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徐春哲從揹包裡面拿出一個板子,讓胖子用雙手拿住,自己又小心翼翼將香爐裡面的香爐灰倒了出來。
在板子上面鋪平,將一根香插在了香爐灰上面,徐春哲這時想到了什麼對我問道:“你們身上有着肥鷹用過的東西嗎,或者它身上的任何一件東西。”
胖子從口袋裡面拿出一支羽毛,遞給了徐春哲說道:“這個東西是肥鷹身上的羽毛,你看看行不行。”
徐春哲拿過羽毛笑道:“但這個東西,爲什麼有一種嗖了吧唧的臭味。”
胖子嘿嘿的笑道:“之前用來給山本用刑來的。”
徐春哲用一臉嫌棄的樣子,鄙視了一眼胖子,用手在羽毛上面摘下,一絲的羽毛的纖維。
隨後他看向我,一把住抓住我的中指,只見他的小拇指指尖,在我的中指上劃了一下,他的指尖十分的鋒利,如同小刀一樣,是獻血瞬間流出。
他將羽毛的纖維在我的鮮血上粘了一下,然後放在香的頂部,只見他快速的將一道黃符,在空中快速的自然起來。
當黃符徹底被燃燒殆盡之後,只見插在香灰上面的檀香,正在緩慢的移動,左拐右拐,最後停在了一個地點一動不動。
徐春哲在我們當中,找到一張東京地圖,在上面看了半天找到一個工廠位置。
我們馬上打車向目的地過去,道了哪裡我們發現着裡是一個工廠,在對面的辦公樓。有一間房間裡面亮起了燈。
徐春哲看向那亮着燈光的房間說道:“就是那裡了,我們過去看看吧。”
因爲現在已經是晚上了,這裡的工人都已經下班回家,只有一些保安正在巡邏。
我們都是身手敏捷的人,跳過工廠的護院牆,向那個點着燈的房間,慢慢的走去。
着是一家大型的工廠,我們現在所要前進去的是一棟三層的辦公大樓。
因爲大門已經被鎖,我們這才選擇從外面爬進去,當我們爬到二樓的一個房間時,發現這裡的一個窗戶沒有被關上。
我們偷偷的爬了進去,最後一個是徐春哲,他將窗戶關上我們打亮了手電,在房間裡面四處的打量。
突然我們發現了一個老頭,這個老頭正在彎曲的背,正在面對着門口,我看着那個老頭的背部,只見他的背部散發出一股股陰氣。
並且我能感覺到那陰氣十分的龐大,胖子想要過去將老頭推走,被一旁的徐春哲一把抓住了手臂。
徐春哲對胖子搖了搖頭說道:“別碰它,面前這個老人已經被邪靈附體,看來是被鬼給操控了。”
我見着老頭的背部也沒有爬着鬼孩子,又是怎麼被操控的那?
我將心中的不解告訴了徐春哲,他對我解釋道:“修煉些邪術之人,並不是只有一種修煉的方法,以她練習小鬼的功夫,應該可以控制一個些孤魂野鬼,當做自己工具來控制其他人的心智。”
他着話剛說完,就將那個老頭一下子轉過身子,用一張邪惡的臉看着我們,還沒等我們明白過來,着傢伙直接就向我們衝來。
胖子一拳頭打了過去,卻被那老頭用手抓住了,老頭嘿嘿的笑着手一用力,在去看胖子整個人就一個後空翻倒在了地上。
並不是老頭子有多大的力氣,而是胖子不想被他將自己的手臂轉碎了。
我們其他人馬上上去,與老頭撕扯起來,最後終於被我們幾個人給控制了起來,但每個人的臉上多多少少,都被老頭打上了幾拳。
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附身在着老頭的身上,現在被我們壓在了地上,竟然還在掙扎的想要起來。
徐春哲一把咬破自己的中指,口中快速的念道着咒語,然後將自己的中指放在老頭的額頭上,隨後整個人快速的往後退。
連同一個黑色的鬼魂,也從老頭的體內被帶出,我是因爲陰兵談纔看到的,女巫自身就有着通靈的本事,至於胖子幾個人未必就能看得到。
崔東將老人的身體,抓到一旁讓他躺了下來,用手摸了摸他的氣息,發現沒多大問題着才放心。
萬一着老頭子死了,這裡可到處都是監控,到時候我們可能被稱爲故意謀害罪。
徐春哲此時抓住鬼魂的脖子,將它高高的舉起,徐春哲說道:“畜生,死後不去投胎在這裡幹什麼?”
