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見這一招挺管事,就義正言辭的說,“田家村舉行這種儀式由來已久,那是歷史文化,而且經過科學驗證是害不死人的,而且我們也沒打過你家閨女吧?可是你看看你,一開張口就是打啊搶啊的,你們和土匪有啥區別,再不走你們不報警我來報,留在這裡的人一個都跑不了,全的給警察帶走!”
我先把理給佔全乎了,唬的樑家來的人一愣一愣的都打了退堂鼓。
樑可悅的弟弟還是負偶頑抗,“那這事總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我知道這是一種心理作用,他帶了這麼多人殺過來,結果讓我兩句話給唬回去了,讓他面子往哪擱?
“兄弟,說來說去,咱們都是一家人,有啥話進屋說吧!”我也沒過問別人,直接請他單獨進屋談談。
田秋水沒阻止,連胡作農的老孃都沒阻止我,好像我說話那就真管事似的,頓時讓我感到了一種虛榮心。
樑可悅的弟弟有些害怕的看着我,田小甜叉着腰將扁擔往地上一插,護在我身後,嚇的樑可悅弟弟心裡一哆嗦,我說,“咋的,我還能把你吃了還是咋的?”
我沒想到田小甜這個時候一點都不羞澀,十足像發威的母老虎,果然我看到的還只是小甜的另一面,但不管哪一面我都挺喜歡的。
樑可悅的弟弟聽我這麼說,也不鼓足了勇氣,“我怕啥,咱們進去說就進去說!”
“你們等我會,我進去談!”說完他帶着樑可悅的老孃一起進屋了。
而我就讓田秋水和胡作農的老孃跟進來,讓田小甜守住門,誰也別進來,因爲談事不比吵架還是人少了好。
一進屋,我先對樑可悅說,“嫂子,麻煩你給到兩杯水吧。”
樑可悅眼睛哭的腫腫的,也沒說話,很識大體的去屋裡倒了幾杯水出來,我看見樑可悅這身材真不錯,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那小腰真細,雖然現在顯的很憔悴,但又是另一番別緻的美,可惜是白虎命,否則胡作農咋能娶上這麼漂亮的老婆?
我看着樑可悅的樣子心裡越想越歪,接水的時候還不小心碰了一下樑可悅的小手,她一下就收回去了,看來她很傳統。
樑可悅遞給婆婆水的時候,胡作農的老孃根本就不接,樑可悅只好擺在桌子上,又給別人送水。
我的眼睛老是瞟在樑可悅的屁股上,她一彎腰屁股就對着我,我就有點不淡定了。
田秋水咳了一聲,用手捅了我一下,竟然和我說,“小天,你說。”
原來田秋水這半天都在等我說話,我一看屋裡的人都在等我說,我卻早就神遊出竅了。
我先打起了親情牌,“大家都是親家,你說你們這麼鬧有意思嗎?明天傳出去你們家的名聲都成啥樣子了,我看你還沒結婚吧兄弟,你可別毀了名聲,沒姑娘敢嫁給你啊!”
“這事吧,你們沒道理,爲啥我剛纔也說了,我要是報警一抓一個準,爲啥我
不報警,就是看在咱們都是親家的份上,你們不是?”
樑可悅的弟弟點點頭,“但是我姐姐也不能就這麼被欺負了,這事我們不幹!”
我勸道:“兄弟,你是哪隻眼睛看到你姐姐被人欺負了?你姐夫剛死你就這麼鬧,你讓你姐姐以後咋做人不是?”
“那我姐姐眼都哭腫了。”樑可悅弟弟一說完就後悔了,哪個女人死了丈夫不哭的,其實樑可悅弟弟也知道他姐姐和胡作農沒感情,全是看在聘禮嫁過來的。但你不能說因爲這個死了丈夫還的笑呵呵的吧,那還成啥人了。
我看樑可悅的弟弟越說越糊塗,乾脆就幫他總結了一下,“兄弟,實話和你說吧,你們報警也好動手也好,我們都不怕你,最後挑事的這個人肯定都的被警察帶走,你想清楚了,現在走還來得及,咱們講的是道理即便說出去也沒啥不好聽的,咱們還是親家,但你無理取鬧就不行了。”
我又補了一句,“如果你們一定要個說法,可以先把你姐帶回去,怎麼樣?”
爲啥我要說這個,因爲我也知道樑可悅現在的情況,天天遭村裡人的白眼,連小甜這麼好的女孩都看不慣她,而且現在婆婆剛死了兒子,那肯定是把氣都撒到她身上,這日子咋過,要是能回家無非也是一種解脫。
所以我直接就提出這個事,想要幫樑可悅一把,而樑可悅眼睛裡也生出了一絲期待,可憐巴巴的盯着自己的母親和弟弟,我腦中不斷盤旋着樑可悅對我說的唯一一句話,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哪想到胡作農的老孃沒先拒絕,樑可悅的老孃先開口了,“這不行,嫁都嫁給你們家了,咋還能退呢?傳出去我們家姑娘聲譽不好,不行不行!”
