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擡起頭望着珍珍,雙眸對視間一陣激情的火光閃爍。
“珍珍,那個,我的內褲也是你給我換的吧。”我強忍着心中的壓抑,問了一句。
先前我明明記得我是穿的黑色內褲睡着覺,但此刻我身上套着的卻是一條白色的內褲。
“哪個,你的內褲太髒了,上面都有血,所以我就...”珍珍羞紅着臉,強自解釋着。
但我此刻怎麼可能還顧得上這些,猛地翻下牀,赤着腳,一下抱住珍珍。
珍珍那溫熱的胴體被我緊緊的攬進懷中,此刻珍珍的眼神迷離了,那烏黑的眸子好似失去了焦距,充滿柔情的看着我。
我的心臟跳動速度很快,珍珍那香氣撲鼻的體香使得我全身上下都忍不住顫慄。
我將珍珍一下抱起,把珍珍放在牀鋪上。
珍珍一下子摟住我的脖子,那溫熱的脣一下子貼在我的臉上,使得我舒服的不行。
“好舒服。”我忍不住在心中感嘆了一聲。
我望着珍珍那天使一般的容顏,心情激動得不行,我顫抖的手剛準備解開珍珍的外衣,卻聽到門外響起了砰砰砰的敲門聲。
“喬一毛,你個小兔崽子,快出來,把老子的死屍酒還給我。”門外傳來了老王那彪悍的粗嗓音。
我聽到這動靜,嚇得差點沒從牀鋪上摔下來,我狠狠嚥了口吐沫,望着珍珍那好似小兔子一般嬌羞可愛的模樣,心中氣惱的不行,這特麼的馬上就要到正戲了,又被打擾了。
我忙吼了一嗓子:“來了,來了。”
隨即我小聲朝着珍珍說道:“怎麼辦啊,你往哪裡藏啊?”
珍珍此刻那小臉上也是浮現出了驚慌之色,咬了咬白皙的牙齒,朝着那牀板上一指。
我點了點頭,不過我這牀板底下可真是夠亂的,什麼拖鞋啊,廢舊書籍一大堆,我看着珍珍一點點鑽進去,心中還真是一陣不忍。
我看見珍珍終於鑽進去之後,我將被簾拉了下去,然後整理了兩下牀榻,飛快的打開了門。
“老王?你要死屍酒啊。”我開了門,笑嘻嘻的說道。
老王用着好似看賊一般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帶着一絲古怪的語氣朝我說道:“你小子鬼鬼祟祟的幹了些什麼?看你那賊眉鼠眼的樣子,是不是揹着老子幹了什麼事啊?”
我在心中罵了一句:“我還能揹着你什麼事啊,你這鼻子比狗還靈的感覺,剛想睡你女兒,你就出現了。”
“我沒幹什麼呀,你來之前我正做夢和仙女親嘴呢,剛到入洞房的哪個步驟,我就聽到門外敲門,說起來,老王你可毀了我的春夢啊!”我笑嘻嘻的和老王打着哈哈。
“得得得,我沒時間和你廢話,快給我把死屍酒交出來!”老王斜了我一眼,惡狠狠的說道。
我忙從揹包之中取出了死屍酒,在掏出那酒葫蘆的時候,我的臉上忍不住浮現出了一絲驚容。
在我的眼前好似又出現了哪個眼珠子爆裂的女鬼,她陰測測的對我說着,若是想要得知傷害小侄女的哪個女鬼藏在哪裡,就需要幫助她殺掉哪個王傑。
我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爲難之色,難道真的要幫她麼?
“砰。”我的腦門又被狠狠的錘了一下,我從迷迷糊糊之中清醒過來,赫然發現老王正揚着黑乎乎的拳頭。
“你小子想什麼玩意呢,你把你吃飯的碗遞給老子幹嘛?”老王朝我吼了一嗓子。
我被老王那大嗓門吼得清醒過來,這才發覺,我本來看的是死屍酒,但手卻不自覺的拿了那盛放蔥油麪的飯。
“走神了,來,老王給你。”我將盛放死屍酒的酒葫蘆遞給了老王說道。
“你小子,以後少惹點禍,若是招惹下我這死屍酒都對付不了的鬼,那我就只能每逢清明節去給你的墳上燒幾柱香了。”老王朝着我說教道。
“老子纔不會死,你可別咒我,不然老子要真的被你咒死了,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我朝着老王笑嘻嘻的罵了一句。
之後我便將老王飛快的推出了屋,我親愛的珍珍可還在牀板底下躺着呢。
送走了老王這個瘟神之後,我鎖好了門,拉開被簾,朝着牀板底下喊道:“珍珍,快出來吧。”
珍珍聽到我的聲音,纔敢從牀板下面一點點的挪了出來,我看着珍珍那小花貓一般的模樣,笑嘻嘻的說道:“哈哈哈,你看看你的臉,黑乎乎的跟個小花貓似的。”
珍珍從牀底下拽出了一雙不知道放了多久的臭襪子,打在我的臉上說道:“喬一毛,你這牀底下都快成垃圾堆了,可薰死我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等着你做我老婆之後,給我收拾呢。”
珍珍從牀底下徹底爬了出來,白了我一眼,嬌聲說道:“你這傢伙想的倒是美,也不知道我爹能不能同意咱兩的婚事,好了,我先走了,離開久了,我爹肯定會懷疑我的。”
我本來想着珍珍在我這裡洗一下,順便再來個鴛鴦浴,但珍珍的態度堅決,我也只能目送珍珍離開我的房間。
珍珍走後,我聞着空氣之中那已然盪漾的香氣,忍不住罵了一嗓子:“草,老王這個傢伙可真是會壞好事,不然我就可以擺脫處男身了啊。”
“倒是沒想到,你的女朋友還真是漂亮啊。”一道陰森冷酷的聲音猛然響起。
嚇得我一下從牀鋪上蹦了起來,我環顧四周,四周空無一人,但卻有一股冷颼颼的風以我爲圓心,向我源源不斷的吹來。
那刺骨的風,猶如寒冬裡面的風霜一般,吹到我整個身軀都一陣的顫抖。
“是誰。”我被嚇了一跳,眸子四下掃着,打量着四周傢俱之中有沒有異樣。
一道黑影猛地在我面前凝聚,一個臉色蒼白,面貌猙獰的女鬼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望着女鬼,喃喃道:“風玉。”
是的,就是風玉,這傢伙竟然出現在了我的房中。
“臥槽,你的嗓子怎麼變聲了,難道你也處於變聲期。”我朝着風玉說道。
風玉那陰測測的聲音我是聽得出來的,可是剛纔那嗓音完全和風玉不一樣,剛剛那聲音更加的冰冷陰森,以至於我完全沒有聯想到聲音的主人是風玉。
“還記得麼,昨天晚上我消失了很長時間。”風玉朝着我主動說起了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