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那咖啡杯落在地上的響亮聲音,使得我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
而咖啡館的其他人也紛紛的望了過來,我的臉色有些不好,我看了一眼那摔倒在地的男孩,笑着說道:“小夥子,沒事吧。”
哪男孩差不多十七八歲的模樣,但此刻已然嚇得面無血色,臉色蒼白如紙,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付賬。”我合上了卷宗,將錢拍在桌子上。
當我走出咖啡館的時候,那刺眼的陽光打在我的臉上,陽光晃得我眼睛升騰,我忍不住咬了咬牙,又打開了那捲宗。
先前那男孩的反應並沒有任何誇大,這幅場景是在是太可怕了,這是一具赤身果體的女屍圖。
那女屍平躺在地面上,整張臉上蒼白如紙,脣慘敗慘白的嗎,身材嬌小玲瓏,那挺傲的雙峰和白皙的美腿都充滿了美感。
也許看到這裡,你還會覺得面前的女屍並不恐怖,甚至還會有那麼一點誘人,但現實並不是都那麼美好。
她平躺在哪裡,兩個眼睛卻是整個爆裂開,那裡面還冒出紅色的鮮血,極爲恐怖,我咬着牙,看完了女屍的臉。
而她的肚皮更是被整個刨開,那猩紅的鮮血流了一地,兇手大力的將整個肚子扒開,而肚子之中的肝臟都清晰必現。
最爲可怖的並不是這些,而是兇手那殘忍的令人髮指的虐殺手段,這個兇手竟然在肚皮裡面放了整整一窩的老鼠。
那老鼠在法醫拍攝屍體畫面的時候,已然沒有離開它那美味的食物,正在津津有味的品嚐着眼前的肝臟。
我看着面前的照片,久久說不出話來,我強忍着肚腹之中那翻滾的吐意,但終究我還是沒忍住。
顧不上週圍人的目光,我猛地扶住一個柳樹,大口大口的吐了起來,那剛吃了沒多久的小蔥拌麪,基本上吐了個乾淨,等把肚子清空之後,我只感覺肚子之中那一陣陣絞痛,我的額頭忍不住滲出了白細的汗水。
“格老子的。”我忍不住罵了一句,早知道特麼吃完了吐,吐完了吃,我就不遭這個罪了。
許久後,我終於緩了過來,我望着卷宗上面那王傑的居住的地址,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道:“小崽子,我一定會讓你繩之以法的。”
我用手戳了戳王傑那掛着謙謙笑容的一寸照片,我也同樣發出了冷冷的笑,我和王傑就好像是在隔空對視一般,我和他的戰鬥徹底開始了。
攔了一輛出租車,我匆匆趕到了標註着王傑居住的地址,這是一個標準的高檔家屬樓,出入都有着保安嚴格盤查,如果沒有認識的人帶着,想要混進去,幾乎不可能。
我站在門口觀察了一會,朝着一個等着棋友的老大爺遞了根菸後問道:“老大爺,這門口的保安是多久一換崗啊?”
老大爺看了我一眼,笑呵呵的朝我說道:“小子,動壞心眼了吧?”
我有些無語,我特麼有那麼像壞人麼,真是,還我動壞心眼,老子可是一表人才,正人君子的模板好不好。
“老爺子,你是不是警匪劇看多了啊,我可是好人啊,再說了,哪有壞人長我這樣子的啊。”我笑嘻嘻的說道。
“咳咳,你倒是嘴皮子挺利索的,那我就索性點你幾句,這崗哨差不多兩個小時換一次,每一次都是兩個人站崗,而想要從這崗哨進去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走正門!”老爺子朝我點了點頭,似乎意有所指。
我的眼睛猛地一亮,眼神猛地有了一絲絲的明悟。
其實高檔小區對於外來人員的出入確實查的很嚴,但若是你是特殊的行業,那進入便輕鬆很多。
我從一個外賣小哥的身上買了一套工作裝,然後走進了王傑居住的高檔小區之中。
“站住,哪裡來的。”門口的保安果然將我攔了下來,朝着我高聲呵斥道。
我忙指了指衣服,笑呵呵的說道:“幾位,送外賣的,你們這裡有人點餐。”
“幾號樓,幾零幾啊?”那看似好似是保安隊長得人朝我喊道。
“七號樓,201。”我按照王傑的地址飛快的說道。
“行,放這裡吧,我會讓我們的人過去送的。”那保安隊長的傢伙還真是他媽的一絲不苟。
但隨即,我的電話鈴聲響起來了,我忙開了免提,電話一接聽,對方就傳出一陣破口大罵的聲音:“你個傻帽,能不能給老子送快遞了?我命令你三分鐘之內送到,不然我打電話投訴,我叫你們老闆開除你丫的。”
我立刻裝出可憐兮兮的模樣,將大約五六斤沉的盒飯遞到了哪個保安隊長的手中說道:“大哥,你行行好,找個腿腳利索的幫我送過去吧。”
那保安隊長厭惡的推開,朝着我喊了一嗓子道:“你小子自己去,討生活也不容易啊。”
我忙賠了一個笑臉,便一陣撒丫子狂奔。
“臥槽,累死我了。”我足足跑了大約五百多米遠,這大熱天的,這麼一劇烈運動,汗珠子如同是雨點一般的灑下來。
我猛地鑽入那七號樓之中,表情中帶着一絲的緊張,這可是我第二次和殺人犯近距離接觸了啊,第一次哪個殺人犯算是沒有人性,而這個也絕對不是什麼善茬。
我緩步走到了201的門前,一股滲人至極的冷意,從那緊閉着門之中傳來,我的牙齒禁不住上下打架。
尋常人可能感覺不到這股冷氣,但像是我這種和鬼接觸多了的人,確實能夠第一時間感覺到這股不尋常的寒意。
一般的寒冷是溫度的涼,而另一種寒意卻是真真切切的涼意了,這是一種取自於靈魂深處的寒冷。
尋常的寒冷充其量到熱乎的屋子裡面暖和個半個鐘頭,咋也緩過來了,但是若是被這種鬼風給吹了身子,一般歲數大一些的老人老太太,就會直接被閻王爺勾了魂過去。
而若是年紀好一些的,也會得上重感冒,任你打吊瓶,還是各種的吃藥也很難痊癒。
“這裡死了很多人,不然絕對不可能鬼氣這麼陰森。”一道恐怖無比的聲音猛地在我的耳蝸響起,嚇得渾身猛地一哆嗦。
我渾身的雞皮疙瘩一下就起來了,我猛地望向身後,可是身後卻是慘白慘白的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