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8號,回到紐約也就個把星期的張楠又坐上自己的飛機前往歐洲,這趟的目的地是美酒之鄉,法國的波爾多。
事情要辦,但得抓緊時間,因爲珍妮同艾麗斯大概都會在二月底、三月初生孩子,在這之前至少一週就得返回紐約。
一覺睡醒之後,出了臥室到機內客廳,看到傑瑞-古登考恩和另一名自己僱傭的文物歷史專家裡克-貝克爾在交談,聲音還不小,似乎是在討論那個“雅克-德-莫萊十字架”上的暗記問題。
茶几上還放着一大堆的資料,甚至還有巨大的衛星地圖,邊說還在邊指指點點,略有不同意見。
看此情形,張楠笑着對着兩人道:“四個小時前你們在說,怎麼現在還沒完?”
剛剛這兩位都沒注意到他進來,聽到話才停下討論,傑瑞對在沙發上坐下的張楠道:“老闆,就是最後那兩個暗記的問題。
雅克-莫萊留下來三個明確地點,我們還是認爲有5個,最後兩處暗記應該能同其它文字聯繫起來…”
“慢慢研究,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這一切都源於那個巨大的雅克-德-莫萊十字架。
任何一件珍貴的物品都可以命名,這是兩名專家提議的名字,因爲在鑲嵌的所有寶石被拆下來之後,發現這個十字架居然是雅克-德-莫萊留下的聖殿騎士團總部財產的藏寶圖!
雅克-德-莫萊,生於1240至1250年之間,卒於1314年3月22日,1292年4月20日開始擔任聖殿騎士團第二十三任,也是最後的一任大團長,在歷史上與聖殿騎士團的創始人雨果-德-帕英齊名。
那個心黑手辣的腓力四世因爲前幾次的十字軍東征讓他欠了十字軍鉅額的債務,其中的聖殿騎士團成了他最大的債主。
國王陛下就想着把各個騎士團融合後歸到自己的名下,這樣一來可以大大增強自己的實力,二來之前的債務可以一筆勾銷——他甚至想將自己的權力凌駕於教-皇之上!
教-皇博尼法斯八世對此十分不滿,試圖將腓力四世逐出教會,但腓力四世卻將其控制住並以異教徒的罪名審判,雖然博尼法斯八世最後獲救,但很快就不明不白的“死於驚嚇”。
繼任的教-皇本尼狄克十一世也不長命,當上教-皇不到一年就死了,很有可能是被腓力四世毒死的。
新教-皇克萊門特五世不得不在一定程度上屈從於腓力四世,甚至將整個天-主教會從意大利移到了法國。
聖殿騎士團大團長雅克-莫萊當然不同意將十字軍融合,結果就是和諾曼底騎士團團長、阿基坦騎士團團長一同被火刑處決。
在被抓與處決期間的時間長達七年,根據傳說與記載,當年莫萊在獄中知道不要臉皮的腓力四世要徹底摧毀聖殿騎士團,就想辦法將自己的侄子基謝-德-博熱伯爵叫到獄中見面。
他讓侄子秘密繼承了大團長的職位,要伯爵發誓拯救聖殿騎士團,並把騎士團的財寶一直保存到世界末曰。
隨後莫萊告訴侄子:他的前任大祭司遺體已經不在的墓穴,放在在墓穴裡的是聖殿騎士團的檔案。
通過這些檔案就可以找到從聖地耶路撒冷帶出來的巨量珍寶:其中就有之前二十多任耶路撒冷王國國王們的王冠,還有當初所羅門聖殿內的7枝燭臺、4部從公元2世紀古羅馬時代流傳下來,用拉丁文金字體書法書寫的金福-音書籍。
當然,這只是衆多傳說中的一種,還有些傳說就是雅克-莫萊在被捕之前就預感到腓力四世要下黑手,就做了提前的預防性準備:不僅僅將騎士團共有的財寶做了轉移,還通知下屬的聖殿騎士們秘密轉移走各自的財產。
目前看,“提前轉移論”纔是對的。
在基茨比爾發現的雅克-德-莫萊十字架其實就是一件大團長在被捕前製作的隱秘藏寶圖,裡頭的文字就標明瞭騎士團其中的三處藏寶點。
還有兩處是暗記形式的地點標示,但在破解暗記之前,只知道這兩處的大概地點,確切位置無法得知:這兩個暗計也可能不是藏寶點,這要徹底搞明白其中的意思才行。
張楠是個實幹派,先把有明確標示的三處地點搞明白再說!
最近的一個點就在波爾多附近,對此在大前天搞清楚情況後,張楠問了一個其他人看來很傻的問題:聖殿騎士團是提前將財產轉移出了法國,那他們怎麼還會將一部分東西放在波爾多?
然後,包括妮可、安德烈傑瑞等人都用很難以言表的眼神看着他。
最後還是妮可告訴了張楠原因:簡單,中世紀的法國不是如今的法國,從1154年開始,直到1453年之間的300年時間內,波爾多地區壓根就是英國的領土!
好吧,張楠只能表示自己是個華夏人。
中午時間飛機抵達波爾多機場,這一下飛機剛從貴賓通道過,隔着厚玻璃看到機場的候機大廳裡密密麻麻都是人!
“今天什麼日子,怎麼搞得像春運一樣?”
天氣不錯呀,這樣的旅客積壓明顯不正常。
身邊的保羅聽到這話,知道什麼叫春運,就隨口解釋道:“大概是法國人在搞罷工,這趟看着像是航空公司,不知道是開飛機的罷工,還是航空公司聲援其它部門搞支持罷工。”
“哦。”
剛說完,張楠突然反應過來,“臥槽,法國怎麼又罷工了?!”
衆人走着,聽到老闆突然醒悟一般的話,好幾個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前頭的傑瑞笑着道:“法國天天都在罷工,春天工作、夏天度假、秋天罷工、冬天過節,法國傳統。
不過老闆,這次是有點奇怪,現在冬天還沒過去,他們怎麼又罷工了?”
好嘛,說着說着,傑瑞發現自己也被繞了進去,有點搞不清除情況了。
查里茲-塞隆這趟還是跟着一道來,她現在也算“尋寶隊”一員,聽到大家在說笑,再看着玻璃另一側大廳內那些無奈的人羣,道:“誰知道呢,或許大概是又有人感覺工資增長幅度比不上公司盈利。
反正法國人是閒着也閒着,沒事罷罷工挺正常。”
睡了三個多小時醒了,十點多到半夜12多點之間腦子反而清醒,天天日夜顛倒,大概這是後遺症。修改修改先發一章,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