔了一眼,張遠志立即拿了酒壺壺往酒杯裡添酒。
“倒滿了,孫小姐。”
“你自己的呢!空着呢!”孫小姐笑着用手拍了一下張遠志的臉蛋。
張遠志趕緊清醒了一下頭腦,自己給自己倒起了酒。
兩杯都倒滿,張遠志與江雪一碰,又是張遠志喝了兩杯酒!
倒酒完畢,兩人落座,大家又回覆了剛纔的位置,這個時侯的寸副局一邊用筷子夾菜,一邊看着張遠志有些微紅的臉:“還能喝嗎?”
張遠志笑了笑。
“寸副局,最近龍山的事真多,真是煩死了,你們昨天那個方副局就是跟這個小張過來的吧!”潘董笑着問道。
“哦,是啊!”寸副局也很納悶這個潘董的問話。
寸副局笑了兩聲,這個潘董也笑了兩聲。
“沒什麼事吧?”都是局裡人,潘董雖然知曉那個西區工程的建設單位是自己,但現在他不想說出來,更不想因爲一點事件就去糾什麼施工單位,潘董又是笑了兩聲。
張遠志只是暈,這戰了兩個酒場,這身子也撐不下這麼多的酒量,張遠志現在的精神明顯不好,暈得厲害,而且這兩種酒是兩個品牌,這喝酒再好的人最怕的可就是喝兩種酒了,而張遠志今晚就是如此,所以他的心很熱,嘴角也似在冒一種什麼東西一般。
這個潘董跟寸副局之間似乎在用暗語,而這種暗語的份量以及其中所蘊含的內容張遠志心裡都清楚,西區商品樓工程就是這個東林建築公司承包的,現在出了事,理應追究到東林建築公司。
潘董似笑非笑,而寸副局也似乎在打馬虎眼,這兩個人的對話都很經典,張遠志繼續眯着眼睛。
而正在這種時侯,潘董的眼睛似乎在說話一般,瞅了一眼旁邊的孫主任,孫雪很會意的走到了寸副局的跟前:“寸副局,你看看,我呢!有些問題想跟張遠志私下裡商量一下,不曉得可不可以?”孫主任的話寸副局心裡明白,這是潘董的意思,寸副局扭了身子笑了笑:“小張也醉了,孫小姐,你要帶他到哪裡都行的,去吧!反正小張也閒着,他的思想有些守舊,你也幫着開導一下。”寸副局並沒有言外之意,他也曉得這個潘董現在是需要他幫忙,只是想把張遠志支開,這個傢伙,陰謀詭計多端。
“小張,你醉了,走吧!咱兩去裡面的包間,讓兩位領導盡情的喝上幾杯。”
張遠志很識時務的起了身子,在孫小姐細嫩的胳膊肘兒的攙扶之下朝着裡面的包間而去。
這個“龍山府”的設置真是新奇,外間是酒宴的桌子,內裡竟然還有一個特別大的包間,當然這裡的最適合的是唱歌了,地方特別大,最前面就有一個大屏幕。
“小張,看看這裡,可是領導們享樂的地方。”江雪笑着拉着張遠志進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房間,“這裡吧!玫瑰坊。”
“孫小姐,既是迎接領導的包間,爲何你我能進來?”
“小張呀!這就是我們潘董的面子。”孫主任笑着拉着張遠志到了玫瑰坊,說是玫瑰坊,這裡自然不同凡響,整個房間的牆壁全是玫瑰紅佈置而成,色澤鮮亮無比,就連那燈飾上也自然的描了幾朵玫瑰的紅色,房間裡以熱情奔放爲主色調。
“反鎖了吧!這幫服務員們特煩,來這裡的檔次也高,她們就是這麼搞服務的。”
張遠志笑了笑:“孫小姐,這裡的色澤很曖昧。”張遠志說着看了一眼美麗的孫小姐,身子故意往跟前靠攏了一些,這孫小姐甚是風流,突然將手一甩,那白色的紗衣便飛到了對面的沙發上,張遠志有些亢奮的看着女人嫵媚的身軀,這種紅色的光伴着紅色的牆壁,一切都彷彿着了血色一般,女人的眼睛也成了勾人的紅色,臉蛋變成了緋紅,淺粉色的吊帶也變成了深紅,就連女人潔白的肌膚也全然成了紅色的世界,女人的身子抖動着,衣衫裡不住的傳遞着一種曖昧的色彩。
“那我調一下。”
這孫小姐彷彿就是這裡的主人一般,輕輕將燈一關,然後又一開,在這一關一開之際,那燈的色彩突然變成了淡黃色,女人也隨之變成了這種色彩,很淡也很輕很溫柔,女人的身子依然很嫵媚,每一處的光與色似乎都像是爲這個美女準備的一樣,女人的身體在光與色的陪襯下風顯風致。
“小張,怎麼樣?”孫小姐的聲音很輕溫柔,嘴角扭動着一絲道不盡的風情,張遠志一邊點頭,一邊看着周圍的變化,隨着燈光的變化,這淡黃色倒變得更加朦朧起來。
張遠志本想着自己跟孫小姐之間可以發生些事情,但沒有,自己醉得一塌糊塗,等到半眯了一會,電話突然響了,是潘董的。
“你好,潘董!”孫小姐接了電話。
“江主任,事談完了,你們可以過來了。”
“好的,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