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後,我直接把黑寡婦帶到了一個屋子裡面,問她關於墨語的事情。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什麼都沒有告訴我。
“對不起。我真的不能。墨語對我有恩,而且我一直認爲他不會坑你的。你就不要管他到底是不是還活着了。算是我求你了好嗎?”
她這麼一我就毛了。扭頭就走,我不是想害墨語,但是我起碼要有知道事情真相的權力吧?最重要的是,蒼白臉年輕人之前是出現的那個勢力裡面的!
他當時拿了我奶的手臂,如果那個勢力的頭目是墨語的話,他當時就知道我奶的手臂在哪裡,卻不跟我!
而且,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必須要懷疑他和白大仙有聯繫,甚至...我懷疑他有可能就是白大仙!
黑寡婦沒有攔我,沉重的嘆息了一下,我知道她也委屈,墨語對她有救命之恩。可是我絕對不允許自己再接受欺騙了,寧願失去黑寡婦這個最強大的幫手!
我回到酒店,高月她們追出來問我怎麼了,玉潔猜透了是什麼事,抓住我的肩膀讓我忍幾天,最起碼要把這關鍵的最後三天半堅持住。我我不能忍,要麼她告訴我真相,要麼。我離開這裡。
她們幾個去勸黑寡婦了,我知道黑寡婦也是個特別倔強的人,不會告訴我的,我回到房間剛躺在牀上想靜靜心,玉潔她們就跑過來了,慌里慌張的。
“四虎,你快去看看黑寡婦吧,你剛走。她就接到底下鬼兵的電話,是有道士在瘋狂騷擾咱們的地盤,她聽以後親自去了,她本身能力一般,你快去幫幫她啊!”臺私叼圾。
她們這麼一,我突然想起來了那個鬥比道長的話,看來他還真的不是而已,已經開始有動作了!
我奪門而出,直奔她們的那個網吧,這個網吧是黑寡婦名下的產業,裡面有好多鬼兵,看來道士們聞到味道了。
我還沒進網吧,就看到有好幾輛警車停在門口,再往裡面看,好幾十個道士個子拿着符咒和銅錢寶劍之類的法器,在網吧裡面晃悠着,旁邊,已經有好幾個鬼兵被他們貼了符咒暈倒在地,網吧的最裡面,黑寡婦正在和他們理論着。
那些道士裡面沒有鬥比道長,我闖進去的時候,一個胖道士正打算往黑寡婦身上貼符,被我一腳踹開,外面的警察想過來逮捕我,我抱起來黑寡婦從後門就跑了出去。
後面好幾個警察喊我讓我停下來,我絲毫沒有停頓,轉了兩個圈子後,翻了幾個牆就甩掉了他們,然後快速回到別墅。
到了別墅後,我讓大頭趕緊把門關上,現在我們面臨了最重要的一個問題,道士們開始動用zf的力量來打壓我們了。要知道我們這些見不得光的人也是很怕zf的,如果zf真的跟我們過不去的話,我們在陽間經營的一切都白費了。
門剛關上,老大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那裡也遇到了這樣的問題。看來鬥比道長派出了大量的道士,配合着警察來整治我們,沒有抵抗的時候,讓道士用符咒收服鬼兵。有抵抗的時候,讓警察上,我們膽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跟警察打。之前不是沒有打過,只是打架之前和之後需要耗費很大的精力,專門安排鬼兵把所有目擊者和當事人搞失憶。
現在時間緊迫,僅僅剩下三天多一點的時間了,沒有人再有心思對付他們。
老大了兩句,黃大仙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然後是灰仙的。
我和灰仙起話來很是彆扭,他也是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問我該怎麼解決,我我哪知道該怎麼解決。他你爲什麼對我這個態度?我你我爲什麼對你這個態度?你自己沒做虧心事?做了虧心事還不允許別人對你態度不好了!?
我跟他話很衝,這麼長時間來,我第一次將心裡的情緒宣泄出來,黑寡婦的事情是個導火索,我覺得身邊的人都特別的不可靠,這幾個家仙沒一個是省油的燈,好像都有事情瞞着我似得。
他愣了一下,,你都知道了?
我我當然知道了,你別以爲你換了聲音我就認不出來了,你到底是怎麼把我奶坑到下面的,今天必須要跟我清楚,必須!
我的聲音特別大,把玉潔她們都嚇到了,紛紛過來問我是怎麼了,我沒事,這會兒黑寡婦也醒來了,坐在旁邊直嘆氣。
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四虎,我知道你的是誰,但是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我是他的弟弟,他現在已經去下面了。至於是不是他害的你奶,我也不知道,你要去下面找他親自問才行...”
他是祖師爺的弟弟!?
我一愣,這個理由也太扯了,我我不信,問他憑什麼他是祖師爺的弟弟。他又沉默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然後:“我可以把你的那些兇靈夥伴放出來,他們會告訴你真相的。我之前就是因爲害怕他們告訴你,我和你祖師爺有關係,我才把他們關了起來。”
一聽他能還給我兇靈,我頓時就高興起來,我太想那些兇靈了,他們是我奶給我留下來的,就和我的親人一樣,他們待我也和親孫子沒有任何兩樣。
掛掉電話後不久,兇靈們就回來了,我和柺杖老太和瘤子老頭抱頭痛哭,他們和灰仙的一樣,他們早都知道祖師爺有一個弟弟,不過他們也是上次見到灰仙后才發現,想回來告訴我,卻被灰仙抓了起來。
不管怎麼,灰仙的身份算是明確了,我要的就是這種不被欺騙的感覺,有什麼事情放到明面上講,我做事情就沒有那麼被動了。
我給灰仙回了電話,老大和黃大仙在北京城經營得時間都不算短了,應該能擺明這些需要官方出面的事情。而灰仙就是個純粹的外來戶,他又被老大和黃大仙所嫉妒,所以只能來求助於我了。
我告訴他我也沒什麼好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放棄所有的基地,讓自己的鬼兵們打游擊。因爲那些道士們是不能被殺的,如果殺一兩個,然後偷偷埋起來還可以。如果殺得多了,那就會引起社會的動盪,畢竟他們不是鬼兵,殺了以後屍體不會消失,陽間的戶籍制度也能保證他們的權益。
他顯然對我的回答不滿意,他認爲我還會有更好的辦法,我我沒有了,就把電話掛掉了。
掛掉電話後,我們的別墅就有人敲門,我知道那是警察。
不單單是我,我知道與此同時,那幾個大佬的巢穴也都遇到了警察的騷擾,看來鬥比道長這次不是開玩笑的,不知道誰跟他告了密,了我們幾個大佬基地的位置,他這次是要釜底抽薪。
我站起來,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別墅,讓他們簡單的把東西收拾一下,趁着天色剛剛黑下來,抱住林暖,在雪女釋放了一陣狂烈風雪的掩護中,我們全部離開了這裡。
黑寡婦已經跟我道歉了,我也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不能再跟她生氣了,就按照她的,揹着林暖來到了京郊北部的一個工廠裡面,把長房的門推開,進來,找了一會兒,終於找到了她的那個地道,我揹着林暖鑽了進去。
他們陸陸續續的通過各個渠道都來到了這裡,這裡是黑寡婦之前準備好的秘密基地,從此以後,我們就要在這裡生活了。
這時電話響起來,是灰仙,他他迫不得已,跟警察已經幹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