樑可悅的老孃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這原因誰都知道,不就是嫌樑可悅白虎命唄,好不容易送走了咋還能要回來?
連樑可悅的弟弟都說,“姐,你就好好呆着吧,要是誰敢欺負你就託人捎話給我,我饒不了他!”
樑家一聽要把樑可悅退回來,那是一萬個不肯,氣的我心裡直罵,那是你女兒、你姐姐,你們咋還能嫌棄呢?
樑可悅的眼神有些黯淡,認命一般的低下了頭,返身進了自己的屋,轉身的時候我看見她憔悴的臉上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你們還想咋樣,不是說怕你姐在我們這受委屈嗎?給你們人你們也不要,不要就趕緊走!”我氣呼呼的讓他們趕緊滾蛋。
沒想到樑可悅家裡人都沒生氣,如釋重解一般吐出一口長氣,她弟弟說,“我看我姐呆在這也挺好,那就這樣吧,要是我知道誰欺負我姐我還會來的。”
說完和他老孃逃也似的出了門帶人就走了。
田秋水看着我的倆眼那是一臉的崇拜,“小天,還是你們城裡人厲害,兩句話就給打發走了,胡娃子也安下心了。”
胡作農的老孃更是差點給我跪下,“娃,你可是幫我俺的大忙了。
”
我哪受得起老人家的一拜,趕緊扶住胡作農的老孃,“大娘您說的嚴重了,咱不是一家人?”
田秋水接過話來,“就是,有小天在妹子你就放心吧,小天跟叔回家吃飯去!”
安頓好胡作農的老孃,又讓幫忙的鄉親繼續操辦起胡作農的喪事,田秋水拉着我又去他家了,從胡作農院裡出來的時候,我看見鄉親們看我眼裡全是崇拜,我也向他們不停的點頭。
田聰明對我說,“小天哥,你真厲害!”
回了田秋水家,田秋水就取了好幾瓶酒非要和我大喝一頓,關於我和小甜在廚房裡發生的事情隻字未提,弄的我也放下了心,這一頓喝的昏天黑地,連醉倒了都不知道!
等我醒來,我正躺在牀上蓋了一塊毛毯,鞋也整整齊齊的放在地上,我正想是誰幫我脫了鞋呢,就見田小甜進來看我,一看我醒了就說,“小天哥,你好點了嗎?”
我點頭趕緊賠笑道:“小甜,是你照顧我的嗎?”
“小天哥,你真厲害,我爸爸都給你喝倒了!”
我卻突然想到我醉了之後居然是小甜照顧我的,小甜還幫我拖鞋來着,就有點不好意思,更多的是一種幸福的感覺。
小甜還說我醉了啥都不知道,非要和田秋水吹一瓶燒刀子,幹完後就不省人事,田秋水酒勁上了頭後直接就去別的屋睡覺了,現在都沒醒來,還要小甜照顧我,小甜扶我的時候我一下就把她給抱住了非要摟着她睡,把小甜給嚇壞了。
別說小甜,連我也嚇的不清,真是酒後誤事,這樣引起小甜的誤會可咋辦啊,還好我喝完酒沒啥力氣,要是真幹了霸王硬上弓的事,我得多對不起人家小甜。
小甜也紅着臉給我倒了一杯糖水讓我先醒醒酒,其實我聽小甜那麼說早就嚇醒了,一看天都快黑了,趕緊爬下牀說什麼也要回二叔家,生怕自己再控制不住自己幹出點啥壞事……
等回了二叔家,一身酒味還特別濃,一看二叔早就醒來做紙活呢,見了我就笑,“小天你本事挺大,聽說你三言兩語就把樑家人給打發走了?”
“哪能啊,還得村長和大夥齊心協力一致對外,我才能唬的住他們。”我也不能把功勞佔盡了,忙着給田秋水臉上貼金。
二叔笑道:“秋水那點本事我能不知道?哪會講的出什麼大道理,鄉親們都挺感謝你,啥也別說了,走,二叔見你有本事也高興,咱爺倆喝一杯!”
我一聽還要喝酒就慫了,這現在的酒還沒清醒呢。
二叔也不強求,拉着我進屋,就和我說,“小天今天早點睡,明天咱們爺倆去天池那走一趟!”
“天池?”我疑惑的看着二叔,難不成二叔還要帶我出去踏青採風?
二叔笑道:“你來幹什麼的?不就是要去天池那看看照妖鏡的下落?”
照妖鏡!
我頓時來了精神,終於說到正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