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聽到這裡不僅來了興趣問道:“你小子竟然半夜闖女生宿舍,那些妹妹有沒有穿衣服啊,嘿嘿。”
我拍了一下胖子的腦袋說道:“你小子,都這樣了,還在想那些亂七八招的事情,不過我倒是摸了幾個女人的胸口。”
胖子驚訝的看着我說道:“我去,把你手伸過來我聞聞那些女人的體香。”
我將胖子推倒一旁說道:“去死吧,你小子怎麼這麼齷齪,一會那邊會來人,到時候你自己去聞。”
我看着老鼠說道:“你怎麼也會中了迷藥,以你的智商應該能察覺出來纔對吧。”
老鼠搖頭說道:“不,這種迷藥可不是一般的迷藥,具體是那一種我現在無法確定,但可以肯定此藥無色無味,就算把藥放在水裡面,你也不會察覺到任何不同。”
“那他們爲什麼不給我下藥,那樣不是可以直接將我帶走了。”
“據我瞭解,忍者是有着很高的信仰,他們絕對不會用如此方法將敵人帶走,你剛纔也說了他並沒有用***來對付你,也就是說她是有着忍者道德。
在日本忍者分爲兩派,一種是專門搞暗殺行動的,另外一種是講究武士道精神,第一種,多數是用於幫派所用,這種忍者是不會講究任何武士道精神,甚至爲了達成目標不去考慮任何後果。
如果今天來抓你的是這種忍者,恐怕現在我的們也不會在這裡和你說話,而你遇到的忍者就是有着很高信仰的武士道。
他們往往會發出挑戰書,挑戰自己的敵人,也會以公平公正的方法與敵人對抗,他們會以此爲榮,如果裡面有任何的污點,他們都會感覺到羞愧。
不過那個忍者已經失敗了,也就是說她回去之後恐怕會受到處罰。”
聽到處罰兩個字時,我的腦海中在一次出現那個女人的面貌,也不知道她這次任務的失敗會給她帶來什麼麻煩。
這時有幾個女人走了進來,看樣子是過來幫忙的,胖子見到有漂亮的妹妹,眼珠子都直了。
我沒有在去理會這些人,而是去了另外一邊,看見火麒麟正在盤腿坐在牀上運氣,我走了許多的房間,最後去了教練樓,所有人全部都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就連狗頭也是一樣的。
這一晚上我們忙活了四五個小時,導致第二天整個基地全部都停止的訓練,一個個都如同軟腳蝦差不多。
就連我們訓練基地的看門狗也被下了藥,一整晚我都在忙碌,基地外邊還有幾個巡邏員也被下了藥,我只好一個個往回背。
第二天晚上,整個基地的教練員都聚集在了一起,狗頭憤怒的大喊大叫道:“同志們,這次咱們算是丟面子都丟到家了,所有人全部都變成了癱瘓,這要是毒藥恐怕怎麼都變成了屍體了。
要是中央的知道了,恐怕整個基地就要徹底的解散了。”
狼在一旁說道:“長在河邊走那有不溼鞋,天天偷情遲早也是要被人抓住不是。”
狗頭一拍桌子罵道:“混蛋,如果說今天領導就在我們這裡,萬一遇到點什麼事情怎麼辦,以後咱們還有沒有臉在這裡繼續工作。”
沒有人在說話,此時的我已經來到門外,離老遠就聽到狗頭咆哮的聲音,我敲了敲門。
狗頭說了一聲進來,我開門走了進去。
在去看所有人一個個都拉這個臉,狼見是我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說道:“坐吧說說究竟是怎一回事。”
我知道有些事情他們一定知道了,看來也沒有必要在隱藏什麼了,我便對在場所有人說道:“真是對不起,我們這次來的目的不只是訓練,也是過來避難的。”
所有人都看了向了我們,我將自己的工作證拿了出來,遞給了狗頭,狗頭看了一眼上面的介紹,國家特一級考古研究員。
狗頭只是看了一眼我的工作證件,之後就什麼話也不說了,其他人也想看一下,狗頭只是將外面的封面給他們看了看。
我對所有人說道:“想必各位也都看見了,我是中央特一級考古隊員,主要是探索古墓,尋找歷史,昨天潛伏進來的是日本三口組的成員,他的任務是我,因爲我能找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至於什麼東西,我需要保密,同樣是爲了你們的安全,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多就越危險。”
狼問道:“你們難道是爲了避難來到這裡的嗎?”
