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瓶吧?”楚楚拿着綠色的小瓶子來到他的面前晃了晃。
“對!”無常點了點頭。
“好吧,我給你擦上!”楚楚一心只想給他擦藥,也沒有想其他,更沒有想過,她這樣去觸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心裡會怎麼想。
就像現在的無常,楚楚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每在他胸口劃過一分,他都我得既幸福,又衝動,心跳一直在加速,連呼吸都開始變得不均稱了。
楚楚偶爾擡頭,看到他的臉憋得通紅,樣子似乎十分痛苦,不禁問道:“是不是我太大力了?很痛嗎?”
“不,我……”這一開口,都像是在紳吟了。
這簡直是一種痛苦的折磨,胸口上的痛,遠遠不及生理上的痛楚,無常覺得,一定是自己太久太久沒有碰過女人了,所以,纔會有這種該死的反應,楚楚不逃,他都想逃了,再這樣下去,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控制住。
“你很難受啊?汗都出來了?”楚楚只是一心在給他擦藥,哪會想那麼多,猛然擡頭,看到他那一臉的汗水,不禁覺得很奇怪。
“不是,我……”這回無常說話的聲音都很急促了,那眼神……
楚楚下意識地低頭,天哪,男人的本能反應早已經是昂然而立了,她不由得面上一熱,霍地起身,並迅速轉過身去:“你,你居然……”
她暗怪自己,還是過來人呢,他的樣子明明就是……她剛纔居然,居然沒有看出來。
“對不起,我……”無常迅速地拉好衣物,並努力地將自己要破體而出的浴望強壓下去,生怕她會生氣,而離開了。
平時能說會道的他,這會居然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那邊,很木訥地站在她的身後,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自己擦好了。”楚楚將小藥瓶塞到他的手裡,生氣地揹着他坐到一旁。
無常忍着痛胡亂地爲自己擦了藥,然後匆匆地穿好衣服,謝天謝地,她沒有離開,擦了藥之後他,感覺好多了。
這都是上古神藥,雖然,他故意讓她拿錯了瓶子,但還是有神奇的藥效,讓他舒服了不少。
“你幹嘛把我帶到這裡來?”楚楚覺得他也並不是那麼不講道理,有些事情,還是跟他說清楚比較好。
要不然,他每次來個偷襲,就把她抓來了,這也不是個事兒。
一句話,又讓無常記起了帶她來這裡的目的,他指着山洞裡的一切,然後問道:“你好好看看這裡,難道你對這裡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楚楚蹙起眉頭,又仔細打量了一遍,的確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但是,在印象中,她真的不記得這裡是哪裡,搖搖頭:“我不記得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好像在夢裡來過這裡。”
“那你有沒有想過,爲什麼你做夢都會回到這裡來?你可記得,這裡有我們的一切美好的回憶……”無常顯得有些激動,那頭隨意披散的長髮,配上他表情,讓他看上去,像極了一位楚楚可憐的美人。
楚楚看着他,心想,若是他,男扮女裝,不知道有多少的男人會爲他傾倒。
猛然覺得面上發燒,暗暗掐了一下自己:“想什麼呢?他能迷倒多少男人,關她什麼事?”
“公主妹妹,我知道你爲什麼會把這裡的一切都忘了,可是我相信,慢慢地,你會想起來的。”無常的意思就是想讓她長留在這裡。
“或許吧,不過,你不能再把我關在這裡了,我得回去!我老公,還有我的朋友,他們找不到我,一定很擔心!”尤其是邢天邪,若是回去,看見她不在,不知道會急成什麼樣。
“你不能回去,你不屬於那裡,這裡和阿修羅界纔是你的家!你還有未完成的使命!”無常好不容易纔找到她,當然不會讓她輕易離去。
“你到底要我說多少次呢?你說的,我根本就聽不懂,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可你也要等我想起來了,再慢慢接受,對不對?你這樣把我關在這裡,關得了一天,關得兩天,三天,你能關我多久?”她也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無常見她心意已決,知道強留她在此,也不是個辦法,想了想:“我可以讓你離開這裡,不過,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讓不讓,我都要離開!”楚楚骨子裡也很傲:“不過,說說你的條件也無妨。”能不傷和氣最好,多一個朋友,好過多一個敵人。
“你可以離開這裡,但是,你要讓我跟在你身邊!”
“絕對不行!”楚楚想也沒想便拒絕了:“我現在是一個有夫之婦,把你一個大男人帶在身邊,你想壞了我的名聲啊?”
壞名聲是小事,要是邢天邪那醋罈子打翻了,那還得了,再說了,他還長得那麼豔,那麼美,邢天邪見了,還不得分分鐘鍾打到他去整容啊。
“那我不管,我就要跟你身邊,你放心,不該出現的時候,我會消失。”無常知道她在顧慮什麼,他今晚跟邢天邪交過手,以邢天邪在乎她的程度,估計是一定容不下他。
不過,他也只有這個辦法,才能留在楚楚身邊,幫助她儘快恢復記憶,義父還等着她去救呢。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你怎麼跟在我身邊?那不是讓人誤會嘛?”楚楚也爲難了,若是不答應他,他肯定不會讓她離開,可若是答應了她,那邢天邪那邊怎麼辦?
以邢天邪那個性,肯定是不會答應的,怎麼辦?
楚楚低着頭,咬了咬手指,來回走了幾步,又擡頭看了看他,忽然緊鎖的眉頭一展:“有辦法了!”
“有辦法了?什麼辦法?”看到她開心的模樣,無常也很高興。
楚楚衝他神秘一笑:“我可以答應你跟在我身邊,不過,你必須得按照我說的去做,要不然,就沒得商量了。”
“好,你說!”
楚楚將他從頭到腳地打量了一番,然後抿脣一笑,那笑有些古怪,讓無常有種不祥的預感:“你別這麼看着我,有什麼辦法,你直說吧。”盯得人心裡怪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