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嚇不着我們的。”血丞看着天空,微笑着的說道。
雖然微笑,可那皮笑肉不笑的面容,讓大丫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
“你就是血海之後,血丞吧!”女子任然沒有露出真身,只是聲音越來越近,彷彿已經到了身邊。
鬼妹早已站在了大丫,傻妞身邊,她必須的聽話,必須好好的保護大丫,傻妞。
逐雲雙眼看着血丞,雙手握緊,只要血丞舉手示意,他立馬去幹掉那個女鬼。
“居然連我祖爺爺都知道,看來你很厲害。只是血丞今天來並非惡意,如果你不信,我可要放下鉤魂劍,怎麼樣。”血丞雖然說得輕鬆,可早已聚集了渾身靈力,隨後準備挨那女鬼一招。
就在此時,周圍空氣迅速聚集,很快一個女子悠悠的從那聚集成一團的黑氣中走了出來。
她雙眼柔情,那種柔情絕對不亞於大丫,柔情種又充滿一種威嚴,就如第一次見着鬼妹那般,讓人有些害怕。
她穿着一件白色衣服,在微風中,衣服給人飄飄之感,清秀的頭髮下,是一張白嫩嫩的臉蛋,看上去就如同雞蛋清一樣潔白,高高的鼻樑,透露高貴的氣質,粉嫩的嘴脣,看上如同嬰兒一般,嫩嫩的。
“血丞哥哥...”
血丞一下子從鬼妹的叫喊聲中醒過來,才發現原來自己被她的美貌給深深的吸引住了。
“有什麼要談,說吧!”女子很溫柔很微弱的說了句,彷彿在耳邊一般。
“我不知道祖上與你有何恩怨,只是現在情況緊急,你必須離開楛木枝,好讓我去殺掉紫赤毒蛇亡君,救出小蘿莉,造福天下蒼生。”血丞也變得冰冷起來,說起話來更是不帶任何表情。
“殺掉紫赤毒蛇亡君,救出小蘿莉,造福天下蒼生。哈哈哈,先打過我再說吧!”瞬間那女子來到他身邊狠狠一招。
血丞還沒有來得及還手,就被後面的逐雲拉出了很遠。
逐雲拉過他,又快速衝了上去,狠狠幾招,瞬間消失不見了。
血丞意識中看見他們正你攻我打,不分上下。
“血丞哥哥,血丞哥哥,你沒事吧!”大丫快速跑到他身邊問道。
這個逐雲遠比我和鬼妹厲害的多,那他爲什麼在靈山上那麼輕鬆就讓我贏了他,還一直聽從我的命令。血丞沒有回答大丫,而是暗暗想着。
而就在此時,那個女子一下出現在了他面前,狠狠一招。
逐雲一時沒有注意,當他趕上時,血丞已經被打出了好遠。
“大丫...大丫...你怎麼了。”
血丞還沒有站起來,鬼妹就在前面驚呼大丫,好像大丫受傷了一樣。
逐雲自從剛纔大意讓她打着血丞後,就暗下決心,一定要纏着她,打敗她。
“大丫...你要撐住...你要撐住...”鬼妹邊說邊把右手按在大丫的脖子上。
血丞也顧不上什麼,快速跑了過來。
“大丫...大丫...她怎麼了。”
“她...她脖子。”鬼妹有些結巴的說道。
果然,大丫脖子上的小膿包已經惡化,快速流出一股鮮血,不對,不是鮮血,應該是一股紅色的朧水,而且小膿包如同蓮花一般,快速長出一根紅絲,紅絲向四周撲散開去。隨着紅絲的撲散開去,大丫開始嘔吐,雙眼變得迷離,嘴脣發黑,額頭上汗珠滾滾。
“傻妞呢?”血丞一把抓開她的手,注入靈力,快速問道。
“傻妞沒事,她脖子上的小紅點已經消失了。”鬼妹看了一眼傻妞快速的回答道。
“傻妞脖子上的小紅點消失了?爲什麼大丫卻變得如此嚴重?”血丞腦海中翻來覆去都是些疑問。
“喔喔喔...”
大丫嘔吐的越來越厲害,似乎黃疸水都吐了出來,雪白的臉蛋早已土色,雙眼緊閉,連呼吸也越來越沒有規律。
“大丫,你要撐住。”血丞早已急出一身冷汗,心中默默祈求着,便快速的遁入了黑暗之中,吸收靈力,全部注入大丫身體。
“血丞哥哥,大丫好像不行了。”
脖子上的紅絲已經佈滿了整張臉,看上去一片紅絲,大丫也隨着痙攣一下,停止了嘔吐,也停止了呼吸。
“不會,絕對不會。”血丞站在黑暗中咆哮着,快速吸收靈力注入大丫體內。
“血丞哥哥...大丫...她。”鬼妹再次說道。
“你給我閉嘴,我叫你給我閉嘴。”血丞瘋了一般,橫眉冷眼,整個身體充滿了憤怒,咆哮着...怒吼着。
“快問問傻妞,問問她有什麼辦法讓大丫好起來。”剛說完,血丞又急促的命令道。
“嘿嘿...嘿嘿...”
