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威脅了。這南門酒鬼,剛一出來,就出言威脅我。他都欺負我到這份兒上了,我要是不給他一點兒厲害瞧瞧,豈不是顯得太那什麼了一點兒啊?
“你放心,就算是死,我也是會把你拉下水的。”我冷冷地回了南門酒鬼一句。
在聽完我回的這一句話之後,南門酒鬼沒有再跟我們多說什麼,而是直接轉身飄走了。
“這南門酒鬼,還真是有意思啊!”我對着薛姐那娘們,來了這麼一句。
“也不知道他那葫蘆裡面,到底是賣的什麼藥?”薛姐那娘們皺了皺眉頭,露出了一臉的焦慮,對着我說道。
“咱們今晚,就像無頭蒼蠅似的,繼續在這洲際大酒店裡亂闖亂撞嗎?”我有些懵逼的看向了薛姐,對着那娘們問道。
“這樣亂闖亂撞,確實不是個辦法。”薛姐那娘們皺了皺眉頭,說:“要不你稍等一下,容姐姐我算一卦了來!”
那娘們在說完這話之後,立馬就從兜裡把那七枚銅錢給摸了出來,然後捧在手裡,在哪兒叮叮噹噹地晃了起來。
“嘩啦啦……”
跟往常一樣,那娘們在晃了那麼一會兒之後,將手一鬆,她手裡拿着的那七枚銅錢,便全都落到了地上。
這一次,那七枚銅錢,有的正,有的反,而且排序也是亂七八糟的。反正,我看了半天,也沒能看出半點兒眉目來。
“卦象上怎麼說啊?”因爲我確實沒能看出這卦象所指,因此便對着那娘們問了這麼一句。
薛姐掃了一眼地上的那七枚銅錢,然後皺了皺眉頭,一臉擔心地說:“這是大凶之卦。”
“大凶之卦?怎麼個大凶法啊?”我一臉懵逼的看向了薛姐,對着那娘們問道。
“先不管了。”那娘們接過了話,然後頓了頓,說:“既然咱們來都已經來了,那就不用管那麼多了,還是先往上走一走吧!”
剛纔那南門酒鬼在出現之後,威脅我們說一會兒我和薛姐會有性命之災。這不就是說,就算我們不去找麻煩,麻煩也會跑來找我們。
所以,薛姐那娘們,提出先往上走走的建議,也還是不錯的。因此,在她提完這建議之後,我立馬就跟在了她屁股後面,繼續往上爬去了。
在爬了那麼一會兒之後,前面有嘩啦嘩啦的聲音傳來。這嘩啦嘩啦的聲音,一聽就是紙人什麼的搞出來的。
“看樣子馬上就該有紙人
什麼的出現了啊!”我笑呵呵地對着薛姐那娘們來了這麼一句。
“嗯!”那娘們點了點頭,對着我說道:“小心一些。”
這娘們還是跟往常一樣,在叮囑完我之後,立馬就從兜裡摸了一道符出來,遞給了我,讓我一會兒在有危險的時候拿出來用用。
那嘩啦啦的聲響變近了,我擡頭一看,發現前面果然是出現了一個紙人。那紙人看上去很普通,甚至給我的感覺,製作得還有那麼一些粗糙。
一般來說,越是厲害的紙人,做得就越是精緻。這紙人,做得這麼粗糙,按照常理來說,應該不會很厲害吧!
就在我正這麼想着的時候,按紙人已經邁着步子,發着那“嘩啦啦”的聲音,朝着我這邊走來了。
雖然直覺告訴我,這紙人並不會有多厲害。但是,讓它靠近,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啊!於是,機智的我,趕緊從兜裡把銀針給摸了出來,然後將手那麼一揚,便把手裡的銀針給射了出去。
“刷刷刷!”
