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
王允jing選家中收藏的貴重珠寶約三十餘顆,然後找到雜貨npc,吩咐其將這些寶珠全部鑲嵌在了一頂金冠之上,而後派人秘密送往呂布住處!
呂布大喜,親自到王允宅上致謝。
王允見傻逼中計,趕忙將預備好的嘉餚美饌奉上,與呂布邊吃遍聊起來!
呂布喝了口溫酒之後拱拳說道:“我只不過相府一將,司徒是朝廷大臣,何故如此厚愛?”
王允曰:“哎!奉先這是何話!區區一金冠而已!對了,奉先爲何今ri沒有帶着金冠前來?”
呂布打了個響指,只見兩位隨從艱難的雙手端出閃閃發光的紫金冠而出,呂布回道:“王大人啊,不是我不帶啊!你那些珠寶實在是太貴重了~而且真的是即貴又重啊!全部鑲嵌到這帽子上後,起碼幾十斤重啊!你叫我如何帶的起來呢?”
王允聽罷哈哈大笑,既爲掩飾尷尬,也爲烘托氣氛說道:“方今天下別無英雄,惟有將軍耳。我非敬將軍之職,敬將軍之才也。”
呂布雖然滿臉堆笑,但並不答話,心想:尼馬,個老不死的,莫非是看上我了?不行,我得直接拒絕這個老傢伙,省得我一世英明就這麼給毀了!
於是呂布放下酒杯說道:“司徒大人過獎了,其實我有病。”
王允美酒噴口而出,濺得呂布滿臉都是:“哎呀,奉先果然與衆不同,談笑風聲之間也是神采飛揚啊!這等笑話,真是另人捧腹啊!”
王允說罷,左右侍從也都開始假惺惺的笑了起來,場面極爲尷尬。
王允爲解脫這有些冰涼的場面,笑着說道:“奉先有什麼病我就有什麼藥!”
呂布:“你有什麼藥我就有什麼病!”說罷心想:尼馬,我看你怎麼接!
旁邊一位侍從大喊一聲:“好!看這繞口令說的......”
王允白了侍從一眼後說道:“我有偉......哥!”
呂布:“我靠,你這是幫我解決問題,還是鑄造問題?我呂布好歹也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 年少多金、神勇威武、天下無敵、宇內第一、寂寞高手、刀槍不入、唯我獨尊、玉面郎君、仁者無敵、勇者無懼、金剛不壞、英明神武、百打不死、俠中豪傑、人中龍鳳、有情有義、有膽有se、舉世無雙、 既酷又帥、人之表率、誠實可信、 談吐大方、風度翩翩、氣勢凌人、氣質高貴、單身貴族、貌賽潘安!你現在說你有偉......哥,還是爲我治病?傳出去,我還怎麼混?我家裡那些小母狗、小母雞什麼的,怎麼看我?”
侍從又大喊一聲:“好!小時候天橋下說過書!”
呂布一拳揮出,侍從——哎呀~疼!要死要死要死。
世界恢復安靜。
王允見出了狀況,趕忙叱退左右,只留侍妾數人勸酒。
酒至數巡,王允見呂布面帶桃花,估計狀態來了,於是拍掌說道:“喚我孩兒來。”
片刻,二青衣引貂蟬豔妝而出。貂禪今夜一身粉紅玫瑰香袍,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裙,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髮低垂斜插碧玉瓚鳳釵,顯的體態修長妖妖豔豔勾人魂魄。黃se繡着鳳凰的碧霞羅,逶迤拖地粉紅煙紗裙,手挽屺羅翠軟紗,風髻霧鬢斜插一朵牡丹花。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呂布早已丟了魂般,再看貂禪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寐含水臉如凝脂,白se牡丹煙羅軟紗,逶迤白se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身系軟煙羅,還真有點粉膩酥融嬌yu滴的味道。
呂布抹了抹脣邊口水,驚問:“這妞......不是!這位姑娘是......?”
王允見se狼上套,趕忙回道:“小女貂蟬也。允蒙將軍錯愛,不異至親,故令其與將軍相見。”接着便吩咐貂蟬爲呂布把盞——正所謂捨不得女兒,套不着se狼!
貂蟬早些時候出入鳳聚閣,這勾男人魂魄的本事早就練的爐火純青!此刻送酒與布,兩下眉來眼去,叫那呂布褲襠已經是一敗塗地了!
王允見狀,假裝醉酒,對貂禪說道:“孩兒央及將軍痛飲幾杯。吾一家全靠着將軍類!”
呂布一聽,見王允完全就是個媽媽桑的樣子,於是也不再假裝正人君子,一抹鼻涕:“貂禪吶!快來坐,坐到哥哥這邊來!”
yu擒故縱是勾魂的頂級要決,貂蟬又怎會忘記?於是假意不yu坐下,扭捏之勢,看得呂布都想直接脫了褲子,一飛沖天了!
王允當然看破貂禪伎倆,於是圓場說道:“將軍吾之至友,孩兒便坐何妨。”
貂蟬終於坐於呂布一側。呂布目不轉睛的看這,又飲數杯,允指貂禪(還好叫貂禪,不叫雞塊!要不然這裡就必須寫成【允指雞塊】了...)謂佈道:“吾yu將此女送與將軍爲妾,還肯納否?”
