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斗舉手叫牌:“五十萬斤星核素。”
姬家主身體微微前傾的身體,靠回靠椅。
等了很久,無人出價,就連姬家主也不敢加價,畢竟誰都不是傻子,如果再有人叫價,那也是虛臺物價,八斗就會放棄拍賣,也是姬家主不願看見的。
八十一隻猩猩,還只是沒發展起來的猩猩。個人要想培育起來,需要數不盡的資源,何況是一羣猩猩,拿那麼多資源培養猩猩,還不如培養家族成員,猩猩最多培養成私人微世界的管理者。
主持人喊道:“五十萬斤一次,五十萬斤兩次,五十萬斤成交。”
一片鼓掌聲。
聽着莫名其妙的鼓掌聲,八斗想到:“這是中了哪門子邪?包子邪?”
“阿嚏……馬了個巴子,一定是哪個姑娘想我了,怎麼不來表白呢。”
八斗把一羣猩猩和一條四足蛇都趕進乾坤蛤蟆嘴裡,背起豬籠草肩包,乾坤蛤蟆騎着掃帚跟在八斗後面,離開賭命場,直奔老嫗的店鋪。
“小少爺來了?這是你要的飛行器。”
八斗看着眼前,加了很多修飾的海馬手札,問道:“怎麼用?”
“嗯,你坐上去,往這個吊墜輸入偲氣即可。”
八斗一屁股坐上去,把手放在海馬手札吊墜上,輸入偲氣,頓時,海馬手札飄起來了,一瞬間飛出千米,操控很不方便。
“哎……臭小子,還沒付尾金呢,哇啦哇啦……”
老嫗喊的有些焦急,假牙噴出嘴,連句完整的音都發出來了。
“紫煙姐,我們現在過去,是不是晚了,大帝境生物,不是那麼好遇見的。”
阮紫煙,翹胸晃動,臉色爲怒。
“大伯真是的,有這種拍賣也不告訴我。”
嘭……
八斗小臉迎面杵進阮紫煙胸膛,海馬手札還在失控飛行中,阮紫煙只覺得被什麼撞到胸,還沒從疼痛中反應過來,兩腳一空,整個人飛身而起。
腳下一空,阮紫煙下意識,抱住八斗。
兩人以一種最尷尬的方式,衝出商鋪邊沿,進入一眼望不到低的賭命場中央空曠區域,周圍圍觀的人紛紛起鬨,一個個都在看好戲,沒人幫忙。
“切……不要臉。”遠處,赫連春錘一臉鄙夷的看着,空中亂飛的兩人。
“他他他……居然吃紫煙姐的豆腐?混蛋……”
“哇啦哇啦……臭小子付錢……”老嫗窩着嘴含糊不清的追在人羣后面喊。
“咿呀……下流……”
阮紫煙發現情況不對,尖叫一聲,猛錘懷裡的人,但又不敢放手。
“嗚嚕嗚嚕……放開……看不見……”八斗被悶在懷裡,話都說不清。
最後八斗握住阮紫煙的手,硬把阮紫煙撤下來,一手抓住阮紫煙,一手扶正身體,平坐在海馬手札上。
“是你……”
“是你……”
八斗問道:“你不是,重力偲能者?我放手了……我還不會控制這個飛行器。”
“不要放手,誰說我是重力偲能了。”
“啊……如果你是重力偲能者,不就沒事了嗎,現在這麼辦?”
兩人快速向前飛,而重力偲能隨從,還在後面追着。
“你說我是重力偲能者,我就是重力偲能者啊,拉我上去……”
“你確定?”
