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白淵到達醫院的時候門口已經匯聚裡可不少的人,除去比他們來到一步的林青,墨翼北等人,剩下來來往往的全部都是許家的人,其中還有不少的穿着黑色的西裝在這裡來回的走動,往前去一打聽才知道許老爺子剛剛離開。
門口坐着的便是昨天晚上的許穆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的神色明顯的好了,或許就像林青說的那個樣,只要給他一個時間就行,她能夠自己調整一下情緒,我走上前去的時候對方急忙站起來迎接,對待白淵極其客氣的說道:“你們來了!”
對方看起來只是身體狀態有些疲倦,眼睛之中以往的神色也已經恢復了,我鬆了一口氣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徐子凡的身上面來,開口緊接着詢問着:“怎麼樣,現在身體什麼了?”
早上起來我接到白淵電話的時候是一臉呆滯的表情,反覆的確認了好幾遍才聽清楚電話裡面的內容,徐子凡竟然真的受傷了,而且還是被神秘的人攻擊。
要是放在以前一定哈哈的朝天大笑幾聲,並且在後面加上一句果然惡有惡報善有善報,時候到了以後徐子凡便遭報應了,但是結合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以及對方悲慘的經歷,還有和許穆琛已經和解了,雖然還算不上是兄弟但也是普通的朋友了。
心累的從牀上面爬起來往醫院趕來,身份發生的太快就像龍捲風,讓人有些措手不及,昨天晚上還拼命置她於死地的敵人,今天開始就爲擔心對方的身體了,這個世界上的善與惡好人和壞人真的在一念之間,一句話的事情。
等到醫院之後經過許穆琛的解釋才瞭解到昨天晚上的事情。
一直在廠房裡面等着許穆琛久久沒有等到徐子凡的回來,但是心裡面又有一些擔心,總感覺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一樣,就是不忍心離開,在裡面有感覺心臟不安根本待不住,於是一個就在周圍來回的走動。
順便發現了工廠旁邊的一個墓地,直接根據着自己的直接便走了進去,還沒有走兩步之遠便看見了在地上躺着的徐子凡,身體後面被鞭子抽了一道長長的痕跡,鮮血順着衣服流淌在地上,整個人就趴在地上面不知道是死是活。
在發現是自己的弟弟以後,就直接給司機打電話來到了醫院,經過一晚上的治療脫離了生命危險,等到早上起來的時候纔給他們兩個打電話。
對於徐子凡的檢查醫院的醫生也沒有檢查出什麼,只是知道傷口很深造成了輕微的失血過多,然後缺氧導致的昏迷,而且被抽打的鞭子上有一些輕微的麻醉劑,直接輸血完了以後這些問題就直接都解決了。
從病牀上面悠悠轉醒的徐子凡明顯不敢相信擺在面前的事情,簡直不剛相信自己還活着,昨天晚上那樣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再把自己給打暈之後竟然就真的拿着透骨針走了,竟然不直接誒給自己來一刀,最爲一個壞人真是最起碼的素質都沒有。
不過對方應該是一個說話算數的人,說是來拿東西的,就真的拿了東西走了,一點多餘的事情都不做,而另一個不敢相信的是,自己醒來竟然在醫院裡面,受傷之後第一次得到了這麼安全的照顧。
想起昨天晚上那個男人說的話,許穆琛一直在廠房裡面等着自己的回去,好像就知道了是誰把他給撿回來的,作爲昨天晚上剛剛得知自己有一個兒子的許懷天,真的盡到了自己的責任,早早的便從這裡守候着,只看了一眼感覺對方已經安全,便匆匆的離開處理事務去了。
許懷天在創傷還沒有做多長時間的,便聽見我外面一陣鬧哄哄的聲音,仔細地詢問一下便聽說是白淵那一羣人來了,想了想直接對着旁邊的護士小姐說了一句話。
外面的許穆琛還在和我和白淵進行着激烈的討論,我怎麼也想不到昨天晚上的徐子凡竟然被陌生的攻擊了,被一個陌生的人給傷了,而且傷的如此的徹底直接進入了醫院。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對方四處得罪別人,有一兩個仇家找上門來也是應該的,再結合一下對方態度問題,就相當於給對方增加一個提醒,雙方正在交換着意見,而愛弟弟心切的的許穆琛很明白的意思,便是想要讓我們把那個背後的仇人給找出來。
而得到了白淵非常牴觸的白眼,這麼容易把徐子凡給傷成這個樣子,最起碼在這裡面也是一個大前輩的存在,沒有必要爲了徐子凡去得罪一個這樣的人物,白淵心裡面這麼盤算的時候,裡面的人還想聽到了一般,直接要把他給叫進去。
在座的人都非常的驚訝,幾乎每一個人都詢問了護士小姐一邊,是不是叫錯了人,這種情況下第一個呼喚的不應該是許穆琛,爲什麼要把白淵給叫進去,本來一開始護士小姐回答的很是乾脆,但是多次的詢問之下連自己都不確定了,回去又詢問了一遍直接拽着白淵走了進去。
再推門進去以後護士小姐便非常明事理的出去了,白淵一轉頭便看見了在病牀上面躺着的徐子凡,整個被綁成了木乃伊一樣的存在,斜斜的靠在了牀邊手中端着一杯水正在望着自己,伸手隨便的拽過來了一把椅子,直接坐在上面敲着二郎腿問道:“徐先生把我叫進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指導?”
