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老鼠的母親嘆了一口氣說道:“哎,他的叔叔叫王力,這件事情說起來就長了,那時的小凱才六歲,當時的我長得還可以,有一天他喝多,獸性大發想要強迫我,卻被老爺子給發現了。
當時老爺子手裡拿着皮鞭對着王力就打,王力青年氣盛,不服整個家業都給了自己的哥哥,也就是我的愛人,所以他對老爺子有着恨意。
那天他和老爺子動手了,他將老爺子打傷,沒幾天老爺子就不在了,在老爺子去世前,他將王力趕出了祖籍。
後來老爺子死了,我的愛人也找過王力,可是一直沒有消息,在小凱十歲的時候,我的愛人帶着小凱去了山東,我也不知道他們幹什麼去,可是當他們在回去時,已經是身受重傷。
後來我問他是爲何受傷,他告訴我在山東遇到了王力,他強姦一名女子,還盜取了那名女子身上的金錢。
恰好被他遇到了,兩個人見面就動手,王力本來打不過他,可是王力見自己沒有得手,反倒去襲擊小凱,爲了保護小凱自己被王力打成了重傷,而王力也沒有好到哪裡,被他用腰間隱藏的匕首,割瞎了他的左眼。
沒活幾年他就舊病復發死了,那是的小凱還不到15歲,我的愛人在死前告訴過我,要離開我們居住的地方,去北方,或者去一個遠離山東的地方。
我沒想到,那個畜生竟然還活着,他殺了自己的父親,還害死了我的愛人,沒想到他今天還想殺了我兒子。
如果你們在遇到王力,我請求你們一定要殺了他。”
胖子安慰老鼠的母親道:“您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殺了他,只要我胖子還活着,我就能保證老鼠的安全。”
這時醫生走了出來,老鼠母親馬上走上去問道:“我兒子怎麼樣了。”
醫生漏出了笑容說道:“放心,他很好,只是有些骨裂而已,休息幾個星期就能恢復,至於這段時間儘可能少走路,最好躺在牀上休息。”
謝過醫生之後,我看了看幾個人,最後對高天說道:“恐怕銀川老鼠是去不了了,但把他一個人放在醫院我也不放心,我看不如高天你就在這裡保護他吧。”
高天想了想說道:“我留在這裡到沒有問題,可是銀川那邊要怎麼解決,如果我不去恐怕下墓,會有些危險。”
我笑道:“放心吧,不是還有徐春哲嗎,在說了我也是學過一些風水學,按道理你還是我的師哥纔對,放心吧雖然我沒有你那麼厲害,但探探路還是可以的。”
此時的天已經黑了,高天與老鼠的母親留下來,照顧老鼠,剩下的人跟着我回道了別墅。
其他人很早就休息了,而我卻在思考被偷走的那本筆記,我在想明天是不是在去找那個小商販在瞭解一些事情。
或許他知道更多有關西夏的事情,又或者他的爺爺還存活在這個世界,我也可以去選找他爺爺瞭解一下。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第二天各自都去忙各自的事情,我去了自己的店鋪,這裡的工人已經開始最後的裝修,看樣子在有幾天就可以開業。
我又去了許老那裡收收攤,聊聊天,下午我又去了那家小飯館,在哪裡喝着茶水等着小商販,大概到了下午六點,果然小商販來了。
他正在擺攤,我走了上去,小商販見到我,笑了笑說道:“今天又來了,書找回來了嗎?”
