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聞到了一股貓膩的味道啊
好吧,阿瞞小胖子是計算了。話說,一個噴嚏是有人想他了。兩個,是有人罵他了。那三個呢?小胖子忍不住懷疑到,難不成他真的感冒了。不提阿瞞小胖子的糾結,單單說葉玉在屋子裡也是思啊唸啊的。這胖兒子不認了錯低了頭,葉玉還真是沒了下的臺階。好在,這兩刻鐘後,小胖子鬆口了。這承認錯誤的態度雖然還待改進,不過,葉玉還是揮了手讓胖兒子過了這一關。責園裡的日子,在阿瞞小胖子的樂呼下又是雞飛狗跳了起來。而郡王爺郡王妃這對夫妻卻是更多的注意了朝堂和京城裡的風風雨雨。
這一日,是在十月末了。葉玉瞧着初冬的天氣,那是比較想宅在屋子裡了。這不,有了熱騰騰的火鍋,就是青園裡的三口能齊齊動手的圍了桌。對於還在吃奶階段的吉哥兒祥哥兒,葉玉就是哄睡了放到屋子裡正呼呼着。
這邊吃着火鍋,旁邊的葉嬤嬤還是對葉玉等人來了個現場版的京城最新資訊啊。”夫人,這忠德郡王給圈了……”葉嬤嬤說道。
葉玉聽後是夾了一大片蔬菜到阿瞞的小碗裡,邊是道:“阿瞞,不能光吃肉,不許挑食了……”這整麼能只像肉食動物發展了。要平衡營養啊,所以,葉玉努力的糾正了胖兒子的不良飲食習慣。
“嬤嬤,二皇子被圈了這事,不是在圍獵場就發生了嗎?”。葉玉邊對着胖兒子發了大威,沒有忘記對葉嬤嬤回了話。只是葉玉想吐糟啊,嬤嬤你老能不能別提那老掉牙的事情啊。
“夫人,您心急了,老奴這不是還沒有說完嘛……”葉嬤嬤笑眯眯的看着桌前有愛的母子三人,那是很和藹的回了話。葉玉聽後,不忘記給女兒淑仙也夾了蔬菜,然後還是邊對葉嬤嬤回道:“嬤嬤你老講,咱們都聽着的。”。
“夫人,這忠德郡王給圈了,那貴妃娘娘聽說還對皇上要皇上不用顧念父子之情,依國法就是。這話自打出來,就讓人嘆那貴妃娘娘爲子榮華富貴,真是心太狠了。這親生兒子也能下得去手……”葉嬤嬤繼續嘆了話。
而葉亞聽後,卻是停了下來。問了話,道:“嬤嬤,這事情滿京城都傳開了嗎?。”葉嬤嬤一聽葉玉這問話那是回道:“夫人,這可不是鬧得京城裡風言風語嘛。…”
葉玉是一邊注意着正在對着碗內的蔬菜奮鬥着的阿瞞淑仙,一邊是笑着說道:“嬤嬤,這事太巧合了,宮裡是什麼地方。宮裡的話還能讓市井百姓聽得到。我怎麼覺得有點像是聽評書的感覺了……”葉玉這話得,可不是有幾分樂趣嘛。葉嬤嬤這一聽後,那琢磨了一下,回道:“夫人說得在理啊,那不是這京城裡鬧得都是些謠言了。”。
葉玉搖了搖頭,回道:“不一定全是假的指不定裡面還是摻了真的東西。不過,咱們就是不知道那些是真的?那些又是假的罷了?。”說了這話的葉玉、想了一下。雖是想着,可她的筷子還是不停的給了一雙兒女夾了菜。這見淑仙阿瞞吃得正香,葉玉又是笑着對葉嬤嬤說道:“嬤嬤,除了這些外還有別的什麼消息嗎?”。
“有啊,夫人。除了這事外,太子殿下監國子。據說因爲忠德郡王的事情鬧得皇上病倒了,所以,這滿京城都說是議論紛紛的……”葉嬤嬤緊接着就回了話。而葉玉聽後,就算再是豆腐(渣)的腦袋也是聞到了一股貓膩的味道啊。看來這事情多伴還是皇家的內部爭鬥了。不過,就是不知道這是戰爭吹起的號角呢?還是戰鬥結束了唱出的收尾聲了。
罷了罷了,天還撐得起。這信德郡王府的大樹也不是她葉玉,她操些空心思真是讓自己白難受了。像是這種事情,李王爺就是要商量也只會找王妃聊聊。找她葉玉,可不會說這些正事的。葉玉不是個會讓自己太難過的人,所以很快就是放開了心思。不過,對於像這種朝堂天氣變化,對朝官們的影響怕是不小。葉玉就算不是官場人物,可也知道要站站隊的說法。不替這李王爺擔心了可孃家總得關心吧。
葉玉想了想,許久以後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腦容量確實不太夠。所以,葉玉只得安慰自己,葉父是個一步一步爬來上的官員,那政治敏感度怎麼都要超過她這個小白了。所以,她只要信任這專業人士的判斷就成。別在整日裡無事了,自己把自己給嚇着了。就在葉玉胡思亂想的十月末後,十一月來了。而整個大雍也正式走入了太子監國的新一頁碼。葉玉在青園裡可以不在意這事,可郡王爺李文景郡王妃趙雪姬卻是不得不在意的。畢竟,這與他們息息相關了。