貂禪趕忙假裝一驚,嗲聲說道:“哎呀,父親......”
呂布一聽,整個人的喜悅達到了頂點!趕忙出席,可這過於激動,竟然絆倒在地,看得貂禪“撲哧”一笑!這一笑又勾去呂布僅存的意識!
呂布趕忙說道:“若得如此,布當效犬馬之報!”
王允一聽說道:“將軍此話當真?”
呂布趕忙回道:“當真!當真!反正就是嗷嗷叫的那種!絕對的!必須的!還請早晚選一良辰啊!”
呂布欣喜無限,頻以目視貂蟬。貂蟬亦以秋波送情。
少頃席散,王允說道:“本yu留將軍止宿,恐太師見疑。”
呂布連叩帶拜再三感謝而去,是夜,呂布吼着貂禪名子連點七位小妾房燈......而貂禪則是含淚想着以爲舊人徹夜未眠。
兗州。
鮑信搖頭望向曹cao:“孟德哥哥,咱們應該打流氓!董卓打不過、袁紹不能打!”
諸將望向這個插班生,不禁心裡嘀咕:尼馬貴姓?以爲送上幾萬軍隊就有資格在這裡唧唧歪歪了?
曹cao一摸曹洪鬍鬚,而後作思考狀!鮑信明白曹cao有所遲疑,於是解釋:“袁紹脅迫韓馥,奪取冀州,當初jian臣董卓顛覆皇室,英雄豪傑憤然聯菊對抗,而天下響應的原因,是因爲大義所在!現在袁紹不顧聯盟舊約,利用權利爲己謀私奪下冀、幽二州,看來天下遲早要發生變亂。如果我們對抗他,那就必須北度黃河,恐怕力不從心,敢問在座又有幾人會游泳?”
屋內的北方漢子們自卑的低下頭來。
鮑信繼續說道:“可如果跟袁紹同流合污,那又怎麼說得過去?那些個被他蹂躪過的人又將如何看待我們?所以我們暫時別跟袁紹有任何來往,帶時機成熟後,就打他丫的!而現在黃河以南,青州黃巾餘孽近三十萬聚集兗州附近,纔是真正的大患!”
曹cao眼中靈光一閃:“鮑信之言深得我心!我五肢深表贊同!那麼此次決議就......”
鮑信驕傲望向衆人,畢竟自己的意見被採納!曹cao話說一半,將自己佩劍取下,丟於地上:“我意已決!今ri決策就以這劍柄方向來作決斷!”
鮑信吐血心想:感情老子剛纔一票話都白說了啊?你最後還是玩兒這種靠天收的東西?
一邊衆將也是笑得前俯後仰!不爲別的,只笑那鮑信策略被主公給戲謔了。
“劍柄指東,則我們滅掉東邊黃巾判亂!若指其他方位,則我們打袁紹!各位意下如何?”曹cao問道。
鮑信再吐一口血來:“主公辦事公正嚴明,特別是決策的手法更是另臣意想不到!牛逼!”說罷心想——我就草了!我只有1/4的勝率啊!
曹cao滿意的一轉劍身,這寶劍立刻在地上畫起圈來!
“東!東!東!”鮑信衝着寶劍不斷喊着!
“不要東!不要東!不要東!”諸將衝着寶劍喊着!
眼看這寶劍逐漸減慢速度,那劍柄也在做最後方向的旋轉!
鮑信非常鬱悶的望向寶劍,因爲那劍柄已經快要幾乎不轉了,可是卻偏離東方向很多,很多!
諸位將軍一個個心裡都在狂笑不止,他們都等着鮑信出醜!叫你丫的喜歡錶現!鬱悶了吧?老闆根本都不願意鳥你!
眼看劍柄即將停止於西方向之時,曹cao突然對大家說道:“今晚,各位想吃些什麼?”
衆將當然擡眼回覆曹cao:“隨便啊!主公想吃什麼就什麼吧!”
曹cao聽罷一樂,收回了那未被衆人察覺的小腳來:“那麼就吃點新花樣......豆腐ru西瓜如何?”說罷望向下方,假裝驚奇說道:“哎呀!各位快看,劍柄指向東方呢!看來老天爺都覺得鮑信所言是正確的!那麼各位準備、準備吧,近ri出兵!”
諸將鬱悶,明明方纔的方向不會朝東邊而去啊!但沒有辦法,主公已經開口,加之現實也是如此,於是一個個也不說什麼了,只是離開鮑信身邊時紛紛說道——希望你的策略是正確的!
片刻,房內只留鮑信與曹cao二人。
鮑信看了看地上的寶劍,又望了望曹cao後,趕忙跪下說道:“多謝主公伸出上帝之腳!”
曹cao回道:“沒什麼可謝的,謝god去吧!行了,回家去吧。我也對你說一句——希望你的策略是正確的!”
鮑信回府路上感動不已——自己果然沒有信錯人,因爲自己是個新人,一些提議難免遭人非議,哪怕這些提議是正確的!可曹cao作爲主公如果直接採納,一定會涼了其他將領的心......所以,雖然轉寶劍是很腦殘的一個行爲,不過確實起到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