我搖頭說道:“如果真的是爲了避難,我們也不會選擇這裡,我們這次主要來的目的,是強化一下自己,我們要面的敵人不僅僅是那些邪惡的勢力,同樣還有古墓裡面一些常人所見不到的事情。
可以這麼說我們算是每天在刀口上過日子,警衛員無非是擔心有人暗殺,但我們卻是要面對無邊的黑暗,有些時候手槍對於我們根本就是一個擺設。
我們更多面對的是大自然,之前我們能活着來到這裡,那是因爲我們的命硬,或者說運氣好一些。
如果每次都利用運氣來保護自己,遲早有一天幸運女神會離我們而去,我們也只能這樣訓練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強大才可以。”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提出疑問,大家都默默不語,這時狼拿出一本書對我說道:“哎,這個看過嗎,書上寫都是真的嗎?”
我看了一眼書的名字,盜墓筆記,哎呀我那個去。
第三天所有人都恢復了原來的狀態該訓練的訓練,該折磨的折磨,一晃我們來到上海已經三個月了,這段時間沒有人在來騷擾我們,並且這段時間整個基地重大改革,基地成立了一個食品調查小組。
他們的任務就是調查每個食品裡面,有沒有什麼違紀的成分。
下午我們就要走了,走的時候我們與教練他們在一次對打,這次對抗,我們每個人都進步了不少。
而我的師傅也將自己的李家拳全部都交給了我,走的時候我還給師傅留了一千多塊,他也沒有客氣直接收下了。
對抗賽結束之後,雖然我們所有人都輸了,但輸的開心,因爲我們所有人都各自讓了一步,教練他們也都知道,我們這段時間的努力,已經超越了他們。
當天下午方振開着,考斯特來到訓練基地的門口來接我們,奇怪的是這次開車的方振自己。
我見到他上去問好,當我與他握手時,發現此人手心裡面都是汗,明顯是十分緊張,他鬆開我的手對我說道:“上車吧。”
我沒等我問他怎麼回事時,我發現自己的手掌有着藍色的印記,估計是方振手上印上的,本來我是想要擦掉的。
可是看到這個印記之後,我整個人不由自足的顫抖了一下,那個印記雖然模糊不清卻可以看得出兩個字,危險。
我將手收了回去,胖子見我愣了一下,問道:“怎麼了。”
我推了他一把說道:“沒事,我們上車吧。”
上車之後,我與雙雙坐在了一起,我一把抓住雙雙的手,雙雙有些不好意思,想要將手收回去,不過她發現我在的手心寫着什麼。
其實我寫的是有詐,一切自主形式,不要暴漏過早。
雙雙辨別出我在他的上面寫着什麼,這時前面的方振指着一箱子飲料說道:“你們誰發一下飲料,這是我剛剛買的,從這裡到機場最少需要幾個小時。”
我走了過去將飲料箱子打開,遞給每一個人,在傳遞時,我刻意對每個人時了一個眼神。
所有人也都知道我想要表達什麼,每個人接過飲料都喝了一口,但並沒有下嚥,都是趁着方振不注意時,將飲料吐在了前座的口袋裡面。
車子這次並沒有開向碼頭,而是開到一個大院子裡面,車子停了下來,我對方振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方振打開車門跑了出去,這時四周跑過來十幾個武士將我們圍住,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日本人。
胖子此時開口說道:“不好我們中計了。”
胖子裝作一副要站起來的樣子,隨後又坐了回去說道:“不好他給咱們下了藥。”
此時方振跑了出去,對一個人問道:“我已經將人帶過來了,是不是應該放了我老婆和孩子。”
那人揮了揮手,只見兩個忍者押着一名中年婦女,與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走了過來,兩人被反綁着手,嘴巴也被用人膠布粘住。
我仔細的看了一眼那個人,此人我在熟悉不過了,正是當初我們在外蒙相遇的劉鵬飛,應該說是被腦附身的劉鵬飛。
腦看着方振笑道:“人類就是如此,爲了自己出賣朋友哈哈。”
方振看了一眼我們轉頭,帶着自己的老婆兒子走了。
先不說方振,此時腦揮手讓幾個人上來,這些武士各自拿出一把***,架在我們的脖子上。
我們沒有動,腦此時走了上來,看見我對我嘿嘿的笑道:“想不到你竟然能打退一流的忍者,我還是小看你們了。
想不到我這次會親自來見你們吧,只可惜,你們還是鬥不過我,想不到還多了幾個小傢伙,就算你們人數在多也是無濟於事。
咦這小夥子身體不錯嗎,不如借個我用一下,我這幅皮囊已經沒有太大的用途了。”
說完腦走到了吳頔身邊,只見他快速的伸出自己的手掌,向吳頔的丹田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