“還能怎麼辦。”
八斗把阮紫煙拉入懷中,阮紫煙剛好騎在八斗的腿上,頓時阮紫煙有些羞怒,但看着僅能坐一人的手札飛行器,只能撇過頭。
心理暗暗罵道:“這傢伙是故意的吧,咦呀……本姑娘經營多年的書香氣都衝沒了。”
而八斗,一隻手抱着阮紫煙,一隻手捏緊,卡在兩人中間的海馬手札吊墜。試圖學會控制,讓海馬手札減速,或轉向。
阮紫煙感覺有東西在下面頂來頂去,瞬間臉就像紅透的柿子,心理有些慌:“啊,那是……怎麼辦?”
要緊玉牙假裝沒發生什麼,儘量讓圍觀的人看不出什麼。
反觀八斗,由於阮紫煙騎在自己腿上,剛好把海馬手札的操控吊墜夾在兩人中間,吊墜繩被正在學習的八斗扭來扭去。
阮紫煙看着站在店鋪門口,起鬨的衆人,有那麼一刻,只想把頭遮進八斗懷裡。
八斗個小,只能透過阮紫煙頸部,看前向,一人想看見方向,一人想把頭埋起來,一時間姿勢更加曖昧。
赫連一大笑道:“哈哈哈……軟家主,沒想到,貴侄女還有這麼風流的一面。”
阮家主狠狠瞪了赫連一一眼,甩袖子走人。
赫連春錘:“小騷貨,不知羞恥。”
“哎,找到了……”
阮紫煙下意識問道:“找到什麼了。”
八斗歪着嘴很一臉爽快的喊道:“起……”
阮紫煙頓時感覺下面不對,有東西越頂越高,臉更紅了,低着頭羞怒無比,但又不敢在衆目睽睽下暴露這種羞人的事,自己還沒其他的辦法,一雙玉手一會鬆一會緊。
而八斗把吊墜當做飛機拉桿,緩緩拉起,對着賭命場的通道,飛過去。
“哈哈……進去拉……”八斗高興地喊起來。
阮紫煙聽見這一聲,瞬間心如死灰,想着丟死人了,只想一死了之。但自己又覺得不對,偷偷偏頭看下面,發現八斗的手拉着吊墜,一會兒這邊一會那邊,而自己剛好騎在吊墜的鏈繩上。
海馬手札帶着兩人飛進漆黑的通道。
阮紫煙藉着黑暗,偷偷看八斗。
阮紫煙心想:“羞死人了,怎麼能想那些事呢。”
飛出賭命場,發現離地不高,八斗放開手中的吊墜,海馬飛行器瞬間失去動力,兩人在賭命場門口翻了幾個跟頭,才停下來。
阮紫煙乘周圍人還很疑惑的討論,站起來想給八斗一巴掌,但不知爲何又沒有下手,轉身快步離開。
啪啪……
八斗起身,撿起海馬手札,拍拍上面的土,似是在思考又是再詢問。
“咦……之前還是軟的,剛纔怎麼就變硬了。”
還沒走遠的阮紫煙,楞在原地皺着秀眉,狠不得轉過身,把八斗大卸八塊。
當阮紫煙離開,八斗嘴角微斜,心想着什麼美事。
“太陽出來我爬山坡……嘴裡嚼的是大大泡泡糖,心理想得是美麗花姑娘。”
八斗躺在海馬手札上,翹着二郎腿,嘴裡哼着歌,手裡捏着吊墜,控制海馬手札穿行在姬城街道,旁邊跟着騎在掃帚上飛行的乾坤蛤蟆。
“就他,就他……”
“站住……”
八斗被一羣手拿棍棒的人攔住,坐起身。
“你們幹嘛?想在姬城打人啊?”
一男子正用殺人的眼神盯着八斗。
“看什麼?眼神又不能殺人。”八斗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說道。
“帶他走……”
“你憑什麼帶我走,你是誰啊。”
“我是……阮紫煙是我姐,我姐……我姐有事找你。”
“阮紫煙……你姐……你姐在哪裡,我怎麼知道你們不是在騙我。”
男子手指不遠處一座閣樓,門頭上寫着阮氏商行。
八斗還看見,二樓一間房子的窗戶,突然關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