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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來到辦公室的時候,劉楓滿臉的倦容,讓齊斐大吃一驚:“老嘎達,哥哥知道你神勇無敵,可是也沒必要搞得這麼慘吧?身體要緊,可不要太迷戀---”
“斐哥你胡說些什麼?我好睏,要不是怕某人再次打小報告,我今天都不想來了。”
“哎呦喂,老嘎達,哥哥知道你身邊美女衆多,可是也沒有必要搞到這樣辛苦哇!”
劉楓翻個白眼:“斐哥,你就別在那胡說八道了,兄弟這一夜在華爾街玩衝浪了,回頭你看看財經新聞就知道了。”
蘭苑雨出現在門口,微笑着看向二人:“對不起,不是我想偷聽,只是碰巧遇上的。劉處長,莫非華爾街詭異的股市行情是你搞出來的?”
劉楓趕緊站起身,對於這位蘭美人劉楓還是很欽佩的,能力非同一般的強悍,而且對下屬那是沒的說:“哈,和朋友們一起,玩玩而已,讓蘭司長見笑見笑了。”
蘭苑雨瞪大水靈靈的眼睛,滿臉的驚奇:“還真的是你?今天早上的財經新聞播出的時候,他就說有可能是你動手了,我還不相信。沒想到,華夏人也可以在華爾街攪風搞雨,佩服佩服,小女子萬分佩服!”
說着,還一副大俠風範像劉楓雙手抱拳,劉楓被蘭美人搞得哭笑不得,也好奇蘭司長口中的“他”是誰。居然會猜到是自己在華爾街操盤,應該不是外人,可是自己偏偏找不出一個和蘭司長關係如此親密的男人。
此時的財經新聞是在早上六點播出,中午重播,也就是說,大多數家庭是大清早在客廳看的財經新聞。能夠和蘭美人一起在客廳看新聞的,會是哪一個?
第一次劉楓有了八卦的欲 望,而且八卦的還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蘭司長。不過劉某人此時即便是有賊心也沒有賊膽:“蘭司長您說笑了,不過是順勢而爲,藉助諸多的外力,實在是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蘭美人撲哧笑出聲,一隻白嫩的小手擋住那一口貝齒:“才知道劉處長是這樣一個酸丁,客客氣氣的,一股子迂氣!不過,劉處長可能沒有看財經新聞,西方金融界稱剛剛過去的交易日是黑色星期一,是十三日的魔咒!”
劉楓還真的沒有料到,居然會造成這樣的後果,隨即壞笑道:“這個榮譽估計會被小鬼子得到,我們還是悶聲發大財的好,太過張揚的事情,華夏人着實做不來。”
齊斐這才明白二人在說什麼:“老嘎達,你又去華爾街折騰了?哎呦喂,兄弟你可是不厚道哇,怎麼着也得讓哥哥過過眼癮不是。那可是在美國佬身上割肉了,別管多少,那也是肉哇!”
劉楓擺擺手:“嘿,斐哥想要過癮以後有的是機會,不過這一次對華爾街的影響極其有限。畢竟眼下美國的經濟形勢太好了,即便是普通的老百姓也不可能看不出來,所以昨夜獲利極其有限。”
蘭苑雨微笑着看向劉楓:“劉處長是說以後還有機會在華爾街衝浪嘍?只是不知道你覺得什麼樣的機會最好?”
劉楓眯起眼想了想:“其實這樣的機會可遇而不可求,就像東京股災那樣,想讓美國人遇上那樣的事情,很難。但也不是絕對的,比方說藉助某些意外或者災害的發生,在股市上興風作浪,那時候對美國人的打擊纔是最大的。
即便是每一次都是巴掌大的一塊肉,但是華夏人最不缺的就是時間。建國不過二百年的美利堅,對於有着數千年曆史的華夏來說,真的只是彈指一揮間。”
齊斐搖搖頭,感嘆道:“老嘎達,也就是你,把從華爾街割肉看的如探囊取物一般,換一個人誰能做到這一點?那可不是僅僅有錢就做得到的,智商達不到160以上,想都別想。”
劉楓苦笑道:“斐哥,你還是別誇我了,再誇我站着都睡着了。”
蘭苑雨眼珠一轉,開口道:“說真的,劉處長的勇氣可嘉,更是給華夏出了一口惡氣,雖然動作小了點,美國人的損失有限。即便是這樣,劉處長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了,這樣吧,我的辦公室後面有一個休息間,你去那裡休息好了。”
齊斐有點發傻,和同樣呆滯的劉楓對視一眼,就聽蘭美人怒哼一聲:“怎麼,還想被人打小報告被人突擊檢查嗎?你劉處長丟人不要緊,高教司可是還要面子呢!”
劉楓猶豫再三,還是覺得不妥,吞吞吐吐的說出來:“這個,不是,那啥,好像有點不大方便吧?”
蘭苑雨面上一紅,隨即正色道:“我今天會到學校去會見幾位校長,你去歇着有什麼不方便的?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思想那麼骯髒!”
