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僵的言語仍然透過擴音器材傳遞至體育館內每個角落,非常清晰,雖然普通話說得不怎麼標準,跟山區出來的老年人差不多,但任何人都可以聽明白。
司儀若無其事繼續份內的工作,每次遇到臺上的演講者停頓或者語氣轉換,就適時舉起牌子,指揮全場幾千號人歡呼或者鼓掌,大笑或者保持安靜。
人們迅從起初的驚訝中恢復過來,該怎麼做還是繼續做,一個個保持着若無其事的表情,似乎並不介意聽到了些什麼。
宋僵的行爲更加離譜,他把**朝向觀衆,瘋狂地扭動。
接下來他甚至在臺上拉了一堆屎,然後把一朵百合花插上的髒東西中部,保持矗立狀態。
就算他這樣做的時候,臺下依舊掌聲雷動,歡呼陣陣。
空中不時落下繽紛的彩紙,彷彿在爲這名狂人順利拉出便便而慶祝。
當然人羣裡仍然有許多人保持着鮮明的個性,不鼓掌也不跟着別人瞎喊和傻笑,但這部分人爲數極少。
幾名跳舞的小孩子顯得極不高興,她們三番兩次想要離開,卻被帶隊前來的教師阻攔並驅趕回原來的位置。
宋僵拾起先前自己脫下的內褲,當作手紙擦拭**。
個人衛生活動結束之後,宋僵滿面春風地回到話筒前,洋洋得意地說:“五天前,我的買下的地塊開始動工了,可是有幾名貪婪的傢伙不肯搬遷,說補償的錢只夠買十幾平方米房子,結果怎麼樣?可能還不知道吧,我現在告訴大家,他們被請到一輛集裝箱卡車裡,一直拉到緬甸邊境上才讓下來,哈哈,其它的人一個個全乖乖搬走了,因爲不喜歡宋氏集團提供的免費長途旅遊。”
演講的間隔,掌聲響起,彩旗飄揚。
“四天前,那個被我掐死的十一歲小妞的父母拿着菜刀來公司找我,結果被保安逮住,一頓拳腳活活打死,臉腫得像豬頭一樣,等到天黑之後,半死不活的兩口子被我的手下綁了幾根鋼筋扔到河裡。哈哈,這就跟我做對的下場。現在你們知道了吧?永遠別想跟我過不去,否則下場肯定不好。”宋僵如大猩猩般拍打自己的胸部。
掌聲再次響起,彩紙同樣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