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睡着的時候想,幸好是週末,要不然她明天鐵定要遲到。
不過折騰到半夜的賈二少卻早早的起牀,且精神百倍的去了醫院。昨天的事情雖然看似解決了,病患也沒有流失,可這畢竟是醫院一個巨大的污點,需要處理的還很多。
而且後來小陳彙報說那個死者家屬要捐出女兒的遺體,還說是死者生前的願望,這讓賈子桓莫名的生疑。敏銳的嗅覺讓他有種不踏實的感覺,而這種感覺讓賈子桓最後吩咐小陳再去確認一下家屬的意見,以及最後的捐贈情況。
回到辦公室,賈子桓靠在辦公椅上,想到小女人昨晚的表情就不由自主的勾脣,他真是愛極了那小東西的模樣。
咚咚咚……
“進。”就在賈子桓還有些回味小女人的模樣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老闆,大少來了。”秦雅的聲音雖然還是平常的冷清,但明顯感覺有些急。
賈子桓蹙眉,“在哪兒?”
“會議室。”秦雅簡潔的說了個會議室,賈子桓便清楚什麼情況了。
“我們也過去吧。”想到大哥昨天的話,本以爲是在氣頭上,沒想到居然真來了。
秦雅有些擔心,“可是老闆……”
“我瞭解大哥,他的性子根本不適合公司,更不適合醫院,否則如今坐在這裡的也不會是我。”賈子桓說完便起身朝會議室走去。
果然如秦雅所說,賈子炎來了,且目的不簡單。
“哥,你來了。”沒有箭弩拔張,賈子桓只是懶洋洋的和平時一樣跟賈子炎打了個招呼。
不過賈子炎就沒有這麼友好了,看了眼弟弟,然後指了指一旁的律師,“念給他聽。”
“二少,根據賈家……”
“不必,按大哥期望的來。”哪知道那律師纔開口,賈子桓就擺擺手示意對方不必念下去,而是無比大方的說道。
這下反而讓做了萬全準備的賈子炎有些難堪了,不悅的看向弟弟,“你知道我要什麼嗎?”
“根據長輩對股份的分配,你所擁有的將會和我所擁有的權利相當,難道大哥還想要其他的?”賈子桓一臉奇怪的看向自己大哥。
賈子炎看了眼弟弟,“既然如此,那是不必唸了。”
“那麼從此刻起大哥就是微愛醫院的正式股東了,並且要負責管理的任務,希望大哥能切實的負起這些責任,成爲一名讓大家尊敬的管理者,不因爲私人原因破壞醫院本身的秩序。”不是賈子桓不相信他大哥,實在是當大哥一接觸沈佳愛後,就彷彿智商清零,對方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哼,你不就怕我把小愛找回來嗎?告訴你小愛才不稀罕當個什麼破醫生。”沒想到弟弟上來就封了他的心思,賈子炎能不惱火嗎?
聽此賈子桓聳聳肩,“那大哥隨意。”
“我……”他最近在創作一幅畫,正到了關鍵時刻,偏偏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打掉了他的孩子,現在還不回家,害的他在家裡一直餓肚子,也沒有好吃的,外面做的飯又難吃,讓他煩躁的不行纔來給賈子桓搗亂,偏偏人家好像根本不鳥他,而是隨着他玩。
這讓賈子炎更不爽了。
尤其是賈子炎雖然和賈子桓一樣修了雙學位,可偏偏不同於賈子桓對醫學和金融管理的天賦,他對那些根本沒有興趣,反而癡迷於繪畫和設計,當初還差點因爲金融管理這一門掛科畢不了業呢。
所以別說管理醫院,他能待在這裡都不錯了。
“老闆,您就不擔心大少……”
“有什麼好擔心的,醫院的股份本來就不是我一個人的,如果當初大哥不是沉迷於藝術,而是接管這裡,他肯定比我做的更好。如今他回來,想要拿回並沒什麼錯,何況大哥的性子我瞭解,玩不了多久。”賈子桓纔不信賈子炎真的能在這裡安頓下來。
每個人天賦不同,大哥既然要賭氣,賈子桓便縱着他賭,只要不影響醫院的聲譽,還有正常的秩序就可以。
事實上,賈子炎不但對醫院管理不感興趣,甚至還有些討厭醫院的味道,原本是打算找個藉口把沈佳愛重新弄回來,不想賈子桓一說話就讓他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了,這麼些年賈子炎就發現這個弟弟越來越狐狸了。
有些嫌棄的穿上大白褂開始巡視,整個醫院都被驚動了,偏偏我們這位大少也沒什麼醫學常識,就轉悠了一圈,只看到了人生百態,卻不懂病人疾苦。
不過雖然不懂病理,可是賈子炎卻對人體的構造,以及骨骼、人體解剖瞭如指掌,所以在路過解剖室的時候,神色微微一滯,“他們這是在幹嘛?”
“是這樣,賈理事,這是昨天病死的那位患者的屍體,對方家屬按照死者的遺囑捐贈了遺體,按照規定我們請來了入殮師幫死者整理遺容。”護士初見這位大領導,態度自然不敢怠慢。
賈子炎漫不經心的問,“她就是昨天意外死的哪位?這麼快?聽說醫院死人不先得去停屍房扔幾天嗎?”
“這……是這樣的,我們昨天根據死者血型配對了一個尿毒症的患者,但動手術的時候發現這位死者體質實在太過特殊,身體死亡速度極快,之前簽署的其他捐贈協議都無法執行,但死者爲大,加上領導比較重視,所以才請了入殮師幫死者整理遺容,方便親屬火化。”護士恭敬的回答賈子炎。(有關的醫學理論純胡編亂造,勿信)
“哦。”聽完賈子炎隨意的哦了一聲,然後再望了裡面的屍體一眼,心下有些奇怪,他雖然不懂醫,但既然簽署了捐贈協議,那說明醫院是對死者的狀況進行評估過的,怎麼會上了手術檯才發現不能用?
懷着這個疑惑,賈子炎又探看了幾眼病人的屍體,就發現這根本不是女人的骨骼。整個人微微震驚,有些不可置信,一個好的畫家甚至比一個醫生還懂人體骨骼的特徵,所以他不會看錯。
“患者的面部爲什麼被遮住?”賈子炎故作不悅的問。
“這位捐獻者是做雙眼皮手術失敗,而且流血過多,現在已經面目全非,所以我們才……”
一句話賈子炎瞬間便懂了,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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