我笑道:“沒找回來,並且我的朋友還受傷了。”
小商販點了點頭說道:“那真是悲哀啊,不過那本書我可是沒有了。”
我笑道:“雖然說沒有,但是你的爺爺應該知道一些什麼對吧。”
小商販看着我眼睛轉了轉對我說道:“你想要見我爺爺。”
我點頭說道:“沒錯。”
我見他搓了搓手,從口袋裡面拿出錢包,抽出一百,放在他的面前,他看了一眼我的錢包說道:“我爺爺可是從來不見外人的。”
我又拿出一百,他又繼續說道:“我爺爺身體不好。”
我又拿出一百,就這樣他以各種藉口將錢疊加到了一千塊,他還想找藉口,發現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笑道:“行了行,你貧不貧,這一千快不少了,要是我得到有用的消息,我在給你一萬塊怎麼樣。”
男子想了想說道:“那可以,但我爺爺歲數大了,未必就能記得,那到時候着一千塊我可就不給你了。”
我看點了點頭,幫着他收拾了一下書攤,放在小三輪車上,去了附近一個四合院。
在路上我瞭解到,小商販姓上官,叫上官鏡,他父母小時候遇到了車禍去世,自己住在一個小區裡面,是拆遷時所賠償的房子。
而他的爺爺在一間四合院裡面,他們家都是北京本地人,上官鏡從小就和爺爺生活在一起,雖然父母留給自己一間房子,卻很少在小區裡面住,而他的爺爺也不喜歡去小區住,他爲了照顧爺爺的生活,經常與爺爺住在一起。
他沒有上過什麼學,只能在北京找一些雜活幹,沒活的時候就出來擺擺攤掙點生活費。
走了能有半個小時,才走到一條衚衕內,我跟着上官鏡走進一個院子裡面,只見一位老人正在做飯。
上官鏡看上去還是比較孝順,他的爺爺畢竟老了,行動有些不方便,自己趕緊走過去幫自己爺爺做飯。
上官鏡對我介紹道:“這位就是我爺爺。”
上官老人看了看我問道:“這位是你的朋友。”
上官鏡點頭說道:“沒錯,這是我昨天對你說買了那本筆記的人,他今天過來是想要了解一下那本筆記裡面的內容。
爺爺你帶他進屋吧,一會飯菜做好了,我在過去。”
上官老人看着我說道:“走吧進屋吧。”
我跟着老人走進一間屋子裡面,房子裡面很乾淨,有幾件簡陋的傢俱,老人指了指一旁的茶几說道:“坐吧。”
我坐在沙發上面,老人端來一壺茶水,我趕緊起身接過,將茶水倒進兩盞茶杯裡面。
老人坐在我的對面對我說道:“你是來找我詳談那本筆記的內容對吧,但你能讓我知道你是什麼人嗎?”
我知道老人在懷疑我,也是,莫名其妙就有人來了解,一本根本就沒有人在意的筆記,放誰都會猜疑。
我拿出自己的考古工作證件,老人看了看我的證件問道:“考古,你找筆記是爲了考古嗎?”
我點頭說道:“沒錯,這次來找你,就是爲了考古,我是爲了尋找一把傳說的弓箭,只是不知道這把弓箭究竟在那一座西夏古墓裡面。”
老人有些遲疑,他想了想走到一個櫃子裡面,拿出一個被牛皮指包裹的東西。
老人對我說道:“當年給我這本筆記的人,對我說過,我有生之年,必定會有人過來尋找這本筆記,只要有人來找,就讓我交給他,或許這個人就是你吧。”
聽到這裡我有些好奇,我對老人問答:“那當初給你筆記的人到底是什麼人,那人現在還有後代嗎?”
老人搖頭說道:“沒了,那還是******,那人逃荒倒了北京,我給了他一碗飯吃,當時的他有病眼看就要死了,他在死前將這本筆記交給了我,說讓我好好的保管,無論以後有誰提起要這本筆記,就讓我交給他。
後來他死了,被我安葬在北京的郊區外面,而這本筆記一直被我保留到現在。”
老人打開牛皮紙,漏出了昨天丟失一模一樣的筆記。
我看着老人說道:“這本筆記怎麼和之前丟失的那本一模一樣。”
老人笑道:“我這個人有一個毛病,閒暇的時候喜歡抄書,昨天上官鏡對我說那本筆記被偷走,我就知道你會來的,這纔是真正原本的筆記。”
我打開筆記看了看,這本筆記有些發黃,甚至有些字跡模糊不清,這些古文看起來很像是西夏文。
我看着老人問道:“着難道是西夏文嗎?”
老人點頭說道:“沒錯這就是西夏文,我找過一些古文學家看過,並且本書很有可能就是西夏時期所寫的筆記,有可能這就是西夏某位諸侯所寫。”
我將筆記小心的收好,從錢包裡面拿出兩萬塊,交給老人說道:“我知道你的生活也不容易,着兩萬塊你拿着。”
說完我起身離開,我走出房子,正好看到上官鏡,從廚房走了出來,我看了一眼上官鏡問道:“你現在是不是沒有正常的工作,過段時間我有間網吧要開業。
你幫我看看廠子,每個月給月四千五百塊,供吃供住,可以隨時上網,只要保證網吧不出事就行,過段時間還會來一個男人過來與你一起幫嗎,你看看怎麼樣。”
上官鏡笑着點頭說道:“沒問題,我給你一個電話到時候你要是用我,給我打電話。”
我離開了四合院直接回到別墅區,天晚了我準備明天帶着筆記去高老哪裡,讓他幫我翻譯一下着筆記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