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天兒坐天兒長大了也壯實了許多不像以前那個一言不合就哭的愛哭鬼了’皇后雙眼打量着問天道
‘什麼,我哥愛哭嗎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問雅突然說道
‘母后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您怎麼還提啊’
‘原來是真的啊,愛哭鬼給我哭一個看看’問雅一臉嘲笑道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問天無語道‘這麼大的人了還是小孩子脾氣,看來也要把你拉出去練練’
‘那樣的話最好了,我可不像你我除了學院就是宮裡。可惜父皇不讓我出去啊。’
‘外面世道不安寧你年紀也小還是別出去的好’問天又便成勸道
‘哼。’
‘好了,你哥哥剛回來就別吵了’皇后道
‘好啦,好啦不吵就不吵嘛,無趣 我出去玩啦’說着便跑了出去出去的時候還不忘了對我做了個鬼臉。
‘外面不好過吧’她的外面指的是黑深林
‘還湊合’
‘呵,母后一個人在這後宮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你什麼時候帶個兒媳婦回來啊’
‘您不是還有小雅和父皇嗎怎麼會沒人呢’問天沒有回答兒媳婦的事
‘你父皇啊半個月都不見得來一次都泡在書房裡小雅啊也只會淘氣你呢天天在外面你說孤不孤單’
說着她視乎回想起了什麼。
皇后天下之母;看似風光無限卻連這皇宮都出不去無限的風光也只有在這個宮中所有,
當初她遇見問毅的時候她只是山裡一個普通的小姑娘一介布衣只想着如何讓自己家裡有一頓飽飯想着等自己長大後出去走走遊遍大陸各地卻因爲遇見他所有的一切都改變了。
她從粗茶淡飯變成了錦衣玉食從一介平民變成了當朝皇后。但所有的一切都是平等的不管你是高貴還是低賤,當你的到某些東西時你的另一些東西就會悄悄離去。
這是法則無人可以破除,高尚的神視乎也不列外。
‘放心吧,母后有空我會多來陪陪您的’問天非常愧疚道他從五歲懂事開始就被他父皇帶走。
然後每天都是修行與學習一年到頭都是滿滿的練習科目。
他記得當時母后每天都會去殿前求請說我還小不應該這麼早就給我附加負擔但後來父皇不知道和母后說了些什麼,母后就不在去煩父皇了而我也終於有了一兩天的休息時間。
母后就會乘着這一兩天給我做我最喜歡吃得食物每當我要離開的時候母后就會和我開心的告別但我知道開心的背後是滿臉的哭泣 後來我長大了就被派到各地去磨練直到現在。
"一人在外小心些別輕信他人”皇后教導道,他是過來人,他見過慌屍亂野;見過未一塊肉、一袋鐵錢而殺親買友。這就是貧民的生活。
‘好了你父皇那邊還等着呢去吧’感覺自己說的多了些也就不再說下去了。
“是,兒臣告退”說着問天也起身行禮離開。
皇后見到自己的兒子離開眼中竟又濺起了花,她在想自己是怎麼回事問天只是去見他的父皇而已。
但她不知道這是她第幾次說這樣的話了也許很多遍了吧。
問天來到了紫金殿也就是昨日的偏殿是皇帝處理事物的地方此時問毅大帝正在和兩位大臣在討論着什麼,一位是五十模樣的老人但他給人老當益壯的感覺,
另一位是三十樣子的中年人一身殺伐之氣但好像可以運用自如這是隻有上過戰場並且屠過軍隊的人才具有的,因爲他們身具了戰場上那些被他們屠殺軍隊的怨念他們二人見問天來了同時道‘咔洛.伊德見過殿下’
‘維也納.蒙烈見過殿下’
問天想了想這兩個名字就知道是誰了老者是咔洛.伊德,中年人是維也納.蒙烈。
咔洛.伊德帝國著名戰將統兵十萬精銳參加過上百場戰役曾經以五萬兵馬擊敗餘耀帝國的十二萬精銳,從此一戰成名目前知真騎士實力稱號火焰騎士。
維也納.蒙烈帝國上將統兵八萬踏火軍以作戰勇猛出名他的踏火軍有‘踏地獄之火而來的評價’曾經設計坑殺過十七萬紅纓帝國精銳目前狂爆戰士稱號嗜血擁有‘屠人’之稱。
問天也回禮‘問天見過兩位將軍’
問毅道‘來了’
問天‘嗯’
問毅‘我們剛纔在討論月後獸人進攻之事你有什麼對策嗎?’
問天回答‘守。’
問天回答的乾淨利落;但很符合情況獸人部落在洛月的北方夾在餘耀與洛月之間但爲什麼沒有被兩國消滅是因爲獸人作戰勇猛不怕犧牲。
一個普通的獸人生下來就能戰鬥可以說他們是天生的戰士而且他們生殖能力極強一胎少有三四個多則到達七個也正因爲如此才需要大量的食物所以每到生產期獸人就會向人類帝國發起掠奪物資來繁衍他們的後代,而獸人地盤貧瘠奪來無用反而會損失慘重得不償失所以……。
問毅聽了兒子的提議又把目光看上了咔洛.伊德與維也納.蒙烈道‘你們覺得呢?’
兩人對視一眼維也納.蒙烈道‘殿下說的有理。臣以爲可行’
‘好吧,蒙烈。’
‘臣在,’
‘命你率八萬踏火軍防守北塞三日後出發’
‘是’
‘父皇,我想去防守北塞。’問天道
‘嗯,決定了?’問毅用疑惑的眼睛注視問天
‘是’
‘蒙烈你覺得如何’問毅道
‘若殿下執意要去末將不敢不迎’他沒有阻止反而對問天的決定而感到欣慰因爲他覺得戰爭纔是使人成長的最好的方法,帝王更是如此。
一旁的咔洛.伊德看事情發展的不對連忙出來阻止‘陛下,殿下尚未成年這事是否不妥’
‘既然這是問天的決定就讓他去吧’說完又對問天道‘明天就去軍營報道,就這樣吧我困了’。問4揮了揮手,意識衆人退下。
踏火軍大營
早上軍人們正常起來操場操練,
他們穿着暗紅色的戰甲甲上有許多鱗片組成,其中以胸前的火焰圖紋最爲耀眼。
不過今日的操場上氣氛疑重,因爲他們知道他們不日就要出征防守北疆去和北邊頭腦簡單身體強大的獸人作戰。
但他們並沒有害怕因爲他們是軍人,何爲軍人、護一國平安保一方百姓安逸方爲軍人。
但他們面色緊蹦不是他們害怕而是他們不想、不想永遠躺在那片陌生的土地上不想昔日和自己喝酒的同袍倒在那片土地上,永遠也回不來。
但也有的人眼中散發着渴望,死亡與利益是平等的有戰爭就意味着有軍功就意味着有地位有權利。
自從帝國扶軍一來就很重軍功對有軍功的人付於一定的財務或者爵位這是所有人都想要的。所有人都筆直的站在操場上等待着將軍的述話這是踏火軍的習慣每次出征最高的將領就會發言鼓舞士氣。
這時一個身穿鎧甲戰袍身軀健壯的中年人走上將軍臺
維也納.蒙烈沉生道‘你們是帝國最精銳的軍人這次戰爭贏了帶着軍功回來輸了永遠躺在那片冰冷的土地下告訴我你們的選擇?
‘贏’……
‘贏’……
‘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