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堪近距離的誘惑,閉上了眼睛:“我看過了,你真的很漂亮,現在可以出去了。”
蘇紫衿幽幽輕嘆一聲:“你對我就沒有一點想法嗎?”
我很乾脆回答:“沒有!”
“爲什麼?”她的聲音在輕顫。
“沒有爲什麼?”我冷硬地回答。
“可是如果你不要我,我就要受到懲罰,或者被送給別人,可能會是一個很老很醜的大變態。”
我不由心中一震,這應該是真的,收買並培養美少女,用來當間諜或當禮物送給重要人物,這不正是黑勢力常用的招數嗎?我睜開了眼睛,發現蘇紫衿正用雪白整齊的牙齒咬着下脣,表情不再是羞澀,而是一種堅決。
我有些艱難地說:“你可以在這裡待一夜,只要我不說,應該沒有人知道發生過什麼。”
蘇紫衿有些驚訝,隨即又變成嬌羞模樣:“我還是完璧之身,他們一檢查就知道了。前幾天你沒有理我,常先生已經很生氣了,要是發現你沒有碰我,我又說了假話,懲罰是非常可怕的。”
我開始頭大了,愛屋及烏,我不願她受到懲罰,但我也不能因爲這樣就做對不起玉瓷的事:“那你說怎麼辦?”
蘇紫衿紅着臉低着頭,十隻纖纖玉指交纏在一起扭動着,低聲道:“我……我樂意侍奉你,你比我預料中的男人要好得多了。”
我更頭大了,我不願她受到委屈和傷害,但不要她反而會變成傷害她,而且她又心甘情願獻身。如此佳人,軟玉溫香觸手可及,一副任君品嚐的樣子,要說我沒有一點心動那是假的。可是我不能這麼做,現在我是自由的、清醒的,在這個世界的所有感覺都與活着的時候一樣,如果我跟蘇紫衿發生了關係,那就是百分百辜負了玉瓷。
我略側身指向她後面:“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們再商量商量怎麼辦。”
蘇紫衿突然向前抱住了我,我的頭正好被她抱着壓在她胸前,那種棉軟和幽香讓我窒息了,瞬間大腦反應有些遲鈍,被她推倒壓在牀上。蘇紫衿的頭伏在我耳邊,氣息有些急促地說:“這是我的任務,必須要完成,而且我很願意服侍你,不需要你負任何責任,你隨時都是可以趕我走,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我翻身把她推開,有些粗暴地扯開了她的雙手:“請自重!”
蘇紫衿愣了一下,又羞又愧,捂住了臉側轉到一邊,身體蜷縮着,低聲抽咽。
我想要趕她出去,但看着她柔順光滑的玉背和傷心的模樣,又覺得有些於心不忍,她是個可憐人,身不由己,我怎能這樣對她?
我放緩和了聲音:“對不起,我言重了。我沒有看不起你,也不是因爲你不漂亮,而是……而是我心裡在想着一個人,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
蘇紫衿停止了抽咽,過了一會兒放下手,轉過臉來,臉上還掛着淚珠:“她叫玉瓷對吧?”
我點了點頭,蘇紫衿有些神往:“她好幸福。”
我心中一陣陣刺痛,本來我們是很幸福的,但是當相愛不能相守時,痛苦也就特別深。蘇紫衿拉過牀上的棉被蓋住了自己身體:“第一次我進來時,你把我錯認成她了,我長得跟她很像嗎?”
“嗯,挺像的。”
“她在哪裡?你有她的照片嗎?”
我苦澀一笑,搖了搖頭:“她在另一個世界,我連她的照片都沒有。”
蘇紫衿露出崇敬的眼神:“她已經不在了,你還這麼在乎她,真的太讓人感動了,你可以聊聊她嗎?”
我嘆息了一聲,我和玉瓷的事情很複雜,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有些事也不方便對她說,只好含糊地說:“她是我的燈塔,沒有她我就會失去方向;她是我的天使,沒有她的牽引力我就會墜入地獄,所以無論她身在何處,永遠是我的唯一。”
蘇紫衿道:“真讓人羨慕,但是她已經……真遺憾你們不能在一起。”
我沒有回答她,但在心裡堅決否定了她的話,我一定要回去的,一定能跟玉瓷在一起,不論有多少困難。
安靜了一會兒,蘇紫衿向我靠近了一點兒:“她已經不在了,你心裡這麼惦着她就已經足夠了,做什麼都不算對不起她。你還很年輕,有……有需求,不要讓自己太難過了。”
我沒有理她,因爲她根本不知道我說的玉瓷在另一個世界是什麼意思。我坐在蘇紫衿旁邊,她的手從被子下滑了過來,碰到了我的大腿,隔着衣服在我腿上來回遊移着,並漸漸往上面移動……
我不能怪她,她需要完成“任務”,否則會有可怕的後果,不得不主動。可是我也不能這樣就遷就了她,我抓住了她的手,輕輕移開了。
蘇紫衿突然坐了起來,從我後方雙手抱住了我的腰部,貼在我耳邊低聲說:“你閉着眼睛,把我當成她好嗎?”
