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可憐的安德~ 出租車錢就交給你嘍!我——劉道宇,坐在出租車盼着安德你那邊一定要有消息呀,如果是他就坐實嘍!只是有疑點啊。
工地
來到工地,我向埃辛警官打探了麥爾警官這個人。
“埃辛,麥爾這個人平時怎麼樣?喝酒嗎?”
“啊?不喝!不喝!他的酒量小的很!”
“是嗎?威廉姆斯和史密斯之前是做什麼的?”
“威廉姆斯先生一直都是一個盡職盡責的警官。史密斯嘛,他之前做過演員,不過人生非常失敗,還欠了一屁股債,你問這個幹嘛?史密斯死了,這個毋庸置疑!”
“對呀?史密斯死了,威廉姆斯也死了,都死了,毋庸置疑。”我邊想邊小聲嘀咕着。
這時一聲尖叫打破了我的思考。
“啊!”
我和埃辛警官馬上尋着聲音跑了過去,一個警察癱坐在門口的沙地上,臉上掛着緊張的神情,好像見到了誰不請他吃飯似得,不過要是我可忍不了,飯是不可能不讓人請的。
埃辛警官問:“怎麼了?你的腿沒事吧?”接着埃辛警官對警車旁的警察們喊道:“來兩人!帶點繃帶!有人受傷了。”
我從口袋裡拿出紙巾,給傷員止血,我看了看他的傷口:“刀傷?刀呢?發什麼了?”
這位警官用我的紙巾捂着他的腿,紅色的鮮血順着他的腿流了下來,他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剛纔看到一個打扮很嚴實的人走了過來,我就攔住了他剛想和他說這裡的情況,他就拿出匕首刺傷了我的腿,然後就跑了進去。”
埃辛警官問:“你看清他是誰了嗎?”
我瞪了他一眼:“不是我說你,你是豬嗎?那人裹得嚴嚴實實的這位警官連是男是女都分不出來吧?”
哪位警官忍着劇痛點了點頭。
擔架隊把他擡走了。我、埃辛與一些警察走了進去,尋找那個神秘的人物,但我想我好像知道他是誰了。
我迅速來到放證物的桌子前,拿起已經充滿電的手機,再次打開錄像。果然,視頻中那卡頓的地方已經消失了,埃辛他們也跟着走了過來。
“呵,調虎離山?跟我玩這套。”我嘀咕道。
埃辛警官疑惑的問:“什麼?”
“沒事。”
我們繼續搜索,來到屍體旁,在黑夜的籠着下,我隱約看到了一把刀子。
我指着一個漆黑的地方對埃辛警官說:“埃辛,那有一把刀。”
他有點激動:“還真是!應該是兇手的了。”埃辛警官剛要去拿那把刀,我就聽見了什麼聲音。
“滴滴”
“先生們聽見了嗎?”我問。
“滴滴”
大家點了下頭,埃辛警官也沒有去拿那把刀。
“滴滴”
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大聲喊:“快!先生們!在地下!炸彈!”
就在這時,時間好像就定格在了這裡,我看到一個人,他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在遠處看着我。
“嘣!”
炸彈被引爆了,一到白光從眼前閃過。
我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安德一臉關心的坐在旁邊。
“怎麼樣?劉道宇?醒了?沒傻吧?”,說着他伸出一根手指問我:“這是幾?”
我也不覺得有什麼痛感,便擺了擺手:“哎,哎,哎,安德搞什麼?我又不傻!一唄。”
他微微一笑:“嘿嘿嘿!是天花板!傻了吧!”
我沒理他,而是裝作痛苦的樣子:“哎呀,哎呀呀。”
“咋了?”安德皺着眉頭問。
“我餓~”
“服了你了,等着,我去拿吃的,等着。”
我躺在病牀上,邊喝粥邊和安德聊現在是什麼情況。
“安德,埃辛他們現在怎麼了?”
“嗯,他們倒沒什麼是,但是你,醫生說你的腦子被炸出了點問題。”他笑了笑。
“呵,我好的很!案子呢? 破了?”
安德無奈地搖了搖頭:“不,沒有,有點棘手!”
“那個紋紋身的人是誰?”
