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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可我看到過好幾次了啊……”黎文白說道。
“胡說八道,還好幾次,你說哪天哪個時候?”許從聽了不禁黑了臉。
難道是自己什麼時候夢遊不成?
“有好幾次呢,一次是在公司的樓梯間,一次是在的車旁邊,還有一次是在你們哪個什麼聚會上……”黎文白掰着手指頭細數道。
而許從卻是越聽臉色越黑,他細細的想了黎文白的話,就算前幾次的他不清楚,但是公司聚會他倒是去了,而且在整個聚會期間,唯一的一次接觸女性就是楊彤,那時候他以爲楊彤是不小心跌在他身上的,沒想到卻正好被黎文白看見了。
難道說,這些都是楊彤設計好的?
可是他卻不太相信,但是要不是楊彤的話,那會是黎文白嗎?
他擡頭看了一眼黎文白,此時他渾身散發着有些憂傷的氣氛,眼裡滿是委屈。
看來他雖然不懂得怎麼愛一個人,但是心地還是善良的。
從他聽了楊彤的話可以退出,而讓楊彤有機會生下‘孩子’這件事來看,他很單純,不想無辜的孩子就這麼沒了。
而且,可能他也是想起自己和他在一起,他們也不會有自己的孩子吧。
在一個,是比較蠢!
連問都不問一下,就跑了,這件事要真如黎文白所說,真如謝瑤珊猜測一般的話,那他感覺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了。
黎文白很單蠢,他不懂什麼計謀,但是長期在紅幫執掌朱雀堂的堂主楊彤能是個小白兔嗎?
很顯然他被騙了,不管楊彤是因爲什麼事情騙他。他都不打算原諒她,畢竟她可是差點兒把他好不容易哄來的媳婦兒給趕跑了。
“許從,白哥很單純,但是他也不是傻子,他知道你要是結了婚,你們就不可能在一起,所以他纔會在聽到楊彤說你要娶她的時候。他纔會傷心。畢竟你們現在是不可能領到結婚證的,而領不到結婚證,就代表你們不是合法的。他心裡就會很慌亂,他一個男人跟你已經在心裡狠狠的說服自己了,你要是在外面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什麼女人,那他就一點立場都沒有?你不懂嗎?你們的戀情本就不容於世。稍微有一點兒風吹草動,就會岌岌可危。整天提心吊膽的,你讓白哥一個單純的什麼都不懂的人差點兒變成了深閨怨婦!這是你想看到的嗎?要是白哥也變得和以往攀扯你的那些女人一樣,你確定你還會再多看他一眼?更何況他長得還真不怎麼樣,話我就說到這裡。該怎麼去做,你自己看着辦吧,對了在你把事情處理好之前。白哥就先住這裡,你也不要來了。等什麼時候你想清楚以後你再來,我絕對歡迎……”
謝瑤珊說完就拉着黎文白進了裡面,‘樂天’還留有黎文白的房間……
封天樂雖是看不慣他們的戀情,但是這只是別人的事,與他無關,而田妮在許從來的時候看着他的眼神閃了閃,接着又想起謝瑤珊的囑咐,這才收起自己的心思。
唉,看來許幫主是真的愛上了黎文白了……
雖然她也不知道爲什麼男人和男人也能處對象,但是他看的出來許從對黎文白的維護,而得知黎文白出走,他的傷心,他是栽了,可是自己卻可以回頭是岸!
收拾好心情,田妮麻利的把大廳給打掃好了……
許從從‘樂天’出來就晃晃蕩蕩的往中部走去,可是走到一半這纔想起去找楊彤,所以趕緊打車去楊彤家,到了楊彤家,他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徘徊在她家門外……
“彤姐,你確定幫主會把那個男人趕出去?”一個男人遲疑的問道。
“應該會的,畢竟那個男人可是很單純的,他看了這麼些次我精心製造的畫面,能不懷疑嗎?再說我也不是省油的燈,再跟幫主面前偶爾表現的欲言又止,幫主就會讓我調查清楚的,可是這‘調查清楚’的真相是什麼樣,還不是我說了算?”一個幹練的聲音響起,語氣充滿得意與自豪。
“可是畢竟他可是幫主第一次帶回來的人啊,這樣做豈不是讓幫主傷心麼?”
“那是個男人!男人!男人你懂不懂?就是代表以後他不能傳宗接代,沒有後代的話,難道要讓我們打下來的這個幫派拱手讓人嗎?”那個幹練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語氣卻充滿暴躁。
“……也可以收養啊,再說,萬一幫主真的知道了,我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就不讓他知道!”聲音堅定狠絕!
“幫主從來沒有帶回來過人,這次帶了個男人回來,彤姐,你把人家趕走了,萬一幫主一蹶不振怎麼辦?”
“哎,我說你到底是幫誰啊,這件事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彤姐不雅的翻個白眼。
“再說了,你真以爲那個男人有這麼大的分量?”彤姐嗤笑道:“不然的話,那他爲什麼還要我去調查他的過往?”
“……有句話說得好,愛之深責之切,相愛的人眼裡容不得沙子……”
“……”彤姐噎了一下,不打算再說話了。 шшш _T Tκan _℃O
“彤姐,你這麼做不像是爲了幫主好,倒像是爲了你自己……”那個聲音好像還不願意放過她,一點一點的把她的皮給扒下來。
“沒……沒有的事,你聽誰說的……”彤姐嚇一跳,努力鎮定的說道。
“彤姐,你喜歡幫主,我看的出來,再說幫裡有很多年輕的女孩子都喜歡他,不止你一個人,那是個有魅力的男人,無關乎年齡界限……”
“……”
“彤姐,你這麼些年沒結婚,沒談戀愛,卻被一個幫主帶回來的男人給破了你這些年隱藏的心思,你的心浮躁了……”
“……”
“彤姐,你放棄吧,許從以前沒喜歡你,以後也不會喜歡你,恐怕在他眼裡你跟原來的董念華沒區別,他就是把你當下屬,當兄弟,卻永遠不會是他的女人!”這人的聲音堅強有力,彷彿篤定自己說的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