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石壁上,看着對面是傭兵,我笑道:“你很厲害,但你太狂妄了,你的瞧不起將會送掉你的命。”
傭兵也笑道:“如果我們不是敵人或許能當好朋友,剛纔你那一下很好,讓我很佩服,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按照中國傳統,立下生死狀,我們不用武器,就利用自己的功夫,與你剛纔打鬥那幾下,我能感覺得出,你身上一定有着功夫。”
我走到傭兵的面前,伸出手說道:“那就立生死狀。”
我們三擊掌這就算是成立了生死狀,我看向了徐春哲,傭兵也知道我在顧慮什麼,傭兵對我笑道:“放心,如果你輸了,我只要你的命,我會放過那小子一馬,如果在遇到,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我看着傭兵笑道:“我對你放心。”
我們兩個人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兩個人以中國武道家的方式,來介紹自己,我對男子抱拳說道:“本人無門無派,跟着師傅學習了一段時間的李家拳。”
傭兵看着我也抱拳說道:“本人從小在美國出生,九歲時學習截拳道,後來拜木村武之爲師。”
我聽到這裡不僅有些吃驚,竟然是截拳道,師傅當年想要與李小龍一起比試一場,卻沒有想到今天,我竟然會和截拳道的後代在秦皇陵比武。
傭兵看着我好像想到了什麼,對我問道:“你說的李家拳,是不是三十多年前在中國國內打遍整個武林的李無敵。”
我點頭說道:“沒錯我的師傅正是李無敵。”
傭兵看着我笑道:“你在撒謊,李無敵早在三十多年前就死了,怎麼會教你功夫。”
我解釋道:“我的師傅死沒死只有我知道,但我並沒有撒謊,一會你與我對招時就知道我到底有沒有撒謊。”
我們在一次拱手,然後各自後退一步,我們相互做出攻擊前的準備,他先出手了,果然是專門攻擊我的中間,寸拳的力度很強打的我連連倒退。
我根本就沒有反手的餘地,突然又是一個寸拳打在我的胸口上,將我震飛了出去,我快速起身,但感覺到胸口發悶。
我只好跪在地上,我一口血吐了出來,不過我這幾拳也不是白打的,我站了起來,我發現他的地盤不穩。
他打出去的拳法和正常的截拳道不一樣,李小龍的截拳道我也瞭解過,地盤特別的穩,可以說算是雷打不動。
利用腰部與上半身爆發力量,可以說他在發出寸拳時,是利用整個身體浮空,以整個人身體的重量,以及拳頭爆發的力量。
而我的地盤卻是很穩的,現在發現了他的弱點,只要我不退後,不給他可以彈跳的空間,我相信他寸拳的力量一定會大大的降低。
此時的他在一次過來向我攻擊,果然和之前一樣整個人在一次懸空,向我的胸口打來。
我整個人快速的向後倒去,抓住他的拳頭,以太極拳將打過來的拳頭化解掉,然後同時出腿踢在他的左腿膝蓋上。
整個人被我這踢,彈了起來,我身體向左邊一個轉身,伸出我經常修煉的食指與拇指,快速抓住他的脊樑骨。
我一用力將他的脊骨錯開了兩段,然後另外一隻手抓住他的褲腰帶,狠狠的向對面的石牆丟去。
但這一下對他並沒有什麼傷害,他雙手護住自己的頭頂,然後整個人掉在地上,可惜他站不起來了。
現在的我只要抓住他的喉嚨,利用兩指就能要了他的命,不知道爲什麼我竟然對面這個人有點同情心。
那還是因爲之前他並沒有利用,自己的功夫殺死徐春哲,光他打在我胸口那幾擊寸拳就能要了徐春哲的命。
我走到傭兵的身邊,蹲了下來,傭兵看着我嘴角留着血笑道:“我輸了你殺了我吧,我沒想到你竟然一招就解決了我。”
我摸了一下他的脊骨說道:“放心,你還能站起來,你也還能修煉你的截拳道,你讓我想起一位,和你一樣工作的朋友,我相信你也是有着自己的難言之隱,我放你一馬,你自己以後就好之爲之吧。”
我將他脊骨斷開的地方,在一次接上,我扶他站了起來,沒想這小子不感謝我,還推了我一把。
他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走道,紮在石牆上面的匕首,奇怪的事情是他走到了我的面前將他自己的***交給了我,並且對我說道:“這是一把最好的武器,我送給你,你放心他雖然沾染過鮮血,但沒有殺過貧民。
