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若無其事地微笑着問:“我很好色,是這樣吧?”
“這沒什麼可奇怪的,無論人或者鬼都是如此,鬼之常情。”丁能退後了一大步。
“我不明白爲什麼阿朱會喜歡你,同樣的,我也搞不明白,爲什麼牛公子和宋僵這樣的混蛋會對我着迷,感覺這些事挺複雜,我沒興趣去仔細考慮爲什麼,反正思考得再認真也沒用,無論總結出多少想法,過十多天一個月的就會完全遺忘,就算寫下來也沒用,因爲那種奇妙的感覺已經再也找不到了。”阿紫說。
“如果你到人界的話,我的一個朋友能幫忙讓牛頭馬面找不到你。”丁能想起了附在白貓體內的阿朱。
“懶得折騰了,你獨自去吧,如果在人界需要幫忙的話,弄一張白紙,寫上我的名字到樓頂天台上燒掉,火焰燃燒的同時大聲呼喊我的名字三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可以趕來。”阿紫說。
“這方法挺好,非常省事,但是我無法做到,在人界我連一根毛都不能搬動。”丁能說。
“哦,忘記了你是菜鳥級別的**魂,並且是一隻殘缺不全的鬼。”阿紫說。
“如果只是大聲叫喚你的名字,你能否收到。”丁能說。
“有時可以,沒個準。”阿紫回答。
“感覺不太可靠,但是聊勝於無。”
“因爲剛纔我**過你,所以你我之間有了某種特殊的聯繫,這樣的聯絡方式纔有了可能。”阿紫說。
“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平時小心些,宋僵是個心狠手辣的傢伙,一肚子壞水,得時刻提防才行。”丁能說。
“我會注意。”阿紫說。
“如果我始終無法康復怎麼辦?”丁能問。
“那你就做一隻孤魂野鬼,等待阿朱出現。”阿紫說。
“我很擔心,如果阿朱回來了卻看不到我,相互之間徹底無法溝通怎麼辦?”丁能說。
“你可以找靈媒或者生具**眼的人幫忙,也可以找一名厲害的鬼牽線,只要別放棄,總會有辦法的。”阿紫說。
“感覺真悲慘。”丁能長嘆一聲,“如果我現在徹底死掉,趕緊去投胎,是否來得與阿朱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