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事件結束的一週後,地點依然是封城,國家二胎政策施行,大多數人,都想要個二胎,當然,那也是條件好的,不過怎麼說,也是一件喜事,但某一家,卻是例外。
卻說在封城鄉下,有一個大戶人家,姓趙,可謂家財萬貫,不僅不是土豪,還頗有文化,他們家的祖輩,還是清朝時期的官宦之家,勢力龐大。
此時的正廳大堂,一家老小皆在,全都是面帶愁容,唉聲嘆氣,一名青年男子一臉不忿的樣子,冷聲說道:“要我說,就是家裡祖輩之孽,不然我們也不會遭受此難。”
一名中年男子,大腹便便,是個光頭,看着倒挺和善,他聞言訓斥道:“休得胡言亂語,祖上之事,也是你能議論的,歸根結底,還是兒媳婦體質差。”
旁邊的老太太搖搖頭,說道:“那也不能所有媳婦體質都差啊,這都已經三輩兒了,每次生產,說不得就會有一家出事,在我看來,根本不怪媳婦兒。”
老太太應該是光頭男子的母親,他聞言只是苦着張臉,也沒有搭茬,原來是那青年男子的媳婦兒,今日臨盆,沒想到竟然難產,雖勉強保住了性命,但孩子卻沒了,這豈不是讓人悲痛嗎。
其他親戚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說什麼,因爲媳婦難產一事,可不僅僅是本家,外戚之中,也是有發生,這纔是衆人生疑,鬧矛盾的原因。
一部分人,就是覺得是祖上沒有積德,他們這些後代才如此不幸,還有人覺得是巧合,雖然這個巧合未免太巧,但世間之事,誰又能說得清呢。
本來也都是覺得媳婦兒體質弱,出現兩次意外後,就專門好好的補身體,身體壯實了,也就行了,可是無論如何施爲,祖孫三代依然不能逃脫,家中隨機一位小子出事。
三代,也就是說,媳婦兒難產從青年男子爺爺那裡就已經開始了,它不是媳婦兒臨盆,就必定難產,打個比方說,這一代算上親戚,總之是有血緣關係的,一共有三家媳婦兒要生產,那必須得有一家會難產,以此類推。
如此一來雖不至於絕後,但人丁自然的,也不是很多,所以趙家也是十分迫切的想要個孩子,在這一代裡,目前青年男子是第一位娶媳婦兒生產的,而更恐怖的是,這一代人更加稀少,男丁只此一位,親戚家的也都是女孩兒,所以趙家才這般絕望。
女孩兒嫁人產子是別人家的啊,要是青年男子不能留下一後,那從今天起,他們趙家就真的絕後了。
沒辦法,只能去尋醫,四處奔波,反正孩子還年輕,就算是老年得子,也不至於讓他們趙家沒落,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這一天,青年男子來到封城市區,他本名趙文博,聽名字就是個有文化的人,但命運多牟,總是愁眉苦臉,讓朋友也不敢跟他一起玩耍了,人家都挺高興的,看到他的臉,什麼樣的心情都沒了,你說多掃興。
話分兩頭,先不說趙文博如何求醫,心情如何鬱悶,但說墓園禁區之中,四凶獸之一的檮杌,又開始叫囂了,而且有衝破封印,逃出來的跡象。
南宮雨澤心情同樣鬱悶,貔貅不在,他連說話的對象都沒了,每次跟檮杌聊天吧,都能把人氣死,雙方對立,能有什麼好聊的,無非是我罵你,你罵我。
要說四凶獸的感情還是不錯的,就算以前不怎麼樣,但一起被封印此地數千年,怎麼着也成好朋友了,更何況還是齊名的異獸。
檮杌有心出去,尋找饕鬄,四首中,它們二者感情最好,因爲名字前一個,同音不同字,讀起來十分像是兄弟,它們也互相真的把對方當成親兄弟。
上次聽說饕鬄被伏,這檮杌就開始每晚睡不着覺了,一門心思的就想破除封印,也是因爲缺少了饕鬄,所以封印不穩,檮杌眼看就要成功,這個時候南宮雨澤總要過來再給他堵回去。
兩人馬上就開始吵架,每天都是如此,時間一長,檮杌也習慣了,索性不再衝擊,任由南宮雨澤施爲,反正不管如何,缺少了饕鬄,封印就不成型,等到他鬆懈時刻,要逃出來,還不是分分鐘的事。
今天南宮雨澤又一次加強了封印,因爲他要出門買東西,所以爲防止意外,必須做好充足準備,而檮杌也老實,知道時機沒到,根本也沒打算這個時候逃。
來到封城市區,南宮雨澤提着塑料袋從一間超市裡走出來,蒼白的一張臉,在陽光的照射下,更顯得白嫩,黑眼圈極其嚴重,真是一副鬼樣子。
他身穿紅色帶花紋的襯衫,褲子與其是一套,看着很是妖豔,他打眼瞧向對面的十字路口,等紅燈的一羣人中,一名男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趙文博,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他尋訪中家名醫,或是到大醫院裡請教,皆是一無所獲,難產一事,如何說得清呢,媳婦兒身體挺好,根本就不應該會難產,又沒有親自看到人,只聽說的,醫生們也不好下判斷啊。
南宮雨澤瞅着他,微微一笑,等他走過十字路口,要從其身邊經過之時,他伸手輕輕拍了拍趙文博的肩膀,對方一愣,轉過頭來,好奇的看着此紅衣白麪的小夥子。
“請問你有什麼事嗎?”趙文博臉色不太好看的說道。
南宮雨澤又是一笑,說道:“我見你印堂發黑,恐家中有事發生,所以叫住閣下,願聽緣由。”
“......”
趙文博心說哪來的江湖神棍,現代人誰還信這個,但見這男子的面貌,似乎不是很尋常,而且他說家中出事,莫非真的懂點什麼?
“你這是何意,這種玩笑可不是亂開的。”趙文博略帶怒火的說道。
南宮雨澤笑容不變,緩緩說道:“你家中有邪祟出沒,恐怕時間耽擱久了,鬧出人命啊。”
趙文博表情鉅變,家中事的確詭異,而且媳婦兒難產,孩兒夭折,豈不是已經出了人命,看這男子胸有成竹的模樣,難道他真的是個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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