“昨天晚上爲什麼要襲擊我?”徐子凡非常鎮定的喝了一口水,說出來一句讓白淵非常不鎮定的話來,昨天晚上的偷襲人張鍾說是對方的朋友,也就相當於白淵的襲擊。
這一句話直接讓把白淵給嚴肅起來,把另一隻翹着的腳放在地上,直起了身子來非常正宗的解釋着:“徐子凡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夠亂說,昨天晚會上那個我一直和墨翼北、林青等人在一起討論事情,完全不會有時間去攻擊人的,這點我能夠找出證人來的。”
白淵以爲對方想要威脅陷害自己,所以直接把話給堵死了,所天晚上他們三個人確實一直在一起,再把我給送回宿舍以後一直待在一起,至於呆在一起的原因,我用雙腳想都知道肯定是爲了給許穆琛要好處費這件事情,除了一個墨翼北被強拉硬拽的留在原地,其餘的兩個人對於這件事情表現的非常感興趣。
徐子凡隨手把自己手中的茶杯放在了一邊,從身體的另外一邊拿出了一張畫紙,直接伸手遞給了對方,開口詢問着:“難道這個人,你不認識?”
伸手快速的接過了對方的畫,一張普通的白紙上面畫着一箇中年男子,用鉛筆勾勒出來的素描,所以一眼便能夠認出話裡面的了,白淵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有些始料未及,直接把畫上的人念出了名字:“張鍾!”
“果然認識,還說不是你的朋友,應該是受你的指示。”徐子凡注意着對方的情緒,不像是朋友的感覺,不過爲了套出實話來還是故意的刺激着對方。
在得知整件事情以及對方的想法以後,白淵竟然出乎意料的冷靜了下來,他幾乎能夠想象出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張鍾自找傷對方的時候肯定搬出了自己的名字,伸手拽着紙認真的開口講述者:“第一,我們確實認識,第二,如果我想要殺你直接動手就行了,加上外面的兩個人再來一個許家也未必能夠保護的了你,第三,我和張鐘的關係是血海深仇。”
不像是說謊,而且對方沒有絲毫騙自己的必要,徐子凡對於他說這一段話選擇了相信,同時開始漸漸的懷疑對方的身份,如果強大的修爲而且身邊和聚集着那麼厲害的人,和張鍾這麼恐怖的人有血海深仇,這個人到底是誰。
目光懷疑的打量着他,捨近求遠的問道:“張鍾是誰?”
“我不能告訴你,但是我們兩個有恩怨。”誰知道白淵的警惕程度連張鍾都沒有透露多少。
看着對方身上的傷,着傷口顯然是張鍾造成的,而最基本的原因還有可能是因爲自己,想到這裡就爲自己剛纔的做法感到羞愧,低着頭道歉着:“對不起,都是我的原因他纔會找上你,纔會攻擊你,在這一點上我……。”
“不需要道歉,他找我不是爲你,而是爲了透骨針。”徐子凡直接冷淡的打斷了對方的話。
“他怎麼知道你那裡有透骨針?”白淵點了點頭非常聽話的收回了自己的道歉,不過反應也非常的快,這個東西的是他們兩個都隱藏的十分的隱秘,那麼張鍾到底是在誰哪裡知道這件事情的,墨翼北,不可能他們兩個人會有聯繫嗎?
“還是多加小心一點,有什麼事請通知我們就行。”既然事情已經和張鐘有了關係,那麼白淵就不能夠坐視不管了,徐子凡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張鐘的對手而且面前還有一個人如此強大的人:“有關於張鐘的事情我會通知你的。”
雙手捏着手中的紙張,白淵反覆地看了一遍,有一個問題憋在心裡不知道當說不當說:“對了,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不是在財經大學上的課嗎,爲什麼畫畫這麼好。”說話的時候直接把那張紙展示給對方看,整幅畫不論是構圖還是線描以及細節的描畫都非常的專業,一看就練過的存在。
徐子凡表示這個沒有什麼好隱藏的,非常坦蕩的表示了自己這確實是自己畫的:“學的素描。”
看着白淵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確實像他這樣的人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竟然報的這個專業,不過還是嘴硬的反駁着:“在財經大學學素描有什麼不對嗎!”
把紙張疊起來撞在自己的口袋裡面,白淵表示這件事情一定要通知一下外面的人,不過話說回來了,在財經大學裡面讀素描專業,好像並沒有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