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也納聽了兩邊的報告沉聲道“也就是說現在的北塞只有差不多十萬的兵馬了”要知道在他們的對面至少還有二十萬兵馬而且盡是精銳還有開山獸這分明是敵不過啊。
“如果沒有援軍的話是的”維也納.泰森道
“放心,我們沒有援軍帝國也沒有多餘的軍隊來援助我們”維也納打破了他的幻想
維也納.泰森視乎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便低頭不語但沒有人因爲沒有援軍而喪氣顯然他們也受到了問天的話的影響
“將軍末將還有一事不明還望將軍解惑。”一名虎豹軍將領問道
“你是想問今天我爲什麼沒有阻止那名小子的講話是吧?”維也納道
“是”
“首先我認爲他說的很對,其次他的身份我也要向你們解釋一下”說着對身邊的親衛說道“去吧殿下請過來吧”他的話不大但會議廳很安靜殿下?是哪位王爺的兒子嗎還是那位殿下他們想到這時又想到了那名小兵好像說他叫問天問氏是皇氏而當今叫問天的就只有問毅大帝的兒子了,那就只有他了。
不一會兒問天隨着那名親衛走進了大廳維也納起身迎接以儲君之禮拜道“末將維也納.蒙烈見過問天殿下”這次他沒有直接叫殿下而是加上了名字就是爲了叫給其他人聽的而他們有的人已經猜想到了還有的沒有但都整整愣了數秒纔會過神來齊拜道“我等見過問天殿下”問天回道“維也納將軍請起,各位將軍也請起。”
“謝殿下”衆人道
“各位,大戰在即我希望各位可以盡忠值守”問天告誡道
“我等警遵殿下教會,不辱殿下使命”衆人回道
就在這是天邊出現了火光外面出現了喊殺聲,原來是禿嚕與提圖這兩個傢伙急功心切合夥夜晚襲擊在士兵們都在睡覺的時候突然攻擊打了個措手不及
“報,不好了將軍”一名衛兵急忙跑進來他的身上都是鮮血好像在外面經歷了一場殘酷的戰爭
“說”其實維也納看他的這個樣子就知道外面有獸人襲營但還是要聽聽做做樣子
“獸人趁我軍不備夜襲現已經攻下了城牆 而且還有兩名像首領的獸人也攻了進來”帶血的衛兵報告道
“什麼”
“這麼快”
“怕什麼大不了出去拼了”
這裡有人驚訝有人膽怯但更多的是殺伐
問天道“北塞是守不住了通知所有人準備撤離。”
“是”衆人回道但是還有幾個沒有回答他們
問天疑惑道“你們怎麼了?”
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回答道“我等願率所部留下來阻擊敵人爲大部隊爭取時間”在他們中有人是虎豹軍的有人是踏火軍但他們此刻是一起的
他們說好聽的是阻擊不好聽的就是留下來等死但他們不怕怕的就不會選擇留下來等死,有些事是總要有人去做的送死也不例外
“殿下同意他們吧”維也納說出這樣的話時好像老了好幾歲因爲在留下的人當中就有他的兒子維也納.泰森這個天天相見卻不能相認的兒子他沒有想到他會留下來但也沒有出手阻止反而成全了他們直到後面問天知道時才知道這位維也納將軍的氣魄不比他的父親少多少要是說少就是卻少一份野心多了一份忠誠罷了。
“保重”問天只說了這倆個字此時此刻的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人替他們去送死
“是”說完便朝着大門走去他們走的很快很急因爲他們不敢再留下來怕留久了就後悔了就不敢去了,問天看着他們離開眼中竟飄起了淚他突然發現自己變了變得不再冷漠不再無情他開始自問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或許是從那踏火軍的大營開始的吧。
在北塞的南邊一支九萬人的部隊在急行走着隊伍裡的人時不時就會有那麼幾個人回過頭來往北疆方向看了看像是在找着什麼在留戀着什麼但最終什麼也沒有有的只是消失在眼中的北塞和那看不見了的硝煙,而在他們的眼中有的傷心有的憤怒更多的是恨他們恨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他們恨自己無能恨自己窩囊恨留下來的爲什麼不是自己。
此刻的北疆天漸漸的亮了但北塞的殺聲沒有消失在北塞內一名身穿紅色的甲衣的士兵一看就是踏火軍的衣物在和五名豹人戰鬥着豹人身手敏捷用尖利爪子在甲衣士兵上開了多道口子最終甲衣士兵不甘的倒下,在另一邊同樣是一名踏火軍士兵解決了兩名獸人後倒在了廢墟中一動不動失去了生機。
而在北塞的會議廳上有幾名將領在互相扶持着他們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口在他們的面前倒下了一片一片的獸人各各種族的都有在他們的周圍還有更多的獸人把他們緊緊的圍住但又不敢上前不知是誰說了一聲衝啊激起了膽量齊衝過去此時維也納.泰森的腳受了傷與另一名虎豹軍將領叫雷洛的人肩並着肩,雷洛見獸人衝了上來對維也納.泰森道“兄弟我先走一步”說完便朝獸人衝去一起去的還有幾位剩下的將領雖然不知道他們名字但只要知道他們是兄弟這就夠了。獸人裡也有不少獸人衝向了維也納.泰森他們顯然也不會放過他,一個虎人還沒有衝到維也納.泰森面前就被他的長劍劈成兩半但一個倒下了還有一個個的獸人上來經過一個晚上的戰鬥他們早就疲憊不堪傷痕累累很快就一個個倒在了雪泊之中不過每個人的倒下都會帶走數條獸人的生命不久北塞的殺聲消失,這場持續了一個月的戰爭以獸人奪下北塞而結束。
戰鬥結束獸人們在清理戰場掩埋屍體但這次出奇的是在掩埋的過程中有人類的屍體要是以前他們是不會的因爲他會直接把人類的屍體收好當作食物但這次沒有他們雖然討厭人類但是他們又敬佩勇士雖然他們是人類。
在塞外的一個大坑中一個被丟下的人類屍體突然動起來把旁邊的獸人下了一跳擡手就要補一刀時一名身穿黑衣的人出現她全身被黑布包裹着只露出來那雙看似女人的小手那獸人見了突然停了下來對那名黑衣人行他們獸人貴族禮“怎麼回事”黑衣人嘶啞的聲音響起
“回大人,這個人類還沒有死透屬下想再補一刀”獸人低着頭恭敬回答
“不用了把他帶到我的營帳”黑衣人道
“這……”獸人爲難道
“怎麼了我的話有什麼問題嗎?”說着一股威壓釋放出來她的實力竟然不輸餘德砮甚至還要高餘他
“不不不沒問題沒問題屬下立刻照做”獸人立刻回答
“嗯”黑衣人離開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但在黑衣人離開後那名獸人瞬間倒地大口呼吸着像去過一次地獄一樣。
黑衣人來到了會議大殿此刻德砮與禿嚕正大門口迎接着什麼見黑衣人來了便鞠躬道“恭迎小姐”
“嗯,平吧。對了我在外面要了一個還沒死透的人類不要緊吧。”黑衣人這次的聲音沒有嘶啞而是標準的女人聲音只不過聲音比較冷罷了
“回小姐沒事沒事以後像這樣的事就不用說了您想怎麼辦都行我都毫無意件的服從。”德砮在她的面前恭敬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