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有了吳雨辰的警告和提醒,所以丁長生在見到齊文秀後表現的很低調,甚至是拘謹,因爲他不認爲齊文秀有什麼理由示好自己,自己好像還沒有那個能量和魅力。
“小丁,你不要客氣,多吃點”。
“齊老師我真的吃飽了,謝謝”。丁長生只有自己知道吃飽沒吃飽,但是還是裝作吃飽了的樣子。
“齊老師,他就這樣,跟誰都這麼客氣”。
“是嗎?我倒是聽說你哥哥打到院裡來了,還把內部招待所的門給拆掉了,不是和他打的時候拆的嗎?”齊文秀笑笑說道。
“啊,齊老師,這事你也知道了?”吳雨辰吃驚的問道。
丁長生冷眼旁觀着這倆個人的一對一答,突然間他發現自己有一種入局的感覺,但是到底不是,他又說不準,只是自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尤其是像吳雨辰這樣的美女蛇,他是要小心再小心了。
“小丁,有沒有這回事啊?”齊文秀看了一眼丁長生問道。
“齊老師,那都是鬧着玩的,不能當真,我哪打得過她哥哥啊,人家那可是高手”。丁長生底氣不足的說道。
“胡說,我哥哥被你打成那樣了,你居然說沒打過他,你知不知道我要是告訴我哥哥,他肯定會認爲你在侮辱他,說不定還會找你算賬的”。
丁長生現在明白了,這就是齊文秀和吳雨辰這倆個女人做的一個局,就等着自己來入這個局呢。
“小丁,其實呢,我是有事想請你幫忙的”。齊文秀終於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齊老師,不知道我能幫上你什麼忙?”丁長生雖然心裡不爽,但是剛剛吃了人家的飯,而且人家還是公安廳齊廳長的妹妹,這點面子還是有的。
“我是警察學院的老師沒錯,但是教的卻不是什麼理論知識,我教的是體育,擒拿格鬥什麼的,這點雨辰沒有和你說嗎?”齊文秀看了一眼吳雨辰道。
“哦,那個,齊老師,是這樣的,你呢,在小丁眼裡一直都是一個溫文爾雅,端莊秀麗,魅力無限的女人,我要是說你是全國武術冠軍的話,我怕把他嚇着,也怕毀了你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吳雨辰一本正經的說道,但是這番一本正經的話在丁長生聽來,完全是胡說八道。
齊文秀雖然長得不是那種很有女人味的女人,但是人家很有氣質,氣質這玩意很難說是好還是壞,有些不漂亮的女人,但是本身散發出來的氣質讓人感到這個女人的氣場很強,很有吸引力。
但是在丁長生眼裡,齊文秀明顯不是他的菜,更談不上對她仰慕之類的話,可是這話是不能說出來的。
“淨瞎說,小丁,你不要往心裡去,我除了在警察學院當老師之外,還開了一家武館,平時就是教人練武術,規模不是很大,但是在江都市的名聲還算不錯,不過最近遇到麻煩了,我想請你幫幫我”。齊文秀說道,臉上寫滿了真誠,這一點連丁長生也能看得出來,不用說,吳雨辰看着丁長生,真的希望他能答應齊文秀。
“齊老師,你不會是讓我去當教練吧?”丁長生問道。
“還真是,你去給我指導一下,我自己會的肯定都交給學員了,所以我的那些東西基本都被對手知道了,他們針對性的進行了訓練,所以這次比賽我感覺我們會輸,這段時間我真是爲難死了”。齊文秀說的很是誠懇,要知道武術一行,很少有人承認自己不行的,無論如何都是要拼一把的。
“比賽,和誰比賽?”吳雨辰代替丁長生問道,看來比賽的事她是不知道的。
“江都新開了一家空手道會館,是一個日本人開的,可能是同行的緣故,也可能是想盡快打開局面,所以到外面武館來要求比賽,還正式下了戰書,你說我到底是接還是不接呢?”齊文秀苦惱的搖搖頭道。
“那肯定要接了,媽的,這夥子小日本還以爲這是三十年代的大上海啊,橫行霸道?”丁長生一聽急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我的幾個徒弟氣憤不過,私自到了空手道會館,幾個回合下來就被人家打出來了,我這臉真是被丟盡了,但是沒辦法,實話實說,就是我去,也不見得能打過對方的館主”。齊文秀皺眉道。
“齊老師,你是女人,和對方打對你不公平”。丁長生脫口而出道。
齊文秀嘆了口氣說道:“對方也是女人,日本前年的全國空手道冠軍,在日本被稱爲空手道天才少女,今年不過二十五週歲”。
“女人?”丁長生很是疑惑,在中國,還真是很少知道有外國女人敢到武術的老祖宗家裡來開武館的,還正兒八經的挑戰中國人,膽子可是夠肥的。
“沒錯,女人,而且這個女人也不一般,知道我們江都市開發區有一個最大的日資企業松下重工嗎?”
“知道啊,造挖掘機的”。
“松下重工的大中華區總經理酒井五郎是她的父親,她叫酒井惠子”。齊文秀道。
“哦,那這樣說來下黑手也不行了?”
“要打我們就正大光明的打,下什麼黑手啊,你這人,真是的,叫你來是要你想個好辦法,不是讓你胡咧咧的”。吳雨辰白了一眼丁長生道。
“我知道,這不是在想嗎,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啊,對了,這個空手道會館在哪裡,我找個機會去看看”。丁長生問道。
“是不是去看看這個什麼惠子長得漂不漂亮?”吳雨辰一言揭穿了丁長生的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