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艱難的吞了吞口水……
難怪每一次看到他,他都帶着個黑眼鏡,這樣的人走在大街上,隨時得被拉去生物研究所……
“你怎麼在這?”我下意識的用手環住了自己的胸口,有什麼不對,但是,腦子跟漿糊一樣,根本就無法多想什麼了。 hp:
“這是我家,我怎麼不在這?”靳弘宸的聲音一停下,接着饒有興味的看着我:“我看你一沾上我的**,就一副享受的樣子,現在這是什麼表情,平得跟飛機場似的,有什麼好抱的?”
“你……”我對自己的上圍還是很滿意的好吧,雖然不是那種波濤洶涌,可是,也是不可一掌而握的好吧……我低頭看了一下,咦,有什麼是不對的?
我的眸子頓時驚得大大的,不對啊,剛剛明明就是在……那啥那啥,我是受不了被那個人狂壓而尖叫的,沒有錯,可是現在這是什麼?我此刻睡的明明就是一個豪華的席夢思,不是滿**紅的喜**……而我的身上還穿着那身紅色的嫁衣。
我剛剛在做什麼?我的臉色噌的一下子就紅了。難道我只是做了一下**?
可是,可是……那感覺爲什麼那麼的真實?
我看了我的手,姐姐給我戴上的千年滿金星不見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到底是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是什麼地方?”我一股腦子的拋出了這麼多的問題。漿糊似的腦子往回倒拉,從家裡出來再到半路上被人攔轎,接着就發生了那件拜堂的離奇事情,再到現在睜開眼睛,這一切感覺根本就不是做夢那麼簡單……
靳弘宸卻低下了頭,一雙紫色的眸子幾乎要貼到我的臉上。他緩緩地吹着氣,語氣去異常的邪乎,“你已經看到我的眼睛了。”
“……”我的心不自覺的跳動了一下,他是說過只有他的媳婦才能看到他的眼睛。
但這又算得上是什麼呢?
“是你救我的?”我轉開頭,不看他的眼睛。
“你知不知道,我再晚到一步,你就成了鬼魔的新娘了。”
“什麼東西?”鬼魔?
還有這東西嗎?
“嗯。”他在我的身邊坐了下來。
我也不計較那麼多了,我現在腦子裡就跟翻滾了的粥一樣,又燙又激盪。
“那個蓋頭是怎麼拿掉的?”一想到那個東西,我的心裡就發毛,那就像是遮天蔽日一般。蓋上那個,比沒有眼睛還要更加的可怕。
“那個蓋頭嗎?”他突然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樣子詭異至極。
“到底是怎麼拿掉的?”我記得我自己的手無論怎麼摸也摸不到邊。
“你猜!”
“我怎麼猜得到?”即使在那個離奇詭異讓人臉紅心跳的夢裡,也沒有拿下我的紅蓋頭。
“你知道那個紅蓋頭有一個什麼樣的名字嗎?”他忽然轉開了話題,我愣愣的搖了搖頭。
“那個紅蓋頭叫魚水歡,不拜堂成親,不行洞房之禮永遠是拿不下來的。”
我整個人都懵了,難道我……那不是夢?是真的?可是那個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