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此一來,秦玉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看來他對於這個只見過一面的宋雅芝,還是十分有興趣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不要在意,反正人家都死了好多年了,現在出現的,很可能就是一個鬼,這樣一來,你又有什麼好在意的呢。”
我說着,將腰帶放回黑色的口袋之中。
只是這時,我愕然的發現,黑色袋子裡面,出了一套摺疊整齊的歌舞伎的衣服之外,空空如也,宋雅芝的身體不翼而飛……
“秦,秦玉,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指着空空如也的袋子對秦玉問道。
秦玉看了一眼,同樣無比驚訝。
他擡起自己的手腕,看 了一眼時間說;“現在是七點鐘,難道我們推測的一切都是城裡的,宋雅芝就是這個乾屍,乾屍就是宋雅芝,現在下午七點已經到了,所以是乾屍消失的時間,也是真人版宋雅芝出現的時間?”
“你們兩個在這裡幹嘛呢?我說怎麼到處找不到你們兩個,竟然躲到倉庫裡面來了。”忽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不由打了一個寒顫,像是做了壞事兒,被人當場抓了一個現行一樣。
當我艱難扭頭看過去的時候,不由鬆了一口氣,因爲在倉庫門口站着的人並不是宋雅芝,而是張羽。
“你們回來了?調查的情況如何?”我直接出口問道。
張羽點頭:“毫無疑問,和我們推斷的是一樣的,琴盒裡面的那雙手,就是何丘盛本人的。”
我驚訝的同時,又覺得理所當然。
但是還有一點我就不太明白了。
既然何丘盛是自殺而死,如此說來,他又是怎麼在自殺完成的時候,將自己的雙手放到這個盒子裡面的,這個艱難的過程,他是怎麼完成的?
不過,還有另外的一個可能,那就是,何丘盛其實還有一個幫兇,正是他的幫兇,幫助他將雙手放到這個盒子裡面的。
我剛要說出自己的想法,張羽頓時眉頭一皺,十
分擔心的抓起來我的手:“秦玉你這是怎麼了?你的手上怎麼會受傷了?快點兒坐下來,我幫你包紮一下。”她十分擔心的說道。
這個時候,秦玉也跟着湊熱鬧:“張警官,你看看我的手,也受傷了,你能不能大發慈悲,將我的手也包紮一下。”
張羽倒是沒有推脫,對秦玉說道:“好啊,你先將手臂上的布條弄下來,我這就給你包紮。”
說着,張羽直接從身後取出一個小小的盒子來,這個盒子上面,寫着一個紅色的十字架,看得出來,應該是急救箱。
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在張羽的身上,怎麼會隨身攜帶着這麼一個玩意。
不過狐疑歸狐疑,我還是挺感激張羽的,畢竟她能準備的如此周到,看來也是她認真工作的一部分了。
張羽處理傷口的手法,極爲的迅速,而且輕快無比,只是瞬間,就將我手上的布條摘了下來。
由於我的傷勢很嚴重,在這個布條被取下來的一剎那,鮮血順着傷口的位置,開始滔滔的流淌出來,我嚇了一跳,但是爲了在美女的面前表現自己的男子氣概,我還是咬着牙,裝作一臉鎮定的樣子,假裝屁事兒沒有。
張羽神色古怪的看 了我的傷口一眼問道;“疼嗎?”
我輕輕的嗯了一聲;“有一點吧。”
然後我沒有想到的是,張羽竟然直接在我的傷口上親了一下,然後再次開口問道:“現在呢?還疼嗎 ?”
在她親我的時候,我的內心之中,一股暖流涌現出來,有一種奇妙的感覺,繚繞在我的心頭,讓我止不住的露出一個大方的微笑:“不疼了,一點兒都不疼了。”
秦玉見了,不由嚷嚷道:“不行不行,我也疼,疼死我了,救救我。”
張羽咯咯一笑,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再次起身,蹲在我和秦玉之間,在秦玉的胳膊上,也輕輕的親了一下。
這下我就有些傻眼了,秦玉之所以這麼說,只是看我和秦玉關係特殊,故意起鬨的呀。
而張羽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女生,應該不會這麼輕易的就主動獻吻的吧?面對這種情況,不應該是一笑了之的嗎?怎麼她還真的上前去親了秦玉一口,難道張羽是一個很大方 的女人?這個性格,怎麼看起來和宋雅芝有些相像。
我狐疑萬分。
這個時候,秦玉也是一臉的驚訝,忙不迭的抽回了他的手臂,看了我一眼,然後十分不好意思的說:“我之時開玩笑的,你怎麼還當真了……”秦玉此時無比尷尬。
張羽輕笑一聲,無所謂的搖搖頭,然後趴在我手腕的傷口上,開始用她的小舌頭,一點點的將我傷口之上的血液清掃乾淨。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包紮的方式,不由覺得剛纔還有些疼痛的傷口,此時覺得酥酥麻麻,癢癢的很是舒服的感覺。
秦玉見了,臉色很是古怪的 看着我,小聲問道:“秦玉,這個情況好像有些不對勁啊?”
我懶得搭理他,沉浸在那種微妙的感覺之中,我有些無法自拔的感覺,一點點的覺得自己的腦袋開始有些昏昏沉沉的,竟然就這樣睡着了過去。
而在我睡着的那一剎那,我似乎感覺到張羽的嘴脣從我 的傷口上挪移開來,然後放在了秦玉的傷口上,我的內心之中,很不是滋味,想要阻攔,已經沒有機會,直接睡着了過去。
這一次,我睡得是天昏地暗,一直到第二天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行了過來。
只是我睜開眼睛的一剎那,卻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並不是倉庫之中,周圍白色的牆壁,而我則是在一張白色的單人牀上,另一邊的牀上,躺着秦玉,我看到他的臉色蒼白,嘴脣也是如此,一臉失血過多的樣子。
此時他還在沉睡之中,一旁的老潘,正在氣鼓鼓的翻看一張報紙。
張羽第一個看到我醒來,連忙上前問道:“吳常,你怎麼樣了?好些了嗎?”
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我這是在醫院之中,因爲我的手臂之上,還有輸液器皿插在我的手背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