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突然唐老爺子毫不留情的一柺杖打到雷天絕身上,唐老爺子練過內勁,功夫遠在雷天絕之上,他這漫不經心的一招,卻一下子打的雷天絕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
“你給我跪下,磕頭認錯!”唐老爺子怒道,接着啪的一下,又給了雷天絕一巴掌,
“唐老爺子?我怎麼了?”雷天捂着臉,懵了。周圍手下也各個呆住。
“不是朝我,是朝秦先生!”接着唐老子一個箭步走到秦逸前面,恭恭敬敬的朝秦逸作了個揖:“這是唐某的一個小弟子,得罪了秦先生,希望秦先生大人大量,饒了他。”
所有人都愣住,周圍寂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
“他,他。不可能啊!”楚俊整個人都傻了,嘴巴大的可以塞下個鴨蛋,頭往後仰倒,磕在牆上。
秦逸竟然認得唐老爺子,而且唐老爺子看到他,竟然還恭恭敬敬像個晚輩。
柳詩穎的同學也各個目瞪口呆,他們不知道唐老爺子是誰,但是都知道雷天絕,那可是赫赫有名的大佬,這個唐老爺子明顯比雷天絕厲害。
而唐老爺子竟然在秦逸面前,像個晚輩一番?
只有柳詩穎微微猜到一點由來,但是她也想象不到,秦逸救過唐老爺子。
但是唐老爺子是什麼人,即使感謝這個人救過他,也沒必要這個態度吧。柳詩穎呆住了,她發現自己越來越不懂秦逸。
“老師,他到底是什麼人,我爲什麼要像他下跪。”雷天絕不服的吼道,他畢竟是一方梟雄,怎麼能隨便像一個晚輩下跪。打不贏,大不了死了,面子不能丟。
“哼,呆子,你知道他是誰嗎?”唐先生冷笑道,接着朝身邊幾個保鏢說,把不相干的人趕出去。
柳詩穎那些同學怕事情惹到他們頭上來,紛紛主動離開,那些保鏢也識趣帶上門站在外面,整個房間除了秦逸,柳詩穎,雷天絕,唐老爺子四個當事人外,只有龍哥和呆若木雞的楚俊還在。
“他就是我剛剛一直跟你說的。秦先生,哼,你竟然還敢秦先生作對,是覺得你命過長嗎?”唐先生冷笑道。
“啊!你是秦先生。”雷天絕整個人呆住,他沒想到自己剛剛竟然想找秦先生麻煩。
“撲通!”雷天絕整個人跪倒在秦逸前面,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秦先生,小雷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秦先生,您多多包涵。”
“舅舅,你。”龍哥傻了。
“啪!”楚俊整個人咣噹一下栽倒在地上。
連雷天絕都怕秦逸,他到底是什麼人?
“舅舅?誰是你舅舅?還不趕緊給老子滾過來跪下。”雷天絕怒目盯着龍哥,並再次說道:“你他孃的,一天到晚給我惹事,居然都惹到了秦先生身上去了。”
“舅舅,我。”
wωw.ttκā n.c ○ “你什麼你,趕緊給秦先生道歉。”
頓時龍哥連滾帶爬的到秦逸腳跟前,一臉陰沉的說道:“秦先生,對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希望您能饒了我。”
只見所有人目光全都聚集在秦逸身上的,這時秦逸才緩緩開口說道:“看在唐老的面子上可以繞了你,不過你不是給我道歉,而是給我老婆。”
說完,秦逸的目光轉向林詩穎站立的方向,這時龍哥那還不明白秦逸的意思,當即立馬跪在林詩穎的面前連連磕頭道歉。
林詩穎當見到剛纔還耀武揚威的龍哥,因爲秦逸的關係卻跪倒在自己面前而反之,自己一直以來相對比較中意的楚俊卻在危機時刻立馬出賣了自己。
這反倒讓林詩穎對楚俊心底產生了一絲厭惡。
“已經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秦逸見事情處理完後,作勢便要離開。
“秦先生我送您。”唐老等人見狀則是陪同秦逸等人一同走了出去,至於楚俊幾人看都沒看一眼。
看着離開的衆人,楚俊心底送了一口氣,畢竟剛纔秦逸所表現出的背景實在是太嚇人了,不過饒是如此,也徹底讓他記恨上了秦逸。
“砰!”
待到衆人走後,只剩下楚俊和龍哥了,那知剛以爲沒事的楚俊,緊接着便迎來了龍哥泄憤式的一腳,直接將剛起身的楚俊再次踢倒在地。
龍哥怒目盯着倒地的楚俊,憤然道:“他孃的,秦先生咱惹不起,但是你小子,從今天開始別想在濱海混了。”
“龍哥,我。”頓時楚俊一臉驚恐看向龍哥。
“我什麼我?我去你ma的!”
“砰!砰!砰!”
龍哥再次揮拳朝着楚俊臉上揍去。
當然此時的狀況,秦逸等人並不知道。
於此同時,由於天色以晚,外加上今晚又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林詩穎一時間心底很是複雜所以便早早回到家中休息去了。
而秦逸則是和唐老在家的附近尋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小店子商量着事情。
秦逸看着唐老淡淡的說道:“唐老,這次多謝你了。”
“哈哈,秦先生別說笑了,你的本事老朽還是清楚的,老朽還希望你不要怪罪我插手這件事情。”唐老大笑一聲。
“嗯。”秦逸聞言點了點頭並未多說什麼,確實正如唐老所說,如果今天不是看在唐老的面子上,可能雷天絕走不出那家酒店。
“對了,秦先生關於我家的事情,您看。”唐老眼神期待的看向秦逸。
“明天,我就去你家幫你處理。”秦逸自然明白唐老所指,也沒推脫直接一口答應了下來。
“那就多謝秦先生了,明天一早我就安排車輛來接你。秦先生,天色以晚了,老朽就先回去了。”
“嗯。”
說完,唐老便起身離開了,秦逸也朝着家中走去。
而此時,林詩穎卻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眼神極其複雜。
這兩天所發生的事情,逐漸讓他對於秦逸越發的看不透起來,視乎她和秦逸在一起生活的這幾年,她一點都不瞭解秦逸。
尤其是這段時間秦逸所展現出的本事,再加上她一想到這三年來,秦逸一直住在自己家中,忍氣吞聲毫無怨言的樣子,她不禁暗道:“難道說,秦逸他這麼多年來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