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候,一直呆呆地在一旁傻看這一切的大黃狗地炕,突然發現這不是女主人想要的享受,這是女主人即將被玷污蹂吅躪的情景,突然爆發出來,一下子將即將一蹴而就的鹹瓜從徐曉曼的身上給撲倒在了一旁,而且,就那麼居高臨下地將其制吅服在了身下……
“徐曉曼,快讓你的狗給放開我,不然我就不客氣了……”到了這樣的時候,鹹瓜還拉硬說狠話。
“現在輪不到你說狠話了……”徐曉曼完全不理睬鹹瓜的威脅,邊穿衣服邊這樣說道。
“徐曉曼,信不信我把今天制定的計劃透露給馬家,讓大家的計劃徹底完蛋!”鹹瓜居然亮出了這樣的損招來要挾徐曉曼,他以爲,表叔策劃的揭吅穿馬家的計劃都是爲了寵愛徐曉曼吧,所以,纔會說出這樣的狠話來要挾對方。
“好啊,有種你就透露啊——我不能把你怎麼樣,可是你表叔能把你咋樣我可就不知道了……”徐曉曼一聽鹹瓜居然拿這個來要挾自己,居然輕蔑地一笑,然後繼續穿自己的衣服。
“你,你,你等着,我遲早要弄死你……”鹹瓜有點氣急敗壞歇斯底里了。
“好啊,不過我提醒你,想要弄死我,就先弄死我的大黃狗吧,不然的話,誰死在誰的手裡還不定呢——地炕,咱們走!”徐曉曼這時候已經穿好了衣服,站在門口喊了一聲大黃狗地炕,就轉身出去了,大黃狗立即聽從女主人的話,從鹹瓜的身上下來,跟隨徐曉曼出了那套豪宅的大門……
到了樓下,徐曉曼自己騎上鹹瓜的摩托車,帶上立了大功的地炕,直奔老城區鹹瓜的家而去……
很快就到達了,一進門,刁得居就奇怪地問:“鹹瓜呢?”
“誰知道他跑哪裡去了……”徐曉曼陰陽怪氣地回答說。
“沒跟你一起回來?”刁得居十分驚異。
“是啊……“
“那他幹嘛去了?”
“等他回來自己問他吧……”徐曉曼只給了這樣的答覆。
“他欺負你,惹你生氣了?”刁得居這樣懷疑說。
“都等他回來你自己問吧——地缸,咱們走……”徐曉曼丟下了鹹瓜摩托車的鑰匙,牽着地炕,帶着地缸就匆匆離開了……
徐曉曼前腳離開,鹹瓜後腳就趕回來了。
“說吧,你跟徐曉曼鬧什麼彆扭了?”鹹瓜一進屋,刁得居劈頭蓋臉就來了這麼一句。
“沒鬧彆扭啊……”鹹瓜睜着眼睛說瞎話,撒謊完全不臉紅。
“那她咋一個人回來了?”刁得居馬上提出了這樣的質疑。
“是我讓她先回來的……咋了,她不高興了?”鹹瓜一聽刁得居這樣問,就知道徐曉曼回來之後並沒有把自己的真正行徑告訴表叔——量她也不會暴吅露這樣的醜事——所以,還是假裝無辜並且說出了新的理由。
“爲啥一起去的,卻讓她一個人先回來呢?”刁得居搞不懂這個環節。
“我說了表叔可能不信……”鹹瓜邊這樣說,其實是在心裡想着如何編出聽不出破綻的瞎話來矇騙表叔呢。
“咋了,你說啥我不信了?”刁得居倒要聽聽鹹瓜能說出什麼合情合理的理由來。
“我跟徐曉曼一進小區,就覺得那些門衛保安看我們的眼神不對,好像在懷疑我們什麼,所以,在看完表叔的房子之後,我就對徐曉曼說,咱們還是分頭走吧,省得門衛保安懷疑咱們,帶到他們那裡詢問什麼可就被動了……”鹹瓜居然有鼻子有眼地編造出了這樣的理由。
“真是這麼回事兒?”刁得居將信將疑。
“我騙表叔幹嘛呀……”鹹瓜信誓旦旦。
“你小子要是敢騙我,看我回頭怎麼收拾你!”刁得居終於信了對方的彌吅天吅大吅謊……
然而,到了第二天,刁得居精心謀劃的揭吅穿馬家葬禮的計劃居然是一塌糊塗,屢戰屢敗……
先是在抗日英雄馬抗聯重新入殮蓋棺的時候,刁得居衝上去,大聲揭吅發說馬家以安置馬抗聯爲名,要偷偷下葬另一具屍體!
話一出口,全場譁然,刁得居還親自上前,將棺蓋打開,而且真的從裡邊扥出一具“新鮮”的屍體……
然而,現場來的人都驚嚇到極點的時候,那具屍體卻突然復活了!而且開口說話了!
刁得居的膽子再大,遇到這樣活見鬼的情況也承受不住刺吅激,一下子就暈厥過去了……
可是被人七手八腳地擡離現場,去往鎮裡醫院的時候,刁得居卻漸漸甦醒過來,本來想趁機當個臺階,悄悄地吅下來,不再出現,也就沒事兒了呢,然而,忽然想起來,侄吅子鹹瓜說的,徐吅曉吅蘭和馬三記運回來的那具屍體就藏在馬家東廂房的大號冰櫃中——剛纔馬抗聯棺槨中自己扥出來的那具屍體是假的,那麼真的屍體應該還在那個冰櫃裡吧!