“嗯,很奇怪,也很幸運,那個紋身店的師傅記得很清楚,紋紋身的人是麥爾先生,但他沒有那個紋身。”
聽到這,我不禁笑出了聲,
“那把刀查出什麼沒有?”不過沒查出什麼也沒事,我其實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沒有,那個刺傷警員的神秘人也不知道去那了。”
我剛想說兇手是誰,安德就接到一通電話。
“嘟嘟”
電話的內容大概就是安德的稿子過了,讓安德過去看看,安德那是一蹦三尺高啊。這時,我看到門口有一個人的身影。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不要······”但又想到了什麼。
“不要什麼?”安德問。
“額······藥藥,切克鬧,沒事,你過來一下。”然後我寫了張紙遞給了他。
安德笑了笑,關門前,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嘀咕道:“好好養你的腦子吧。”
我躺在病牀上,隨手打開安德買的《泰晤士報》,打開了我隨身帶着的錄音筆,然後對門大喊:“你還要藏多久?史密斯先生?”
“哈哈哈!沒想到啊!劉道宇,你倒是挺精明啊!”麥爾警官,不,史密斯打開門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笑了笑:“你好啊,你是要我叫你阿道夫·麥爾先生還是埃達·史密斯先生?”
他靠在牆邊,拿着一把匕首對這我說:“呵,你都知道了,叫什麼隨你吧。紫色眼睛挺好看啊?挖出來怎麼樣啊?啊哈哈哈!”
我冷笑道:“哼!給你?你請我吃飯嗎?請我去玩嗎?請我坐車嗎?紫色眼睛可是很稀有的!如果請,每頓飯要給我3塊,啊不,5塊牛排!1壺紅茶,必須是上等的!”
“哼!好,你個劉道宇,都死到臨頭了還嘴硬!”說着他拿起刀子就往我這走來。
我笑了笑:“呵,恐怕沒等你的手把我的眼睛挖出來,警察先生就要親切的給你戴上銀鐲子嘍!”
他愣住了:“你什麼意思?”
“哈哈哈!你馬上就知道嘍!”我大笑,但我其實也沒有把握警察會來。
就在這時,一個真正令我大笑,和讓史密斯絕望的聲音出現了。
“舉起手來!”幾名持槍警察和安德衝了進來。
“哈哈哈,警察該親手給你戴上銀鐲子嘍!”
後來,我給埃辛警官和安德解釋了前因後果。
“兇手就是史密斯!”
安德反駁:“你說他是麥爾,他殺了史密斯他們,我都信,你說史密斯?史密斯已經死了。”
埃辛應和道:“就是,就是!”
“哈哈哈!身爲警督,靠近那些用來檢查的東西,不難吧?”
他倆恍然大悟:“哦~”
我繼續:“那部手機拍到的打鬥畫面,有一下卡頓,等那位警員被刺傷,我們再次查看時已經沒有卡頓了,這也只有我、安德和那個僞裝成麥爾的史密斯知道,不是他還有誰?”
“哦!”
“那個紋身經過驗證,也是麥爾先生紋的,不是他還有誰?”
“哦!”
“剛剛他還要殺我,不是他還有誰?”
“哦!”
“史密斯以前是個演員,其他的4個死者生前接觸的最後一個人,其實就是史密斯僞裝的。”
“哦~”
我不耐煩的說:“好了!別‘哦’了,聽我說!要是那個假麥爾警官被處刑,史密斯就能以一個光輝的形象死去了,我想他準備刊登的報紙上就有強調史密斯與兇手搏鬥的事情吧?如果這個事沒被拆穿就跟好了,他也能以一個新的、好的身份活下去了。還有好多呢!想聽麼?”
安德他們極力的點了點頭。
我一臉壞笑:“我餓了,我要做豪華一點的車去吃飯!”
安德雖然不願意,但在我的壓榨,不,額就是,反正就是那樣吧,他同意了,帶我吃了好多好吃的!出租車的事他恐怕也忘了吧!
再後來,史密斯就交代了一切,嘿嘿嘿,和我想的幾乎一模一樣,他、麥爾和威廉姆斯是好朋友,他們都想爲社會做點貢獻,最後當了警察,麥爾和威廉姆斯的工作蒸蒸日上,而他自己······
“哼!沒錯我嫉妒!憑什麼,他們和我一起起步,他們就調到總局混的風生水起,而我還在分局做小小的警員!”
他嘆了口氣:“呵,我因爲打牌欠下了一屁股債,甚至還有人說要是我不還就要殺了我。於是漸漸的我就變成了這樣,雙手沾滿鮮血,殺死了他們。”
後來的事情就和我推理的一致了。
我冷笑:“呵,知不知道我們那邊有個偉大的愛國詩人有句話來着‘爲位卑敢忘憂國。’哦對,還有一位先生的‘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還有······”
安德打斷道:“好了好了,知道你知識淵博,走?吃飯去?”
“哎!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