鬼妹問她,她怎麼沒事,有沒有什麼辦法治好大丫。
而傻妞只顧着嘿嘿嘿的傻笑。
“你不知道拿東西哄她嗎?你是豬嗎?”血丞的怒吼聲再次傳來。
可是,不管鬼妹拿什麼東西,傻妞都搖搖頭,只顧着嘿嘿嘿嘿的傻笑。
那邊的戰鬥已經接近了尾聲,逐雲一把掐住那個女子的脖子嚴肅的問道:“你爲什麼要殺血丞,爲什麼不離開楛木枝,要是你不說,我立馬掐斷你的脖子,讓你徹底的消失。”
逐雲雖然不知道楛木枝有何用處,也不知道她爲什麼要在楛木枝中,但是剛纔聽血丞這麼一說,所以才問道。
“你很想知道嗎?那我告訴你,我父親死在楛木枝下,因此我要報仇,可是也我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報仇呢?所以我站在五臺山上,對着皎潔的月光,起誓,我也我的怨念封住楛木枝拯救更多的亡靈。現在你明白了嗎?”女子被掐住脖子,微弱的說道。
“那一定是你父親做了什麼喪天害理之事,否則絕對不會殺了你父親的亡靈。”逐雲一點可能也不放過的反駁着。
“我父親做了喪天害理之事,我父親不過是想去靈山尋找我母親,難道這也算是喪天害理。”女子幾乎無法容忍,惡狠狠的說道。
“靈山,你母親?你倒是說說,他怎麼殺了你父親。”一說到靈山逐雲立馬熟悉了起來,隨後問道。
“我父親要去靈山尋找我母親,一個長得跟血丞差不多的老頭,對我父親說,靈山是一個有去無回的山,你去了只會白白送死,我無論如何也不讓你去。因爲我父親說不過他,所以很生氣的回家了,回家沒有多久,他就對我告訴我這一切,然後對我說:如果我死了,全是他害死的,說完就往外走,我緊跟着他,來到了五臺山,對着我說,以後好好照顧自己,隨後就跳了下去。”女子傷心的說完了整個故事。
逐雲放開女子,說道:“你父親是我害死的,你殺了我吧!”
“你就不要裝英雄了,我父親不是你殺死的,是他殺死的。”女子怒吼了起來。
“既然你特意說是血丞的祖上害死你父親,那我告訴你一個故事,你可以不相信,但是我必須告訴。”
“從前有個男孩子,他父親一生做生意,累計了萬兩黃金,可惜他無福享受,臨終前告訴他唯一的兒子,這萬兩黃金是他一生的心血,以後好好保管,照顧好母親,隨後一場大變,那個孩子失去了母親,親戚都你爭我奪,各種算計,想到達那萬兩黃金,那個孩子眼看性命不保,並帶着黃金,一路逃亡,最後來到了靈山,被一幫土匪一樣的人殺於靈山,他不甘心,所以他變成了鬼,一直守候在靈山,後來,他想離開,可是他的怨念在哪裡,他根本就無法離開,後來看見了無數人爭奪黃金,命喪與此...”
“我想你母親也在其中,那個老頭子說的沒錯,靈山是一座死山,有去無回。”
“不可能,我母親絕對不可能爲了黃金而與那些人廝殺,絕對不可能。”女子完全不相信,怒視眼前那個淡定的逐雲說道。
“你是誰,爲什麼對靈山如此瞭解。”女子又問道。
“我就是那個可憐的孩子。”雖然說得很平淡,但平淡之餘,卻是無盡的心酸。
女子從新看了一眼逐雲,說道:“你騙我,你一定是騙我。”
逐雲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看着她。
“大丫...大丫...我不會讓你死的,我不會讓你死的。”聲音漸漸的淹沒在茫茫的黑暗之中。
逐雲帶着那個女子走了過來。
而此時,血丞正跪在大丫面前,兩眼無神,頭髮凌亂,神情憔悴,呆如木雞。
“血丞哥哥,血丞哥哥...”旁邊的鬼妹不停的呼喊着。
“她怎麼了。”逐雲小心翼翼的問道。
“她死了。’鬼妹輕輕的回答道。
“沒有死,我說她沒有死。”血丞一下子從地上站起來,死死的掐住鬼妹脖子,兩眼淚汪汪的怒吼着。
“血丞,你冷靜點,讓我看看。”逐雲說道。
血丞一下子放開鬼妹,看着逐雲說道:“她沒有死,對吧!”
逐雲也不好說,隨後蹲在地上觀察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他站起來,咬了咬牙說道:“血丞,她死了。”
“死了...哼哼...哼哼...死了。”
“死了,死了,你,你,我祖上害死了你父親,我今天替我祖上還你父親一命。”血丞看着那個女子說道,隨後又轉過頭來看了看鬼妹,輕輕的說道:“現在有逐雲幫助,你一定要救出小蘿莉,以後也要對她好點。”
說完,抱起大丫,一步步往前走去。
“前面是懸崖。”當那個女子喊出那聲時,血丞抱着大丫已經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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