這話簡直比滅魂劍還要鋒利,瞬間破開了我好幾層防禦,我的心臟不爭氣地狂跳起來。之前我被注射了催情劑,昏迷之中可能已經與其他人發生了關係,但我只夢到了玉瓷,只當成是玉瓷。既然有了第一次,何妨第二次?她跟玉瓷是如此相似,把她當成玉瓷並不困難,而且我是在救她,不是我主動對她產生非份之想……
蘇紫衿見我沒有反對,整個身體已經貼緊在我背上,嘴脣碰到了我的耳朵,溫熱溼滑的舌頭伸了出來,摟在我腰間的雙手也開始移動起來。我的身體居然不爭氣地有了反應,心裡的最後一道防線也即將崩潰,但是這時我想到了玉瓷還在人間等着我,不知有多麼孤單悽苦,我怎能做這種掩耳盜鈴的事?
我抓住了蘇紫衿的雙手,堅定地分開,從她懷裡脫離出來:“如果你再亂動,我現在就把你趕出去。”
蘇紫衿有些不好意思,躲回被子裡面,連頭都是矇住了。
我輕嘆一聲:“除了這件事,其他我都可以答應你,我會盡可能保護你,幫你騙過其他人。”
過了一會兒蘇紫衿從被子裡面探出了頭來,低聲說:“你說話算數?”
“絕對算數!”我很肯定地說。
溫家三口受我牽連慘死,成了我心裡永遠抹不去的傷痛,從那之後我就決定不在這個世界對任何人產生感情和留戀,但是現在我真的無法不保護這樣一個姑娘。她不是玉瓷,我也不能把她當成玉瓷跟她親熱,但她在我眼裡就像玉瓷一樣需要我保護。
蘇紫衿想了想,低聲道:“那麼你把燈關了,躺到我旁邊來。”
我知道她不會再試圖誘惑我了,但是這樣的要求實在有些讓我頭皮發麻,遲疑了好一會兒才把夜間燈關了,在蘇紫衿旁邊躺了下來。蘇紫衿把被子一揚,把我也整個罩在裡面,頭靠在我耳邊低聲說:“外面有兩個保安,可以聽到我們大聲說話,這裡還可能有監控設備,所以你真想幫我,就得演一齣戲。”
“怎麼演?”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蘇紫衿大發嬌嗔,黑暗中我只能隱約看到她一雙眼眼睛,似乎有些悄皮,“你把衣服全脫了,丟到外面去,然後趴在我身上做假動作,就像參級片裡面一樣。”
我不由頭皮發麻,這個也太考驗人了吧,我可不是專業的演員。我躺着沒動,蘇紫衿道:“原來你是騙人的,你要是真的沒有邪念,真的願意幫我,配合我演戲又有什麼關係?”
這話合情合理,我無法反駁,只能把衣服脫了,甩到被子外面去,但幾次想要伸出手,終究沒有勇氣。這一趴上去就是全面接觸,肌膚相親,我不可能沒有感覺,既使我能剋制得住沒有真的與她合體,好像也對不起玉瓷了吧?
蘇紫衿見我久久不動,翻身壓到了我身上,開始做動作,反正被子罩着,光線又暗,即使有監探頭也看不清是誰在動。
她的皮膚非常光滑柔軟有彈性,身體的接觸比我預料的還要敏感和強烈,而且很快蘇紫衿就開始發出了聲音。她應該受過這一類訓練,至少觀看過限制限的影片,叫痛聲和呻吟聲很逼真,而且越來越大聲。
還好她只是聳動身體,發出聲音,雙手沒有亂動,沒有故意誘惑我。但是身體大面積碰觸是避免不了的,肌膚相觸的感覺和她發出的聲音,以及她的體香,令我不由自主血脈賁張,產生生理反應,似乎比被打了催情劑還難熬。我只能咬緊牙關,儘可能轉移注意力,阿米豆腐,我這是在捨身救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蘇紫衿可能發現了我的身體變化,往前移動了一些避開了敏感部位,也儘量少接觸我的身體。這讓我對她產生一些敬意,她是一個純潔善良的人,之前的所作所爲只是爲了生存,我不能怪她。這種敬意讓我心裡的邪念大幅下降,不再那麼難熬了。
折騰了許久,蘇紫衿累壞了,撐不住身體整個人趴在我身上,急促喘氣,遍體香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