劉楓不敢再辯駁了,再說下去蘭美人說不上還會給他扣上什麼樣的帽子,只有乖乖的跟着蘭司長,去她專屬的休息室。齊斐看着劉楓遠去,有點納悶,這小子還真是有女人緣。
蘭苑雨性情和氣是不假,可是那種與生俱來的傲氣,一般的同事是無法接近的。沒想到,劉楓來這麼幾天,就得到了蘭司長的青睞,當然齊斐不會荒唐的認爲二人之間有點什麼。
蘭美人的休息間還真的是精緻呀!這哪裡還是辦公室?劉楓看着眼前的一切,居然有點自慚形穢,這裡太精美了,自己一個臭男人來到這處處女兒香的閨房,真的是有點褻瀆了。
粉紅色的牆面貼紙在當今的華夏還真的不多見,玫瑰紅色的紗簾配上乳白色的窗簾,朦朦朧朧之間,昭顯着主人家的品味。一張仿古雕花實木大牀,上面是暄軟的羽絨被,這個東西好像華夏也沒有。
牆邊上一個三開門棗紅色橡木大衣櫃,中間那扇上面鑲嵌着半截穿衣鏡,角落裡一個雕花實木梳妝檯,應該和大牀是配套的設備。那張錦墩好像不是時下的產品,有點歷史的味道。
蘭苑雨看劉楓四下打量,心下忽然有一點懊惱,沒得多什麼嘴,讓這個傢伙來這裡。這裡幾乎每一個司長的辦公室裡面,都會有一個休息間,大都是官家配備的傢什。像蘭司長這樣把休息間當成閨房一樣裝修的,絕無僅有。
在教育部也只有蘭美人這個休息室不是官家花錢,而是自己裝修的,這可是蘭苑雨最私密的地方了。說起來裝修這間休息室,還真的就沒有用蘭苑雨操心過,一切都是她的“閨蜜”操持的。
如果換做任何一個人,想要在教育部裡面搞一個比家裡還要溫馨的休息室,絕無可能。但是偏偏蘭苑雨的“閨蜜”,有着非同一般的能量,那個人在任何一個部委都可以暢通無阻,這絕對不僅僅是蘭苑雨家族的勢力,更是那人背後的靠山硬扎。
儘管蘭苑雨有一點懊惱,但是此時反悔,似乎更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蘭美人索性大大方方的交待:“劉處長,你就歇着吧,不過要守規矩呦,不要亂翻亂動知道嗎?”
劉楓撓撓頭:“謝謝蘭司長的關愛,可是在這裡我好像---”
蘭苑雨眼睛一瞪:“婆婆媽媽的,歇着吧,我走了,我不回來你就在裡面呆着吧!”
劉楓眼睜睜看着蘭美人爲他鎖上房門,咂咂嘴,算了,想的頭疼,睡覺!天大地大睡覺最大!躺在溫軟的牀上,鼻中嗅着如蘭似麝的清香,劉楓很快進入了夢鄉。
蘭苑雨鎖上房門,癡癡的站在那裡良久,自己這是怎麼了?還是第一次對一個男人這樣好,讓他進入自己的私密空間,此時蘭苑雨纔想起來,那三門衣櫃裡可是有諸多的小秘密在裡面的。
蘭苑雨忽然有一種想要破門而入的衝動,把那個傢伙趕出來,可是,這件事明明是自己主動的!眼下只能是期待裡面那個傢伙是一個君子了,千萬不要到處亂翻亂看纔好,否則---
蘭苑雨思來想去沒有想到否則會怎麼樣,但是小女人暗暗發誓,如果事後發現自己的小秘密被這個傢伙動過,註定要讓他在高教司的日子,過得比地獄還要慘!
蘭苑雨整理一下自己,待得面上再沒了紅暈,才施施然走出去。
“奶奶,我可能有了。”
“有了?有什麼?”
“有,有身孕了。”
“啊?”
梅老太太差點沒被梅淑英的話嚇過去!怎麼可能?黃志遠可是死了好久了,現在淑英要是有了身孕外人會怎麼看?這可是要命的事情,就算是普通的寡婦有了孩子,那也要被人戳破脊樑骨,何況一個副廳級官員!
梅老太太畢竟是經歷過紅色年代大風大浪的,迅速整理好情緒,現在不是追究的時候:“誰的?”
梅淑英沉默良久,梅老太太一個勁告誡自己,沉住氣,一定要沉住氣!深呼吸!深呼吸!當老太太第十七次深呼吸的時候,梅淑英終於說話了:“是劉楓的。”
“呼!”梅老太太聽到這個名字,瞬間腦海裡轉了無數個念頭,最終長出一口氣,再沒了一絲煩躁的情緒,“多久的事情了?他知道嗎?”
此時在追問誰是誰非是不明智的,老太太不想耽擱功夫,這件事務必儘快處理:“三八節那次回燕京城,就是我衝您要老宅子那次,對了,老宅子讓我送他了,還有那酒窖。”
梅老太太皺皺眉:“別說什麼老宅子了,丫頭,這才一個月,你確定?”
“嗯,我先找老中醫號脈,又去婦幼醫院檢查的,基本上十成是了。”
“你告訴他了嗎?”
“沒,我不會要求他什麼的,我們老梅家欠他太多了,但是我想生下這孩子。”
梅淑英斬釘截鐵的話並沒有惹惱梅老太太,老太太眯起眼睛,思慮半晌,那邊梅淑英忐忑不安。雖然小女人早就打定主意,但是和敬畏了半輩子的奶奶叫板,還是有點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