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西湖而言,其中故事頗多,餘在此便不一一多說了。自古行遊天下之人到此,紛紛觀而嘆之,然世人無從考證,紛紛觀習同人傳記、野史,雖真實不假,但其內中,難免有所誇大之說。
而其中真實,縱使真人所言,亦有所遺忘,故於此傷,無可奈何!無可奈何!
時至於今,衆派傳人,盡皆到此,於江浙之地,而分散各地,各盡其所能,然江浙之地雖多,但難免相碰,於命運使然,終將一遇。。。。。。
只見一人,生的五大三粗,健壯非凡,但其姿態,卻好似花榮之姿的少女,給人感覺,扭捏至極,彆扭至極,膈應至極。
此人乃是荀子的後代,名爲荀昇,至於今日,以不知過了多少代,族中族譜早已在不知多少年前丟失,無從得知,而其現今族譜乃是後輩有能之士,花取重金重寫,但因其祖廟破舊,多塊祖牌早已碎裂,不知先祖爲誰,只得將現有之人列入族譜,而傳至現代,已不知過了多少代了。
其到浙江一地,因其未曾遊玩於此,因此也無論此乃何方,便入酒樓之內,點了一二個特色之菜,要了一壺特產之酒,做於窗前,觀賞人生百態,不自覺間,忽想起前人所作之,因而緩緩念出:
“年少易老學難成,
一寸光陰不可輕。
未覺池塘春草夢,
階前梧葉已秋聲。”
誦讀之後,緩緩舉起手邊酒杯,一飲而盡,再續杯,看着面前喧鬧街市,心中所想,可嘆塵世間之人,忙忙碌碌,無爲一生,尚且不知今生於着塵世間走這一遭究竟所爲何事,雙手疊放於桌上,望着這喧鬧塵世,不自覺間已經下了神。
而他在朗誦此詩之時,一白紗遮臉的女子剛巧走上樓梯,觀這女子,皮膚白皙,身材嬌好,雖帶着面紗,但只說其皮膚,此便乃塵世間少有,要是再配上絕世容顏,便不是傾國便是傾城了。
此女子一上來,便吸引去了全部男子的目光,而在場的衆多女子,也都羞愧的低下了頭,單隻憑這身脫俗的氣質,她們便已經沒有資格再說什麼了。
你說什麼?內心美才是真的美?那好,倘若你要是不美,內心美又有何用?但倘若你不夠美,去多讀點書吧,書中自有妙顏方,氣質,自然也能彌補你不夠美的缺點。當然了,這是題外話,諸位看官且聽我繼續道來。
且說那女子上樓之時,剛好聽見荀昇所誦的詩句,不禁有些疑惑,這是哪位滄桑老者所誦?能得知此詩者,非大學問者能有幾人得知,但聞其聲音,仿若而立之年之人所誦,不禁得讓她有些疑惑。
而跟在她身後的店小二,簡直就要美死了,他都沒有想到她竟然能夠來他這種小地方吃飯,不自然間感到蓬蓽生輝,那彎着得腰不自覺的挺了一挺。
要說這人是誰?她便是太傅周申所選的傳人,墨家傳人,表面上爲浙江第一花魁,但實際爲東廠暗殺高手,每到一地,必有血光撒現,以琴而聞名天下,精通墨家各種機關暗器,外加通曉音律,傾城傾國,這凡世間還沒有她殺不得的男人。
但說這二者相遇之前,還有一個小小的故事要講與各位看官來看。且說這太傅周申,可以說是這衆多下棋者中最最輕鬆的。
且說這墨氏一族,幾經興盛,最終沒落,旁系不知,只是這直系之中,只存這墨泠一女,其祖父無奈,只得將墨家真傳相教於她,但誰能得知,此女絕世聰穎,未過十歲,便將墨家經典,統統習讀,雖未融會貫通,但以全都瞭然於胸。
恰巧那年周申行遊至此,本想好生遊玩一番,但誰曾想,剛到西湖旁的一個村子的時候,恰巧那裡傳出了瘟疫,雖然不是傳播性的,但是但凡得病者,不出三月,紛紛病死。
其父不忍其女死於此地,不顧女兒哭喊,哭着求着周申將墨泠收下,而當時這個“傳人協議”還沒有立,周申反對將其收下,倘若要是個男兒身還可爲他出一份力,但可惜是個女兒身,無甚用處。
其父大痛,急忙說道:“誰說女兒身無法入朝爲官,前朝皇帝武則天尚爲女兒身,卻統治天下,因而唐宮之中,尚有女官,我大宋雖然錚錚鐵律,但憑小女之聰慧,何來無法求得一官半職?”
聽了其父的這一段話,太傅周申良久說不出話來,半響之後,緩緩開口道:“好!我且收下,墨家東西,對我也多少有些用處。”
自此,周申將墨泠收下,墨泠任其當作義父,自此,學百家,完善自家,學音律,不知不覺間,大宋第一暗器高手,非她墨泠莫屬。
而其後有了這個協定之後,墨泠也非常榮幸的參與進來,周申想想都有些激動,女兒身身爲丞相,這也一定會被載入史書,到時候,史書之中還會增添進自己的一筆,那段時間,周申可謂是高興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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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那墨泠走上樓梯口,並未發現有那樣的老者,但是不自然間,他卻被那個在窗旁望着下面的那個男子給吸引住了。
趕忙走上前去問道:“你便是那個剛纔誦詩之人?”
荀昇瞥頭一看,竟然是一位絕美女子,面紗之外尚且如此之美,面紗之內,又怎能不傾城傾國?
趕忙拿起酒杯喝了口酒,給自己壓壓驚,然後乖張的說道:“沒錯,是我!”
墨泠一看,此男子不過是而立之年,長得五大三粗,但能誦出此等嘆世之詩,想必定是官宦世家,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五大三粗的健美男子竟然行爲舉止如此的扭捏,讓她不自覺的膈應了一下。
想想身後那些餓狼的眼神,墨泠無奈的嘆了口氣,坐到了荀昇的對面,而那身後的貪婪眼神,不自覺的收了回去,他們實在是痛恨啊,痛恨自己當初怎麼沒有讀一首絕世好句。
但仔細想過之後,忽然間發現,自己根本不是讀書人,想誦也不識得字啊,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跟周圍的人吃起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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