你別把他當做普通的***,他原本的樣子是戰國時期的越王佩劍,我的母親是中國人,我的姥爺是一個三十年代的北京人,據說祖上時代都是將軍。
六十年代時,正好是**時期,我的姥爺受到迫害,家裡面一些古董全部都是,砸的砸燒的燒。”
姥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於是他將家裡唯一剩下的越王寶劍,拿到了一個附近農村工匠家,那位工匠是祖傳的事業。
對於青銅的融化在從新的提煉,有着很高的經驗,武器被化成了青銅水,而鑄造的時候就鑄造成了這個樣子,爲了可以將武器徹底鑄造好,姥爺用自己的血液纔將這個***鑄造成。
後來我母親拿着這把武器,偷偷的跑到了香港,找到了我的舅舅,後來跟着舅舅去了美國,之後母親遇到了我的父親。
而這把武器就當做了嫁妝,在我18歲的時候我的父親帶着這把武器去了越南,參加了越南戰爭,也是因爲***上面的那個缺口,死在越南人的刀下。
後來武器給送回我母親那裡,我跟着母親回到了中國,在我20歲時,母親生了病,花掉家裡面的所有錢。
房子以及所有家當全部變賣換成了錢,母親看着剩下的錢,知道自己是命不久矣,就算花在多的錢也是無力迴天。
他趁着我出去買吃的時候,利用三菱刺自殺而死,母親的鮮血竟然,被這把武器全部都吸收掉。
後來我就在北京到處流浪,大概在我三十歲時,我遇到一個白鬍子老人說,我這把武器是一把邪器,如果我繼續帶着它,他將會要了我的命。
我記得是0幾年時,有幾個流氓要打我,我無意中殺死了一個人,也正是利用這把武器,後來我被dm組織發現,帶到了俄國集體培訓。
或許是在我20歲之前,學習了一些功夫,很快我就在新生培訓員有了很高的名氣。
可是那裡就是一個魔鬼的地方,想要活下來你必須要不斷的殺死人。
那裡分爲許多的階段,而我所在的階段算是有吃有喝,不用每天受人辱罵欺壓。
但有些人想要坐在我這個位置,所有人都可以挑戰我,只要將我殺死。
而我的位置也正是殺死了我的前任,有的時候我一天要殺死四五個人,最多有一次殺死了十多個人。
一個月前我得到消息,要讓我們潛入中國,並且我們還得到了如何進入秦皇陵。
其實我不想在給dm組織在繼續工作下去了,每天都在殺人,我都已經麻木了。
我也不想在回去了太累了,我們這樣的人無論走到那個國家,都不會有人讓你活下去。
我們知道的太多太多了,說完他拿出我的匕首直接插進自己的胸口。
噗嗤一口鮮血吐出,嚇得我都愣在了原地,最後他對我說道:“這就是命,最後告訴你一個秘密,給我們傳遞信息的人,是一箇中國人叫做孫哲,還有你們趕快離開這裡吧,這裡是地獄沒有人能離開這裡。”
他這句話說完,便失去了生命倒在了地上,我看着已經死去的中美混血傭兵,這心裡還真的有點不好受,當初劉鵬飛也是如此吧,他根本就沒有想着活着出去。
命啊,那句話說的對命由天不由人,人常說命運掌握自己的手中,可是誰知道你明天會發生什麼。
我將傭兵的屍體擺放好,將匕首從他的胸口拔出,看着剛剛與我說話的傭兵,我好像還沒有問他叫什麼名字那?
我帶上自己的氧氣罩,我回道徐春哲的身邊,等我在去看之前那間石室時,已經不見了,徐春哲先幫我消毒包紮傷口。
爲了不讓傷口感染,我必須要用保鮮膜在一次將傷口處纏繞上,我靠在石牆上,看着徐春哲,我見他眼睛當中有着一絲疲憊嘴脣也乾裂。
我指着自己的揹包說道:“裡面有吃的有水,自己吃點喝點吧,這裡汞的含量很少,在人體可以接受範圍之內。”
徐春哲拿下自己的呼吸罩,拿起壓縮餅乾和礦泉水吃了一些,我看着徐春哲吃完東西,我這才問道:“之前是怎麼回事,我剛剛進去在出來你們就不見了?”
徐春哲說道:“高天說了,這裡是一個八卦陣,並且是那種大八卦套着小八卦,小八卦在套着小小八卦。
裡外裡一共有八個,高天說這叫做八方震八邪,而唯一的出路便是八卦最裡面那中心,也就是天池所在的位置。
這裡的八卦完全就是一個迷宮,要不是我也懂得一些風水,估計一般人的會永遠走不到過三層。
而我們現在所在的方位,應該算是最後一層,之前我還是有一段走錯了,我自己迷失了方向我們消失的地方應該算是第五層,而我卻走到了第八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