想到這裡,刁得居立即掙脫了擡他去醫院的人,快速跑回現場,再次大聲呼吅籲馬家真的有屍體藏在家裡!而且將大家都帶到了馬家的東廂房,站在了那個大號冰櫃面前……
當時刁得居心想,鹹瓜是自己的侄吅子,絕對不會騙自己,那具屍體不在馬抗聯的棺槨裡,就一定還藏在這個大號的冰櫃裡,一定是怕在葬禮上被人揭吅穿,或者有誰透露了自己和徐曉曼的計劃,才偷樑換柱,用活人扮演了屍體來嚇唬自己,那麼真的屍體卻不會離開馬家,而且一定會在鹹瓜親眼所見的,這個大號的冰櫃中……
於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刁得居再次親手打開了冰櫃的上蓋,果真見到一個被冷凍的屍體在裡邊……
再次扥出來,以爲這下自己的行動會得到大家的認可,會徹底揭吅穿馬家重吅修馬抗聯墓園的真吅實目的,會將一樁無法解釋無法收場的醜吅聞公之於衆的時候,卻再次聽到一個聲音喊:“哎呀,屍體的眼睛睜開了!”
“又是一片騷吅動,就連現場竭力阻止的徐吅曉吅蘭都暈死過去了,刁得居定睛一看,不但眼睛張吅開了,而且屍體的胳膊也開始動彈了,並且一把死死地抓吅住了他的胳膊……
極度的驚喜變成了極度的驚嚇,刁得居不得不再次被嚇得魂吅飛吅魄吅散,眼前一黑,暈死過去了……
刁得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鹹瓜的那套雙室房子裡,馬上起身問在場的徐曉曼:“後來咋樣了?”
“啥咋樣了?”徐曉曼不知道剛剛醒來的刁得居要問什麼問題。
“就是——我從冰櫃裡扥出來那具屍體呀!”刁得居似乎還忘不掉當時那個驚悚的場面呢。
“什麼屍體呀——連同馬抗聯棺吅材裡被你扥出來的那個都是一個人裝扮的……”徐曉曼似乎早就徹底明白了。
“誰裝扮的?”刁得居卻還沒明白過來。
“都是我那個好姐夫馬三記唄……”徐曉曼馬上給出了這樣的答吅案。
“他一定是提前知道消息了,不然的話,咱們的每一步計劃都被他們識破,都讓他們有了提前準備呢?”刁得居也立即這樣懷疑說。
“那是一定呀,沒人透露消息給對方,對方絕對不會接二連三地做出那麼周密的準備來破除咱們的計劃……”徐曉曼邊嗑瓜子邊這樣話裡有話地說道。
“只有咱們四個人知道計劃,誰會是那個透露消息給馬家的人?”刁得居試圖要排查到底誰是內吅奸。
“我是肯定不會了,打死我都不會站在馬家一邊……”徐曉曼首先將自己摘出來了。
“我更不會,那就只有懷疑地缸和鹹瓜了……”刁得居也把自己摘出去的同時,將兩個懷疑對象說了出來。
“地缸也不必懷疑了……”徐曉曼卻十分肯定地說。
“爲什麼呀?”刁得居完全不懂。
“因爲地缸沒有透露消息給馬家的動機……”徐曉曼一言以蔽之。
“那誰有啊……”刁得居好像想不出還有誰了。
“別問我呀,去問你那個可愛又該死的侄吅子鹹瓜去呀……”徐曉曼拉長了聲音,相當於直接舉報是誰幹的,只不過沒直說而已。
“他咋會有透露消息給馬家的動機呢?”刁得居有些難以置信。
“我說了,別問我,直接問他去……”徐曉曼才懶得說出真吅相呢。
“好,我這就問他……”刁得居搜腸刮肚拼命地想,爲啥鹹瓜會有透露消息的動機。
“那好,那我跟地缸先回去了,你自個慢慢問鹹瓜好了……”徐曉曼邊說,邊從刁得居呆的屋裡出來,叫上客廳裡的地缸,帶上大黃狗,走出了鹹瓜家的房門……
“表叔啊,問出誰是透露消息的人嗎?”看見徐曉曼跟地缸走了,鹹瓜才進屋來,這樣問刁得居說。
“徐曉曼話裡話外的,認定就是你小子透露消息給了馬家,才讓我落到了如此下場!”刁得居一針見血地這樣說。
“表叔啊,怎麼會呢,我跟表叔是一條心呀,咋會出賣表叔呢?”鹹瓜在竭力爭辯。
“可是爲啥徐曉曼一口咬定你有出賣的動機呢?”刁得居似乎更相信徐曉曼的話。
“我哪有啊……”
“快說實話吧,說了實話,興許我還能饒恕你,不然的話,等到徐曉曼親口告訴我,你就死定了……”刁得居似乎也認定鹹瓜有重大嫌疑,不然的話,徐曉曼不會是那樣的口氣。
“我真的沒有啊表叔,我咋會……哎呀,我想起來了,我知道徐曉曼爲啥懷疑我了……”鹹瓜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徐曉曼爲啥要在表叔面前這樣說自己的壞話了。
“爲啥呀,你有啥把柄在她手裡呢?”刁得居一聽鹹瓜這樣說,更覺得徐曉曼說的沒錯了好像。
“就是昨天表叔讓我跟徐曉曼一起到新城區豪宅去查看情況的時候,我想趁機跟她好一把,可是她卻寧死不從,我就假裝放狠話說——你要是不從我,我就把今天的計劃透露給馬家——當時就是一具嚇唬她的話呀,後來我根本就一個字兒都沒馬家說過呀!”萬不得已,鹹瓜將昨天的情況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