只聽那個鬼魂傳來聲音說道:“投胎需要先下地獄,我不想去,我上輩子作惡多端,我不想下地獄。”
讓我怕吃驚的是,着傢伙竟然會說中文,看樣子應該是中國人死後變成的厲鬼。
徐春哲見面前的鬼魂靈頑不化,便對他呵斥道:“給你兩條路,一超度你去地獄,我能讓你減輕痛苦,二將你的鬼魂徹底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抹殺掉。”
鬼魂嘿嘿的笑道:“那你就將我抹殺掉吧,以後會有人爲我報仇的。”
徐春哲被人威脅了,心中不禁有些不滿,直接將這傢伙超度,送到了地獄去。
徐春哲走到我們的面前送了一口氣說道:“走吧,已經沒事了,那個老頭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醒過來。”
我們推開門向三樓走去,當我們來到三樓亮着燈光房間,推開房門發現這裡是一間辦公室,在辦公室的椅子上面有着一個大肚子男子,躺在了椅子上面,看那個樣子好像精疲力盡的樣子。
只見肥鷹正蹲坐在辦公桌子的上面,一動不動,我走了過去拍了拍它,這傢伙疲憊的看了看我們說了一句。
“來了。”
說完又昏睡了過去,女巫看了看肥鷹的嘴巴說道:“沒什麼是,只是給吃了安眠藥。”
正當我準備將肥鷹,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時,只見辦公室裡面的一個小房間,走出一個身穿蕾絲睡衣的女子走了出來。
用中文對我們說道:“既然來了,就別走了坐下來聊一聊。”
只見面這個女人臉色煞白,看樣子應該是受了不少的罪,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面對我們說道:“想不到你們竟然將它給毀滅了,看來我還是小看了你們,既然如此你們就將那個肥雞帶走吧。
不過我不服,爲什麼我養的小鬼,會如此的不堪一擊,是因爲你們人多力量大嗎?”
徐春哲走都女人的身邊,坐了下來用手在大腿上來回的摸索着,看樣子很享受,女人也不避諱。
用手在他的臉上,從左邊的臉頰撫摸到右邊的臉頰說道:“那你能不能告訴我究竟爲什麼,我在你們面前會如此的不堪一擊。”
徐春哲嘿嘿的笑道:“有句話你應該知道吧,邪不勝正,雖然說你的小鬼已經修煉到了,一定的進階可以說是鬼娃娃中的中上品,但有一致命的弱點。
那就是你的鬼娃娃,無論在怎厲害他永遠都是鬼娃娃,並不是你不厲害,而是你不會飼養,以你現在的鬼娃娃,是可以進化成鬼妖的,只可惜你不懂,估計你以後也未必能在飼養鬼娃娃了。
女人看着徐春哲談了一口氣說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不管我怎麼付出,一點都不提升法力。”
女人躺在沙發上面,閉上了眼睛說道:“你們走吧,我想要休息一下。”
我們帶上肥鷹又從二樓,偷偷的爬了下去,走出了工廠坐上車回到了機場,今天的機票沒有了,只有明天中午的飛機票。
我們在附近的便捷旅店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我們回到了北京,回到學院之後我們什麼話也沒說,上了四樓找到自己的房間就是睡覺。
着一覺睡了一天一夜,等我們在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早上還是小安娜叫醒我的,我洗了洗臉走到了餐廳,吃了一些飯菜。
我吃飯的時候問安娜:“小安娜你那些叔叔阿姨他們都去那裡?”
小安娜拿着飯碗吃着稀粥說道:“他們好像都出去玩了,我讓胖子叔叔帶上我,他說哪裡不是小孩子能去的。”
聽到這話,我不禁有些不解,難道說着些人去了夜店不成,但現在是早上啊。
這時女巫從樓上走了下來,在窗口端着一碗稀粥,來到我的對面坐了下來說道:“胖子他們出去玩了,聽說是老鼠的一個朋友。”
我問道:“那雪婷人那?”
女巫看了一眼小安娜說道:“小安娜你去和你那個小弟弟出去玩,我有事情呀和你爸爸說。”
“哎,我纔多大,別讓小安娜叫我爸爸,我才二十幾歲,要是讓別人知道,以爲我小的時候不節儉。”
女巫依然板着臉,帶着面紗吃飯,讓人看着十分別扭,我對女巫說道:“你沒事就不能將你的面紗拿下來嗎,你怕別人看着你的面貌嗎。”
女巫看了我一眼說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要娶我不成,我們苗族有個規矩,凡是未出嫁的女子,不得已真面目見人,更不能將自己的面目給陌生的男子看。”
我趕緊擺手說道:“不不不,你還是帶着吧,萬一你真的和我在一起了,我怕自己以後沒好日子過。”
女巫看着我問道:“你和雙雙怎麼樣了。”
提起雙雙我這心裡,不禁有些心痛我喝了一口稀粥說道:“徹底的完了,估計以後也見不到面了,只怪我的命運不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