射銀針的這門技藝,我這水平,那可是沒得說的。這不,那幾枚銀針,在從我手裡奔出去之後,直接就射進了朝着我們走過來的那紙人的腦袋裡。
本來我以爲,按照常理,那紙人的腦袋在中了針之後,它再怎麼都應該有所反應啊!但是,讓我意外的是,中了針的紙人,似乎半點沒受影響,它仍舊邁着那堅實的步子,向着我們走了過來。
見我的銀針沒用,薛姐那娘們,直接就從兜裡摸了一道符出來,然後“啪”的一巴掌,拍在了那紙人的腦袋上。
我必須得承認,還是薛姐的符好用。因爲,她那麼一拍,在把那道符拍在那紙人的腦袋上之後,那紙人的額頭,立馬就轟的一聲燃了起來。
一邊燃,那紙人還一邊發出了噼裡啪啦的聲音。
照說,這紙人在被點燃之後,應該直接倒在地上啊!但是,眼前這紙人,看上去並沒有要倒下的意思,它還在那裡手舞足蹈的。而且,一邊舞,它還一邊張開了雙臂,做出了那要朝着我們這邊撲過來的姿勢。
光是被紙人撲這麼一下,那都是很不好受的。更何況,此時這紙人,還是燃着火的。所以,出於穩妥起見,我趕緊拉着薛姐那娘們往後退了那麼幾步,以免咱倆被這紙人燒到。
雖然我們躲過了這紙人的第一波攻擊,但是這紙人,似乎並沒有要放棄的意思。這不,它就像是發了瘋一樣,居然又向着我們這邊
撲了過來。
就在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薛姐那娘們也顯得有些懵逼的時候,一道鬼魅般的紅影,突然閃了過來。
江夢?這道紅影是江夢。沒想到,這娘們居然也跑來了。
只見,江夢那娘們伸出了她的爪子,那麼一抓,直接就把那燃着火的紙人腦袋,硬生生地給抓斷了。
“厲害!”江夢的這一招,確實很厲害。因此,我在看到了之後,立馬就對着她豎起了大拇指,讚了這麼一句。
“你是不怕死嗎?”江夢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說:“也不知道你是閒得蛋疼,還是怎麼的,居然主動跑到這裡來找死!”
“什麼找死啊?我來這裡,是爲了查清楚一些事兒的。”我拉下了臉,回了江夢那娘們一句。
“查清楚一些事?那事跟你有關係嗎?”江夢用那很不爽的眼神看向了我,說:“自己的屁股都沒擦乾淨,就跑來管別人的閒事,還真是有你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我有些無語地對着江夢問道。
“薛小嬋爲了查清楚她爹,所以跑到這裡來作死。也不知道,她作她的死,你跟着跑來,是要幹嗎?”江夢說。
“她爹是我未來的岳父,自己岳父的事兒,自然也是我自己的事兒啊!”我說。
“岳父?”江夢冷冷地瞪了我一眼,說:“你以爲你願意叫別人岳父,人家就會認你啊?要沒她爹,你還有那麼一點兒機會。現在有她爹了,我可以說你連半點兒機會都沒有了。”
“我有沒有機會,跟你有什麼關係?”現在是辦正事的時候,我沒興趣跟江夢鬼扯。
“這可是你說的?”江夢用那很生氣的眼神瞪向了我,對着我質問道。
“是我說的。”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我也只能給出這樣的答案啊!
江夢生氣了,那娘們肯定是生氣了。因爲,她什麼都沒說,直接就轉了身,拂袖而去了。
“你把她得罪了。”在江夢走了之後,薛姐那娘們,淡淡地對着我來了這麼一句。
“得罪了就得罪了唄!爲了你,得罪誰我都願意。”我說。
“不需要。”薛姐那娘們居然給了我這麼一個答案,然後用那不冷不熱的語氣說:“她說的或許是對的,你真沒必要爲了我來作死。因爲,就算最後咱們真的活着出去了,也有可能沒有任何的結果。”
薛姐這娘們是個什麼意思?她居然跟我說沒有結果?
(本章完)