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你要幹嘛!”被這突然的一抱,嚇得徐曉曼魂兒都快掉了!
“寶貝呀,我就知道是你嘛……”身後傳來了一個無比熟悉也無比討厭的聲音。
“鹹瓜!?你咋會來這裡?”徐曉曼立即聽出了是自己當年在社會上混的一個同夥——當初尋找生身父親的時候,就是這個鹹瓜幫自己找到的,而且還是他幫助自己做掉了那個帥到令人窒息的大流氓,也是他幫自己想出的藏在冰櫃中——每天用鋸子鋸下一部分,然後用切片機切成飛薄的片片,再用料理機打成碎末,最後才衝進下水道,讓整個人,不留下任何痕跡在人間……
一旦知道抱住自己的人是鹹瓜,徐曉曼立即追問這個傢伙爲啥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
“今天我去找你,你不在家,問鄰居,說你騎上摩托出來了,我覺得,你最愛去的地方就是北大橋了,還記得當時咱倆弄死那個大流氓之後,所有的作案工具都是從這裡丟到河裡去的嗎——我就知道你又上這裡來了……”鹹瓜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你一直在跟蹤我?”徐曉曼是想知道,鹹瓜是不是看見半路上自己颳倒那個高中生後來還跟他發生關係的情景……
“沒呀,我一直騎到北大橋的橋頭,才遠遠地看見你在這裡往橋下掫一件什麼東西,等我趕到了,就看你坐在這裡了——咋了,自己單獨行動,又做掉一個?這次咋不藏在冰櫃裡,將他碎屍萬段人間蒸發了呢?”鹹瓜居然猜到了徐曉曼都幹了些什麼。
“瞎說什麼哪,我剛纔是把一個沒用的塑料模特丟下去了……”徐曉曼還試圖用這樣的謊言來糊弄鹹瓜。
“不是吧,我可是看見下邊濺起的水花了,要是塑料模特的話,不會那麼沉重,濺起那麼多水花吧……”鹹瓜果然沒那麼好騙。
“鹹瓜你什麼意思呀!難道你要去告發我殺人拋屍嗎?”徐曉曼直接問對方到底想幹啥。
“絕對不是……”
“那是什麼意思呀!”
“我就是想你了,還想跟你……”鹹瓜立即色迷迷地撲了聲來。
“想都別想了,一身的髒病,誰跟跟你接觸啊,聽說你連艾滋病都染上了,誰敢讓你近身呀!”徐曉曼邊說邊竭力躲避。
“別聽他們瞎說,我上個星期剛剛去檢查過,絕對沒染上艾滋病!”鹹瓜一本正經地這樣爭辯道。
“那*呢?楊梅大瘡呢,*呢,還有……”徐曉曼對鹹瓜的德行了如指掌。
“那些都是我從前的毛病,現在全好了,不信我掏出來給你看看……”鹹瓜邊說邊真的要掏出來給徐曉曼看。
“我不看,看在眼裡我怕拔不出來!”
“你從前不是就喜歡拔不出來的感覺嗎!”鹹瓜的表情淫褻到了一定程度。
“鹹瓜,你正經點兒好不好,姑奶奶今天心情不好,你別來煩我了好不好!”徐曉曼簡直無奈到家了。
“是不是剛剛殺了人,心慌意亂的才心情不好啊,那就讓哥給你幾把高潮,你立馬就會忘記所有煩惱了……”鹹瓜當然還在做不懈的努力。
“鹹瓜你是不是活夠了,信不信姑奶奶今天連你一塊做掉,然後丟到橋下的河水裡去喂王八!”徐曉曼真的有些急眼了。
“聽見了吧,自己承認殺人的事實了吧!”鹹瓜立即抓住了話柄。
“誰承認了,你胡說八道什麼呢!”徐曉曼卻懵然不知。
“你剛纔說的,連我一塊做掉,那就是已經做掉一個了唄!”鹹瓜立即說出了徐曉曼的口誤。
“鹹瓜你到底想要什麼!”徐曉曼真拿這個鹹瓜沒辦法了。
“就想要你呀,你不給我想要的,我今天就不會放過你……”鹹瓜再次一把將徐曉曼給抱住了。
“你還能把我咋樣?”徐曉曼倒要試試對方的底線。
“不能咋樣,直接報警,說北大橋上有人投河自盡了,估計警方就會立即前來打撈屍體,到了那個時候,我估計就有好戲看了……”鹹瓜居然用這樣的話來要挾徐曉曼。
“好你個鹹瓜,你要是報警抓了我,我就供出你跟我一起做掉大流氓的事兒,大不了咱倆一起死!”徐曉曼似乎也發狠了。
“哎呀我的曼曼呀,哥都是跟你鬧着玩呢,你痛快兒答應哥的那點兒要求,哥還能一時衝動幹出那樣的傻事來呀……”鹹瓜卻一下子變軟了。
“我要是不答應呢?”徐曉曼還在試探對方的底線。
“那就別怪大哥不是人了……”鹹瓜也立即說出了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兒來。
“你本來就不是人!”徐曉曼這樣臭罵了一句。
“是啊,大哥早就不是人,早就變成鬼了……”鹹瓜趁機將徐曉曼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