十一月初三晚,信德郡王爺李文景考校了兩個兒子的學業。對於嫡長子慶昌,李文景更滿意了。而對於還在原地踏步的次子慶衛,李文景狠不下心去訴罰,所以,他還只得嘆了一聲心中婉惜罷了。
而二少爺李慶衛卻是對李文景行了禮,道:“兒子蠢笨給父王丟臉了。…”李文景瞧着這種神情的次子,平和的說了話,道:“十指有長短,慶衛你有向學之心便是好事了。父王想信這世間事,勤能補拙。你起來吧。”。
而二少爺李慶衛聽後,並沒有起身,反而是說道:“父王,兒子有一事想求父王答應。…”李文景聽後,問道:“若是做父王的不答應,你這是威逼嗎?。”這話有些重,而二少爺李慶衛聽後不敢回答,只得忍了一股勁頭的依日跪着。這時候,世子爺李慶昌解了圍,說道:“父王,二弟只是情急了。萬事自有父王決斷,二弟對父王也是一片赤誠孝心的。萬望父王給二弟一個解釋的機會,兒子相信二弟自會說與父王聽。…”
“慶昌,你在旁邊聽着就好……”李文景對李慶昌回了話。然後,纔是看着跪在地上的次子,道:“說吧,做父王的總要聽你說出翻道理來。”。
“父王,兒子知道自己不是那讀書人的料子。父王也是說過,人有所長,必有所短。所以,兒子不想學文了,兒子想學武。將來,兒子做不成文官,也好在僵場上保我大雍的邊關……”二少爺李慶衛回了話,那是學着沈孺人沈錦秀前面那他講得話,是越說着越興奮起來。
而李文景聽後,只回了兩個字,道:“胡鬧……”說完後,李文景的臉上那是冷如寒箱。一時間,屋子裡的氣氛凝重了起來。而在李文景這沉沉打擊之後,二少爺李慶衛滿臉都是失望至極的神色。那本來還存於眉間的一絲英氣,如這話一起如同丟到了十萬八千里之外。剩下的,是濃濃的陰鬱。
“父王,二弟的話未嘗不是一翻道理。父王,您不是也說過因材施教。皇祖父都是講過,這天下的兩條腿,除了文官還得武將嗎?。”在二少爺李慶衛沒有勇氣開口而沉默時,世子爺李慶昌卻是頂着郡王爺李文景那張臭臉,說出了這樣一翻話。
對比着兩個兒子,李文景若說不失望那純粹就是騙人的。一個人的常識,可以改變的,只要他肯下功夫。可在面臨選擇,面臨擔負重任這種雷要心智的東西時。很多時候一個人的性格,已經從細微之處,細節之處,得出了不司的答案。
“慶昌,慶衛,父王有此話也是可以講與你們聽。你若聽得明白,就記下。若聽不明白,就忘了。出了這個屋子不要再談,也許說給任人聽。要知道,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幾事不密則成害。知道嗎?。”李文景問了話。
“父王,兒子知道……”李慶昌李慶衛回了話。
郡王爺李文景聽了兩個兒子的回答後,纔是說道:“父王是信德郡王,要知道李氏天下的將業主人是你們大伯父。爲臣爲弟,要懂得本份。君有君的本份,臣有臣的本份,錯了位是要付出代價的。這代價可能是項上的人頭,也有可能還牽連了親朋好友。”。
這話郡王爺李文景說了出來,說了他這個王爺一直想說,而咽在了心裡的話。看着兩個兒子點了頭的樣子,李文景接着道:“老話講得好,秀才造反,三年不成。這天下的文人瞧不起武夫,可皇家的哪個皇帝明白,不,不能說是皇家,而是稍微用了心的人都會明白。這坐穩天下也罷,打天下也罷,用得都是將將兵。”。
“軍權,是個禁(忌),皇族中人離得太近,會讓最敏感的至尊起了疑心。而這世間最經不得考驗的就是人心,所以,若有過些安穩日子,富貴榮華皇家不會少的。可有此東西,能不碰最好不碰。…”李文景慢悠悠的說了這話。
“明白了嗎?。”這話一問出,世子爺李慶昌點了點頭。然後,李文景就是瞧見兩個兒子,司時回道:“父王,兒子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