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深秋的季節,東風無力百花殘。落葉打着旋悠悠而落,對枝頭依依不捨,有着深深的無奈。在這深秋,人們忙碌的匆匆而過,爲了收穫,爲了生存。同時也有些配刀拿劍的江湖人匆匆而過,他們也是爲了生存,只不過生存的方式不同罷了。
遠處依稀有馬蹄的聲音,“噠噠,、、”,聲音越來越近。
“勝哥,這次我們去選門派拜師,一定會成功的,聽說那裡三大門派武功特別厲害的,將來我也能做大俠了。”
“小旭算了吧,去到那裡再說了,我們第一次出門,對外面什麼都不懂,別被騙了就好”勝哥接道。
“小辰,你怎麼一路上一句話也不說,是不是太緊張,沒什麼事的,放鬆點,聽那老道說的話我們肯定能入選的。”叫勝哥的笑着道“沒事,我在想加入門派後該幹什麼,以後我們還能和現在一樣嗎?”小辰輕聲道,然後無語,性格顯得有些溫弱。
這三個少年十五六歲,大的叫何勝,第二叫何旭,最小的是何辰,他們都是何家莊的人,今年聽說有武林門派招收弟子都趕着去報名。他們三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雖不是親兄弟,但比親兄弟還親。每一個年少的人總有熱血的夢,況且還在這武風盛行的中原國。三人出身都很普通,都是平民的孩子,其中何辰還是一個孤兒。但他們自幼能吃苦,所以都有一副好身板。三人都不想再過父母那種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就商量好出去找自己的路去。
此去落雲山有近幾百里路,三人帶了乾糧共騎一匹馬走了五天了這纔剛到落雲山脈附近。
落雲山脈橫貫西雲行省,海拔一千五百多米,是此地最大的山脈。順着整個山脈就是江湖上盛傳的各大武林門派駐地。其中最大的有3個,分別是落雲派,以劍法威名於江湖,其中落雲劍法威震江湖;飄風閣,女子爲主,飄渺的步法,變幻莫測的掌法卓立於武林;極武門,追求武之極道,爲西雲之最。其於的二流末流門派小家族更是數不勝數。
山風襲來,落霞染紅了西方,又是一個難熬夜晚的來臨。
馬匹栓在樹林裡的一棵樹下,它無聊的打了個響鼻就趴下了,趕了這麼多天的路,連它都感覺疲憊了。三個少年彼此相依靠在一棵樹下,陣陣鼾聲訴說他們的疲累,還好的是這只是一片小樹林應該沒有什麼野獸,否則他們就危險了。
黑夜總是漫長的,樹林裡靜悄悄的。“啪”一聲輕響,於這夜裡很是清脆,是枯枝踩裂的聲音。何辰猛的睜開雙眼,他站起身,拿出隨身攜帶的柴刀。於這黑夜中兩點綠光閃現,何辰聞風而動,黑影閃動間,綠光黯淡消失於夜中。這是一隻行走於夜間的綠狼,就這樣無聲無息死於何辰之手,要是讓何勝他們兩個知道一定會驚訝死,他們從來不知道跟他們一起長大的何辰竟有這樣的身手,事實上,一路上如果沒有何辰,他們早就死無數次了,畢竟江湖這條路不好走。路上遇到的都是野獸,一但真正踏步江湖,他們面對的將是比野獸更可怕的敵人。
“希望你們不後悔,”何辰看着天上的星星自語道。只是這時的他眼憧滿滿的黑暗。
夜總是過的很快的,轉眼已是清晨。紅紅的太陽雖然給不了人太多的暖意,但卻朝氣蓬勃,就象青春的年少。“阿,真爽,好久沒睡這麼爽了。”首先醒了的是勝哥。那倆懶傢伙,看了看還在熟睡中的何旭和何辰,勝哥不禁喃喃了幾句“大的總是爲小的*心那,等你們長大了以後再孝敬我,算算也不虧了。”一面自言自語着拿着水袋找水去了。
當何旭和何辰醒來的時候,何勝已經把水打來了。口中吃着乾糧,喝着在小溪裡打來的甘甜之水,看着遠處的落雲山,三人不禁感嘆“行路難,行路難,難於上青天。”
當何旭和何辰醒來的時候,何勝已經把水打來了。口中吃着乾糧,喝着在小溪裡打來的甘甜之水,看着遠處的落雲山,三人不禁感嘆“行路難,行路難,難於上青天。”看着快到落雲山了,三人也不急着去了,離武林門派招收弟子還有三四天,這段時間他們要抓緊時間休息,以應對即將到來的拜山考驗。招收弟子的門派都在落雲山顛等待着,只有登臨千丈高的落雲峰而沒有怯懦的人才有機會被招入門派,畢竟武功非弱者可持.“終於到了。”大人似的何旭深深嘆了口氣道。然後他瘋了一般手舞足蹈,唱起歌來“啦啦啦。。我到了,我到了,未來的大俠我來了,啦啦啦......。”旁邊的兩人看着直接無語。看着近在眼前的落雲山何勝握緊了拳頭,“父親,我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的,等我回來,我一定讓你們過上好日子。”擦了擦眼角的眼淚,何勝滿懷着必定的決心。“我只爲我的夢而來,我是誰,我爲什麼會老做那一個夢,或許只有我強了纔有夢的權力。”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自己的夢,那是誰也剝奪不了的。歲月無窮無盡,吹不盡的風和沙;生命無始無終,流不盡的血與淚。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每個人都有追夢的權力,半世浮生半世夢,追夢人.三人行,路漫漫。轉眼又是一天傍晚,三人堪堪來到山腳下,再過兩三天就是決定一生命運的時刻,三人都滿懷自己內心的抱負,吃過晚飯就彼此無話,只是靜靜的享受難得的安寧。何勝何旭兩人已睡去,惟獨何辰看着天上的星辰,久久無語。難道我真的是無根的星辰,獨自漫遊在這天地間,何處是我的歸宿。風輕輕吹過,月亮藏在烏雲中藏起了影跡。已是夜半時分,何辰睡去,但他的眼幢卻又變的漆黑一片,那股黑暗比夜還黑,容不下一絲的光明,瞬間那暗也消失,彷彿從來沒有存在過,緊閉的雙眼一如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